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被層樓誤,餘生不羈儘自由,青春沒有售價,瘋狂就在當下,我們自己的生活,我們自己就是靠山,我們都一樣。

那時處於學校小賣部頭頂就是我們的班級,那一年我們見證過20年那會兒的“金邊日食”那時候全校師生於下課期間,奔赴最佳位置觀看,當然有條件的還具有墨鏡觀看效果極佳,不像我們沒有條件的,肉眼觀看當然是觀看效果眼冒金星。

在那每一間的大課間,總是會有這麼一段話“幫我帶個冰棒…我看到你在下邊小賣部了,我扔錢下去,你給我帶個冰的來…今天下午又去小吃街吃點什麼?”

…除了九張冷冰冰的試卷,當然還親眼見證過考試後的那位女同學,默默的啜泣,指責當年的許克濤知曉答案,他說這是在百度上搜到的網址,然後暗自發現了答案。

也不會怎麼料到,那位哭起的女生,也就是撐起我們班唯一的純文化支柱,當然還有另一位…只是這傢伙看起來呆呆的,也就是後來,老是看起來不大聰明的樣子,後來的後來成為我們“三狗組合”的重要成員。

那一年我們在同一個班級看著心理老師播放的電影,那個週六,黃金華萊士,全寢室奔向著三龍戲珠的一家華萊士,實惠且數量多,那個晚上在班上啃著炸雞,看著白板所擁有的電影——《貧民窟的百萬富翁》,那時候,沒有手機的日子還會覺得時間充足,也許高考離我們或許還很遠,或者分別的那一天還很久…誰都沒有想過。

那時候還會想起康雞拿著盒飯,在寢室狼狽的樣子,沒有筷子怎麼辦,就地取材,出席扯兩根,沒有佐料怎麼辦,自己自備零食脆蘿蔔,還有加點辣條…這大致就是康雞的快樂校園生活吧,當然還是看到過鄺生上前,記得留口飯,也許這碗飯好巧不巧,半個寢室的人都吃了呢。

也許這個學期太過於倉促,在疫情平穩之下的背景,我們依舊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在街上,在便江旁邊邀上三五好友,一起嘮嘮嗑,或者去人民公園爬爬小山,或者去玩玩公園裡邊的健身器材,待到返回途中,一起走進街角的燒烤店,吃吃喝喝。

十七歲,一群人吃著燒烤,談談心事,吹吹牛皮,嘮嘮理想,那就是我們這群人的青春。

後來也就放假了,暑假也就當時放了不到十天的假期,他們回家去了,我又開始了我的墨水生涯。

是的,特長補課需要。

那時候的遊子,可能因為家裡人的嘮叨,或者不理解,無形中的代溝,可能造就了自己的叛逆,自尊心受挫,後來在賭氣之中在學校度過這短短的幾天假。

那時候江海陪著我,和我一起共同享受著墨香,沉浸於墨的世界中。

那時候過去,只見一位帥氣小夥玩弄他的樂器,吹的一記傳統國風,簫聲入耳,似於世外桃源,身臨其境。

那是——洞簫,只見那長八十公分長的管制樂器,上面掛滿的紅繩,或許,是這位帥氣小夥的心上人所繫。

待到他吹奏完曲目,便做起今日起,他便是我們的書法老師,雖在廣西那邊繼續學業,但他也是地地道道的湖南人,但關鍵的是,這位“老師”好像不太喜歡我們稱呼他為“老師”而是喜歡叫他周哥,聽起來順耳,說出來也親切。

那時候,感覺周哥這位年輕小生應該不算太兇巴巴的,那時候,教我們隸書,主攻隸書,雖然我們手,肩,腕已練到較穩的地步,也與小篆也有相同的筆法,逆鋒入筆,收筆不留尖兒。

那是本《乙瑛碑》,據說是阿文老師幼時,一位流浪的乞丐,找到當時吃著糖的他“少年,我看你骨骼驚奇,脈絡驚人,日後必是練舞武奇才,我這有本《乙瑛碑》,你拿去修煉,日後必是書法家的大師…現在我看你吶,與我緣分不淺,三毛錢一本.”

也就成就了今天便江第一書法協會會長。

以上純屬於我當時的想象,阿文老師確實是縣裡書法協會會長,門下具有兩千書法愛好者。

然後吧,這時候他的戲份少,就先不管他了。

這短短的一個禮拜,也就是周哥慢慢教我們拿下隸書,周哥還是名在校大學生,說起他的傳奇故事,也是驚鴻一筆,從那時候他說,高中也是個混小子,高中時代少不了瘋狂的闖蕩,以為世界僅僅足夠容納下逍遙兩字,卻發現,井底之蛙坐井觀天看著,也許是上天特地安排的機會,讓周哥接觸到了書法,在藝考的時候,證明了什麼是“士別三日,更待刮目相看”周哥在藝考完美取勝藝考,從此吧,他的高中時代多了只學求進,也就成功的考入廣西南寧師範學院,後來一腔廣西表哥腔調,老是帶偏我的口音。

周哥其實很有耐心的,那時候我們交作業,給我們講個很有寓意的故事,他說“一個畫家在他的名作花了一個黑點,後來評畫的人就一直糾結著這個汙點,卻沒有看到本身畫的美好…”“若想評價,先看到一個人的好,再去委婉的糾正他美中不足,而不是一開始就看到他的錯,就指責他.”

