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超,馬伽術高手,在軍校上大學。

他接受過特種部隊訓練,在力量、體能、格鬥術上都是部隊中首屈一指的存在。

後來他拜入正武堂門下,成為了王戰霖的第一個弟子。

馮晝,比鍾超小四歲,以前是個羸弱的孩子,在學校裡遭受到不少霸凌。

為了保護自己,他勵志好好練武,於是拜入正武堂門下,成為了王戰霖的第二個弟子。

鍾超在拜師前已經有了很好的功底,他的馬伽術巧妙而又兇猛,即便是師父王戰霖也沒有把握打贏他。

因此,王戰霖也常向他請教馬伽術。

由於王戰霖比鍾超年長十多歲,所以名義上是師父。

但實際上他和鍾超互為師徒,兩人互傳武藝。

馮晝是真的零基礎,但他練武時極為刻苦,且悟性奇高。

因此他只用了七年時間,武藝便緊追練武十餘年的鐘超。

這兩人雖是師兄弟,關係卻像親兄弟一般。

馮晝佩服鍾超武藝高超,鍾超欣賞馮晝百折不撓。

他們也互為對手,經常在一起切磋武藝。

但說到底,最能加深兩人兄弟情的,是一場營救行動。

那時馮晝15歲,練武五年。

雖然他的功夫還不及鍾超,但也已經有了不錯的實力。

有一名叫“真武格鬥協會”的民間體育組織頗有權威,專為練習各類格鬥專案的運動員及愛好者評定等級並頒發徽章。

每種等級都有嚴格的考核標準,包括拳力、腿力、耐力、柔韌、速度、技巧等基礎考核及實戰考核。

考核每兩個月就舉行一次,協會人員最終會根據考核結果頒發相應的等級徽章。

等級由低到高依次是:銅徽士、銀徽將、金徽王、紫金皇。

在紫金皇前,每個等級分為一段、二段、三段,到達紫金皇等級後,隨著實力增強,還會有更多段位。

目前全國最高段位是一個叫方凌雲的職業a運動員和兩個神秘的特種部隊軍官,他們是九段紫金皇。

對一般人來說,成為三段銀徽將已經很困難,金徽王都是難得的高手。

若想成為紫金皇,更是要天賦與努力並存。

而鍾超就是這樣一個萬里挑一的奇才,不到20歲,就成為了一段紫金皇。

這天,他領習武五年之久的馮晝來參加考核,馮晝也很爭氣,直接透過了三段銀徽將的考核。

兩人高高興興地走出了測試場館,由於家住得不遠,就準備一起乘公交回家。

從場館到站臺要經過一段小巷子,兩人無意間聽到巷子深處隱約傳來女孩的哭聲,還看到幾個打扮得很“社會”的青年鬼鬼祟祟地站在牆邊,盯著過往行人。

鍾超走過去問道:“老兄,你們幾位在這兒幹嘛呢?”

“哦,我們就在這閒聊一會.”

“閒聊?我看你們一句話都沒說啊。

還有,裡面好像有哭聲,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裡面到底怎麼了我也不清楚,你最好別過去,要不然容易惹禍上身啊!”

鍾超和馮晝都看了出來,巷子裡有問題,那女孩的哭聲很不尋常,像是被堵住了嘴,她很可能遭遇了危險。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吧!”

鍾超對馮晝說。

馮晝拽了拽鍾超的胳膊,嘀咕道:“這明顯有問題,咱們得……”不等他說完,就被鍾超捂住了嘴。

兩人走開一段距離後,鍾超告訴馮晝,剛才牆邊那幾個人可能是給壞人放哨的嘍囉。

不能硬闖,否則會打草驚蛇,而且不知對方虛實,容易把自己也搭進去。

於是兩人制訂了計劃,兵分兩路,由馮晝引開那幾個放哨的嘍囉,鍾超翻牆過去救人。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馮晝引開幾個嘍囉後,逐一擊破,用隨身帶著的兩根短棍打倒了他們。

經過一番審問才知道,他們來自一個叫做龍武會的組織,經常幹些害人的勾當,平時靠打黑拳來賺錢。

而這個龍武會並不簡單,他們隸屬於一個勢力遍佈全國的黑幫,做壞事的經驗很豐富,連警察都拿他們沒辦法。

這次,是兩個女孩得罪了他們的老大,這個老大就帶人埋伏在這兒,把她們攔在這個沒有監控的巷子裡,要謀害她們。

馮晝剛找來繩子要綁了這幾個嘍囉,卻一時大意,反被他們幾個一擁而上,綁了起來。

鍾超作為訓練有素的特種兵,很輕鬆就攀上了牆。

他趴在牆上偷偷觀察,看到兩個女孩被一群人團團圍住,並綁上了手腳。

有兩個人捂著她們的嘴,不讓她們吵到經過的路人。

經過一番探查,鍾超發現巷子的每個進出口都有幾個嘍囉把守。

而巷子中間這些人裡有個穿黑衣的,就是他們的頭領,旁邊兩個穿灰衣的,看上去是地位僅次於這個頭領的人。

路燈年久失修,閃爍著幽暗的光,照著兩個女孩憔悴的臉。

其中一個女孩的表情充滿絕望,另一個則怒目圓睜,一直在掙扎。

“白希純,你別反抗了!你根本沒那個實力!”

頭領一腳踹倒了那個掙扎的女孩,怒斥道。

這時,幾個嘍囉把馮晝帶了過來。

“梁哥,剛才這個人把我們哥幾個打了,幸虧我們反應快,把他逮住了!”

其中一人說道。

被稱為梁哥的頭領笑了笑,說:“臭小子,你電影看多了吧!想英雄救美,你以為你能救得了嗎!這兩個人都是我的仇人,今天我必須把她倆辦了!”

