第一反應竟然不是逃離,而是先聲奪人去恐嚇那些自認為伸張正義的勇敢人士。

可惜,張甲喝醉了,醉到了自己編織的網羅蘇小希的美夢中。

所以,當張甲的話剛落下,迎接他的就是從未有過的痛。

從後背脊椎骨傳入所有的神經,四肢麻痺在痛覺中,毫無反擊之力,連說話反詰的力氣都沒有!慕少冷這一腳踢的正是人體最脆弱的脊椎骨,張甲也毫無意外地倒在了地上,不過仍舊一副理所應當的怒氣衝衝。

“眼瞎就把眼剜出來,心瞎就給剖了!”

慕少冷氣怒不堪,眼前的景象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容忍的!自己的妻子,哪怕不是很喜歡,那也不容許別的男人覬覦,更不容許侵犯!慕少冷快速上前將瑟瑟發抖已然陷入自己思緒的蘇小希抱入懷中,用自己的體溫去暖和這個早已絕望的小女人。

“蘇小希,你給我醒過來,好好看看我是誰!”

即便是這種處境,慕少冷安慰的話語依然帶著狂躁的命令,獨具特色,卻不容忽視。

蘇小希顫抖著,雙眸無處落焦,若非被慕少冷抱起,此時一定滑在了地上,徹底癱倒。

這次事件,是對她所有自信和驕傲的毀滅性打擊。

“少冷,救我.”

慕少冷取出蘇小希口中的破布,聽到的她本能的呼救,求助的竟然是自己。

一瞬間,百感交集,慕少冷不知道為什麼,心忽然揪了一下,痛地連帶著他的後腦都像是忽然被滾燙的事物突然灼燒了一下。

彷彿,讓蘇小希受這麼大的災難和委屈,是自己最不能忍受的,是絕對的底線!怎麼可能?慕少冷自嘲,什麼時候他也有了這種莫須有的憐憫心態,看來蘇小希平日裡楚楚可憐又強勢干涉他生活的形象,終於在他的腦海中印下了印記。

扯淡!慕少冷有些不耐煩,可是當下的景象,並不能允許他逃避。

而且,慕少冷是個男人,又是個成功的,有著驕傲和絕對自尊的男人,也絕對不會退縮。

慕少冷用高大的身軀裹住纖瘦的蘇小希,同時伸出一腳狠狠踩在掙扎著要站起來的張甲。

“誰給你的膽子動我的女人?”

高高在上的俯視,是藐視塵埃的高傲,這是慕少冷的資本!就在慕少冷又要再次踹擊張甲時,一個人突然闖了進來。

“住手!”

漂亮的波浪卷,嫵媚的雙眼,一邊散發著沁人心扉的清純,一邊又招致著致命的誘惑。

李玫用盡所有的焦慮和擔心去制止慕少冷對張甲的報復。

不過,慕少冷是誰,怎麼會給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人情。

可能嗎?所以,又慘遭一腳的張甲,終於吐了出來,不僅是因為胃部收到擠壓嘔出來的汙穢,還有因為疼痛、肺腑受傷而吐出的鮮血。

慕少冷練過,不說平時,但是今日的憤怒,也足夠張甲喝一壺的。

“我說話你沒聽到嗎?你這是故意傷害,我要控告你!”

李玫衝到慘痛打滾的張甲身邊,心疼的不知道該怎麼幫他。

最後,李玫抬起頭,平素嫵媚的雙眸此刻只有狠戾和憤怒,還有隱藏身後的無盡悲傷,襯得一張本就紅唇白膚的面容此刻更是面無血色。

口不擇言,也是理智最大化下的辯解與維護。

她的張甲此刻是弱勢,是被人故意傷害,她要救他,幫他,一如既往,一如這些年。

李玫是愛張甲的,這份愛不是淺顯的喜歡,而是能包容一切甚至於混淆自己所有黑白認知,最終能用不擇手段來為虎作倀。

以這份包容無盡的愛,去助長張甲這份毫無底線的黑心!以愛之名行傷害之事,這份傷害不僅僅是對無辜的他人,還有對她自己以及她所愛之人的傷害。

慕少冷怎麼可能在意李玫。

什麼東西!看不到是張甲對蘇小希圖謀不軌,是看不到口裡的破布,還是看不到被綁到淤青的手腕。

一個瞎子招來另一個瞎子,噁心!“去啊,張甲律師事務所是吧,呵呵,一會兒慕氏的律師團隊自然會好好跟你、以及你旁邊的罪犯好好說說什麼叫故意傷害!媽的,看不到留著眼做什麼,早點兒自己戳瞎!”