也許評比作業如此,做人更是如此對吧。

周哥評比作業一大特色,從不用手指指點點,而是先說,讓我們自己糾錯,當然我們說的一般在於《乙瑛碑》緊湊齊之間,找出自己的不足,然後待到我們並沒有什麼話可說,周哥評說,為什麼意識到自己的錯有在,為什麼又不去更正?現在看來,周哥課內和課外也是判若兩人,課上兇狠的批改作業,以腳為指導,所以吧,我們所寫作業的宣紙那肯定多一大特色——周哥的腳印,周哥所踏的一小步,日後便是我們進步的一大步。

江海剛開始涉獵書法這領域,當然也是從筆畫慢慢開始,短短兩三天,他便開始執筆寫字。

相處短暫,情誼更深,那時候的周哥懂得生活情調,練字便給我們放放隔壁老樊的音樂,聽聽古箏音樂,沉浸於自己的世界裡,上上課也許是會覺得枯燥,但心沉浸下來,那便成了享受。

周哥這位年輕小生,或許提前看慣了人世間的人情世故,那個時候,捨不得收一包煙,周哥也抽菸呀,平時抽著十幾塊錢的煙,走著自己的故事,而那時候沒收百元一包的和天下,那時候就奇怪呀?明明那麼好一包煙為什麼不收,婉拒?課後吧,他就鎖著我的頭,走了段距離,一直到他買菸的小賣部,路上當然是有說有笑,不是什麼年少理想,不是什麼起落經歷。

等他買完煙,他認真的說到“我們縣的當官看中面子,治理方面可能存在著一丟丟的缺陷,就好比剛剛那包煙吧,你要給我一包利群,芙蓉吧還算可以接受,你說一包和天下我怎麼敢收,而且我告訴你啊,以後千萬別學我這樣抽菸,我抽菸就是為了消消愁,散散心.”

那時候他還說,年少的他也不是出身什麼富貴世家,家裡務農,生活的壓力還是有點,但日子還算過得輕輕鬆鬆,那時候對於他家來說還算是有家規可以約束周哥飛天的心。

周哥感慨道,“這麼大人了,至少趁著假期還能出來輔導你們賺點學費,但是吧前幾天都是不好意思向著我父親還是要了生活費.”

那時候吧就教教我做人的根本,我虛心討教,也並不是沒有什麼話說,他的明亮的雙眸轉載著星辰大海,加上昏黃的路燈照耀下,隱隱約約的浮現的他一路過來的故事。

待到他送我回學校的時候,路上回過頭來又看見他點起了根菸,煙霧繚繞,回憶起了過往…這或許短短的三兩句話,是以一位過來人的身份的督促提醒,人生或許就可以少走條彎路了,周哥當然就是我人生歷練的人生指導師,也是引路人了吧。

後來,也就快開學了吧,短短的假期也許就在酷暑之中,還沒有吹夠空調,拔掉了充電器,打包好了凌亂的行李,在每一個好友之間愉快的問候之中度過了。

高二換教室那會兒,我請了假,為什麼請假,接上文和家裡人不和的原因,我回去好好吃了頓飯,好好捋了捋頭髮,雖然最後都還沒有跟周哥道別,這一刻,去與留或許也都無所謂了,前程的路得自己走呀,雖然高二新班級,那些書都是大康給我搬上去的,絕對不是故意哈。

其實那時候,真正的玩笑也就當真了,也是在那個週末的晚上,我玩著平板,那時候老劉(麗詩)過來我們書法室湊熱鬧來了,那時候吧還有美琪,糊弄著毛筆,雖然寫的楷體還算樣,就是堂堂美術生執筆這方面還是不太行哈。

平板裡的qq多了一個經常聯絡人,也就是她吧,那個玩笑我現在還記得,“我喜歡你…”心頭一愣,老劉見狀,督促我趕緊回她呀!我的訊息面板雖然打上了“我也喜歡你,認真的!”

…後來吧,老劉奪過我的平板,不帶猶豫的就傳送過去了,那後面也就她補充了一句“開玩笑的…”或許吧在那個時候我也就開始當真了。

可惜,年少輸給了自己的自卑。

晚上的月亮確實明亮,皎潔的月光,球場的行人,還有通亮的教室燈光,躺在球場中央,什麼都可以想,當然什麼都不用想,看著灰暗灰暗的天空,繁星少的看不清了快,至少旁邊的平板還響著音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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