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呼~!”

第五杯陳年茅臺下肚,柳如煙的眼球已經有點泛紅,畢竟濃妝之下看不出臉色的變化。

“絲滑,入口絲滑,喝上這種品質的茅臺的機會還真不多,感謝程總哦!待會兒我給你獻上……一首歌兒吧!”

柳如煙雙眼含媚。

周圍的男人猶如飢渴的惡狼盯著vip1桌,恨不得生吞了程一念,活剝了柳如煙。

“呵,我要的不是你歌兒。

而是…….”程一念說道。

柳如煙把纖細的食指堵在程一念嘴邊:“哼,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兒!”

“柳小姐,我猜你是想多了,我只是想你回憶一下,一年多,甚至更早以前,是不是認識我,是不是發現我被神秘人物跟蹤過?這對我很重要!”

“唔~嗯啊!”

柳如煙喝下第六杯,醇香微辣的白酒淌過喉嚨,直接暖到了胃裡,讓她不由得發出嬌喘,喝白酒要發出聲音才算爽。

“我.....還真的好像聽過這個名字,程,一,念!”

柳如煙已經有點微醺:“莊滿玉這個小表表,同時吊著好幾條舔狗呢!”

“可是,你當時不長這樣,現在看起來,嗯哈,好虛哦,男人不能這樣哦,姐姐們不愛哦~”柳如煙舉止極致挑逗,周圍的人光是遠觀就已經心猿意馬。

“有幾次呢,我晚上回來,都看見你買宵夜在樓下等莊滿玉,你們這些傻狗子,人家把你們當狗,你們就真的吐著舌頭搖尾巴啊,但是你身後不遠呢,似乎有美女在偷偷跟著你.”

“這叫啥呀?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可是啊,你自己也是別人眼裡的風景呀!真是傻狗!”

程一念心中一喜,雖然萃取不出“真言藥水”,但是現世還是有不少東西是能夠敲開人的嘴的,比如這茅臺。

“那女的長什麼樣?你認識嗎?”

程一念趕緊問道。

“砰!”

此時一瓶洋酒被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柳如煙杯子裡的酒幾乎都要被弄灑了。

“這位兄弟,在酒吧裡品茅臺,不多見啊!瞧這酒瓶,還是陳年茅臺!”

一個上身穿著緊身背心,手臂上紋著一條蛇的人殺了過來,此人是周圍有名的惡霸,彭奔,身後還跟著幾個衣著相近的手下。

“按照酒吧的規矩,小煙兒陪酒,只有一首曲子的時間,現在這臺上都唱了兩首歌兒,她也該挪挪地方了,別壞了規矩!”

“我的事兒還沒談完,談完之後她愛去哪去哪,走開!”

正問到緊要關頭,突然來了不速之客,這令程一念有點惱火。

“幹什麼!懂不懂規矩!”

“得罪我們奔哥,怎麼死你都不知道!”

彭奔歪嘴說道:“兄弟,看樣子還是個學生吧?這髮型,你說你是修仙的我都信!哈哈!可是我告訴你,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來了也行,但你不配做的事,你就不要做!”

說罷就想伸手去揪住程一念,不想卻被迅速避開。

“喲呵,反應很快!”

彭奔尷尬一笑,拿起酒瓶擰開:“這樣,我跟你對賭,要是你喝酒喝贏了我,就當我沒來過,要是喝不贏我,你就給我磕三個響頭,說奔哥我錯了,然後滾蛋!”

“給你個機會嗎,哈哈!”

“免得說我們奔哥欺負弱小!”

“奔哥豁達!”

小混混們一頓起鬨。

鄰座一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搖搖晃晃走過來說勸道:“小兄弟,第一次來吧,聽勸,啊!嗝兒!別惹奔哥,你會死的,嗝兒!”

只能“轟”的一聲,程一念就揪著彭奔的頭往桌面一砸,再一把提起來:“我說我的事情還沒聊完,你是聾了嗎!”

只見彭奔滿臉是血,鼻樑已經砸歪,上門牙崩掉幾顆,疼得嘴裡只能發出“嘎嘎嘎”的聲音。

能用打架解決的問題,憑什麼要跟你拼酒?對付這種逞勇鬥狠的人,就得比他們更狠。

再說了,這綠色的長得跟風油精包裝一樣的洋酒,能跟陳年白酒比?彭奔的眼淚跟血水已經混在一塊兒,旁邊的人嚇得都不敢動彈,心想這個病弱的傢伙出手真是快準狠,一點情面不給,直接把彭奔的戰力廢掉。

此時魁梧的保安也迅速趕到,但是見到是程一念在,也不好說什麼,因為凌大俊已經交代這位是超級vip,他要做什麼,任何人都不能干擾。

況且看到彭奔這個老熟人的慘狀,保安哪裡還敢幹涉?小跟班們趕緊把半昏迷狀態的彭奔扛走。

經過這麼一個插曲,柳如煙的酒也算是徹底嚇醒了,趕緊找個藉口:“該我上臺唱歌了,先失陪!”

“你考慮清楚,我的事情還沒問完!”

程一念眼神裡透露出咄咄逼人的態勢。

柳如煙只好轉身回來,用顫抖著的手舉起杯子一飲而盡,以求穩住心態。

“說吧,跟蹤我的人,你認不認識,長什麼樣.”

柳如煙緩緩地吐出一口酒氣:“其實,時間過了那麼久,記得也不是很清楚了,樣子肯定是記不清了,只是衣著上有點特點,比較飄逸,不像一般女生的打扮.”

“也許,對了,跟你現在這種裝扮差不多,有點cosplay的感覺!修仙cos,輕薄的紗衣,淺藍色的腰帶和頭飾.”

程一念一怔,這麼一說,跟蹤自己的人極有可能不是普通人了,或者說,至少是現世武者一類的勢力,再大膽一點想,甚至有可能跟自己一樣,是從仙域來的!如果是從仙域來的,那就再好不過,既然他們能來,就一定知道回去的辦法。

不過眼下更重要的,是要弄清楚他們跟蹤自己的目的是什麼,程小果的生母會不是就是這幾個美女中的一個?這與自己隨後的車禍又有什麼聯絡?程一念越想越上頭。

“還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程一念繼續問道。

“真沒有了,莊滿玉的舔狗太多,我也是把你……把他們當作笑話來看待,說實話真沒留意太多.”

柳如煙有點焦急,想起彭奔的下場,她是真的不敢說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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