本來不用搭理這個女人。

可是,慕少冷氣啊,尤其是懷裡女人抓他就像救命稻草一般,他就冷靜不下來。

平日裡,蘇小希多堅強一個人啊,慕少冷找過多少女人,蘇小希都能生機活力十足的來破壞,就差把小紅本兒甩對方一臉。

讓那些個慕少冷已經記不住臉的女人們好好看看,她蘇小希是慕少冷的正牌妻子,抓各種三也是理直氣壯、有理有據。

不過這會兒呢?脆弱的連句話都說不完整,可憐的只會在他的懷中戰慄,逃避的連那雙總是含著笑意的新月眼都不肯睜開。

他的人,即便是不怎麼喜歡的人,也絕對不允許別人欺負!欺負蘇小希,就是打他慕少冷的臉。

李玫聽到慕少冷的話,先是一怔,又是一驚,繼而後怕。

哪怕她在律師界混的也算是風生水起,可是也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絕對不能得罪。

顯然,慕氏律師團絕對在這不能得罪的行列裡,且位居第一!慕氏能多年屹立不倒,且不斷高升,最終坐上第一的位置,又沒有任何負面新聞,絕對跟它那堅不可摧、金剛鑽牙的律師團隊有不容忽視地關係。

張甲的律師事務所是不錯,那也僅僅是在c市某區某片兒地裡只處理簡單民事糾紛有那麼小丁點兒的名氣。

至於能無堅不摧、無所不攻的慕氏律師團,那可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沒法比。

“不,你不能這麼做,為了一個小三,你怎麼可以動用慕氏律師團?”

驚訝呆滯下的李玫,低聲喃喃道。

對於慕少冷,她並不認識,不過是剛才這個俊美無儔的氣質男人突然闖到她們餐桌,打聽蘇小希去處時才推測出來的。

而正好,李玫發現不僅蘇小希離開很久,連張甲也早就不見蹤跡。

那麼,她就不能不去尋找,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以及自己也無法掩蓋的醜陋企盼。

一邊行動語言上助長張甲,一方面又希望這一切不過是個夢,張甲是個正直可靠、表裡如一的君子。

因此,前腳慕少冷大步流星地走向衛生間,後腳李玫就找了個藉口也來了此處。

當然,眼下的場景並未讓她失望,也並沒有讓她欣喜。

就像之前的無數次,張甲得逞之後心滿意足得衣冠楚楚地走出,毫無違和地同她稍稍點頭,心照不宣的警告。

不過,這次,他陰溝翻船,被慕少冷幾腳便踹地倒地不起。

慕少冷本不想做過多糾纏,可是聽到李玫的話,氣極反笑。

森冷的笑容從唇角扯向兩頰,漆黑的眸中是冰冷地沉寂,死氣沉沉地令人不敢對視。

這幅皮笑肉不笑又極具殺傷力的神情,令本來還妄圖麻痺自己神經,告訴自己絕對正義的李玫不自覺地退縮,連眼神都不敢給慕少冷一絲一毫。

“瞎子就算了,還是個聾子。

你他媽沒聽到我說,這是我的妻子!我雖然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不打賤人!”

說完,再也不想在這噁心人的地方呆一分鐘。

慕少冷把蘇小希扣在自己的胸口,用公主抱將她掩蓋在自己的陰影中,使她遠離此時的傷害。

“不……怎麼可能,不,不是的.”

李玫痛聲掩面,淚水從發抖地指縫中擠出,沿著精緻的妝容,滑下一道道露出本色的水跡。

蘇小希怎麼會是慕少冷的妻子?那她的張甲該怎麼辦?慕氏集團的大少夫人,天啊,他們到底招惹了什麼人!這時,張甲痛呼,後背早就麻木,他伸出手不知道在抓什麼。

李玫注意到張甲的舉動,不敢多思多想。

哽咽著,李玫的聲音依舊是化不開的柔情:“師兄,你找什麼?”

聽到聲音,張甲睜開雙眼,在眼縫中辨別著亮光,搶下來的一條命活過來了。

張甲強撐著,一如既往的溫笑,笑得溫文爾雅:“小玫來了呀,給哥找下手機.”

陰狠的目光在李玫起身找手機的時候迸發而出,邪惡又報復,黑暗中侵吞所有光芒。

蘇小希,你還有把柄在我手裡,你逃不掉!此時的蘇小希和慕少冷根本不知道,方才張甲是裝醉甚至於裝死,而在這之後,還會引起更大的波瀾。

剛出了酒店門,慕少冷就嫌棄地把蘇小希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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