說完,他回頭看向那個叫白希純的女孩,說道:“知道我為什麼還留著你嗎,因為我好心,怕你自己下去太孤單,讓你那個傻伯伯來陪你!”

白希純變得異常焦急,眼裡佈滿血絲。

她拼命地想喊出聲,卻無能為力。

這時,其中一個穿灰衣的人對頭領說:“梁哥,這小女孩這麼漂亮,直接宰了太可惜了。

那個……能不能讓我過把癮吶?”

“阿山,沒想到你也是個色鬼。

好吧,反正白興懷肯定能被她這個餌給釣上來,她肯定也跑不掉。

你想要就給你吧!”

頭領說。

“但是梁哥,這個地方弟兄們都在,不太方便。

我能不能把她帶到旁邊那個巷子裡啊?巷口有咱們的人守著,她跑不掉的.”

“行吧行吧,玩完了就趕緊帶回來!”

就這樣,這個叫阿山的人把白希純帶進了旁邊的巷子。

頭領再次看向馮晝,問:“你小子有沒有同夥?如實招來,我讓你死得痛快點.”

“沒有,就我一個.”

“胡說!剛才不是有個人跟你在一塊嗎?他去哪了?”

一旁的嘍囉質問道。

“他回家了.”

頭領一拳打在馮晝胸口上,令他疼痛不已。

但馮晝並沒有將鍾超供出來。

氣急敗壞的頭領從另一個灰衣人手裡接過一把短刀,向馮晝揮去。

鍾超眼疾手快,從牆頭上抓起一塊碎磚,扔向頭領,正中其右臂。

頭領下意識地鬆開了手,刀落在地上。

“我就在這!”

鍾超從牆上一躍而下,喊道。

三個嘍囉衝了過去,鍾超輕描淡寫幾個動作就打倒了他們。

頭領準備撿起刀來挾持馮晝,不料剛握住刀,腰還沒挺直,就被飛奔而來的鐘超一腳踢開三四步遠。

鍾超作為特種兵,防範意識很強,隨身帶著一根伸縮甩棍和一把摺疊小刀。

他雙手同時將這兩樣東西從口袋裡掏出,並悄無聲息地把小刀遞到馮晝手裡。

頭領揮刀衝上前去,鍾超開啟甩棍迎擊。

旁邊的嘍囉一擁而上,鍾超運用豐富的實戰經驗和馬伽術技巧以一敵多,巧妙化解了他們的進攻,甚至利用他們來干擾那頭領。

“你們這群廢物都給我讓開!我親自來!”

頭領氣急敗壞地嚷道。

這時,馮晝割開了繩子,跑過來幫鍾超。

“馮晝,這個人的功夫不簡單,你別亂來。

先去那邊的巷子裡救白希純!”

馮晝明白,鍾超的馬伽術能夠以弱制強、以一敵多,而自己的功夫還差得遠,只會給他添麻煩。

於是照鍾超所說,跑去救白希純。

四個嘍囉上前阻攔,馮晝便把那小刀扔了過去。

趁他們四個閃躲時出現空檔,馮晝立刻跑進了旁邊的巷子。

四個人在後面緊追,但他們的功夫並不強,跑得也不快,一直沒追上馮晝。

“奇怪,剛才那人把白希純帶哪去了?這兒根本沒人啊.”

馮晝喃喃道。

忽然,那個叫阿山的灰衣人從牆上跳下,擋在馮晝身前。

“小子,哪跑!”

他指著馮晝說。

這時,那四個嘍囉也追了上來。

“山哥,你來得正是時候!”

其中一人說道。

“瞧你們那狼狽樣,趕緊回去吧!我對付他.”

說罷,阿山挽起了袖子。

四個嘍囉聽了阿山的話,便不再輕舉妄動,轉身回去了。

這條窄巷子裡沒有路燈,要看清前路就只能藉助牆外的光亮。

但由於牆的阻擋,只能照亮一部分。

此時,阿山的上半身就被這淡淡的光亮照著,下半身仍處在陰影中。

他的目光很深邃,似乎沒有那頭領眼中的暴戾,甚至還透露出一絲憐憫。

“別找了,她已經死了.”

阿山的語氣很平和,聲音也不大。

“別騙我了,她要是死了,你們就沒有誘餌了!”

“沒關係,即便她死了,要掉的那條魚也會來。

如果你不想變成下一條魚,就快跑吧.”

阿山依舊面不改色,說話時就像一位閱歷豐富的老者在教育後生。

馮晝看著他一副滿不在意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前去就是一記擺拳。

阿山並不躲閃,這一拳正中他的側臉。

但他被擊中時只是扭了下頭,似乎毫不在意。

“還有什麼本領?”

阿山用略帶嘲諷的語氣說。

馮晝轉腰翻胯,踢出一記側踹腿。

阿山用腹部直接迎了上去,這一腳不僅沒傷到他,馮晝自己反而被頂得後退了兩步。

“勇氣可嘉,但你畢竟年齡太小,實力有待提高.”

阿山不緊不慢地說。

馮晝心裡很是疑惑。

眼前這人剛才還跟那頭領低三下四,又表現出一副色鬼的模樣,現在卻完全變了一個人,他的武功似乎也不輸那頭領。

就在這時,阿山朝馮晝走了過去。

牆外一棵大樹逐漸擋住了光亮,阿山身上已全然被陰影籠罩。

馮晝擺好架勢準備迎戰,不料對方並沒有想打他的意思。

“小弟弟,伸張正義要有足夠的實力,不能只是一腔熱血。

白希純的屍體就在這面牆外,你去處理一下吧.”

說罷,阿山拍了拍馮晝的肩膀,回到了綁架兩個女孩的地方。

馮晝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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