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在柳如煙身上已經挖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程一念便揮揮手讓她繼續招呼別人去了。

這種烏煙瘴氣的環境他也實在受不了,陣陣音浪震的他胸口的傷口生疼。

什麼時候才能治好這個長期無法癒合的傷口!“師父!抱歉我又來晚了!”

凌大俊火急火燎地趕來:“那個彭奔,有名的惡霸了,您這一出手,他估計得有一段時間不能作惡了!”

“行吧,我要辦的事情都辦完了,明天我還要去一趟翠巒山,先走了!”

程一念轉身便要走。

舞池裡的人見狀都很默契地讓開一條道,畢竟程一念手撕惡霸彭奔的事情已經迅速傳開。

凌大俊跟到門口,用渴望的眼神盯著程一念道:“師父,你收我為徒已經有段時間了,啥時候能教我兩手哇!”

程一念這才想起,自己當時為了收割好感值,直接通知凌大俊可以當自己的徒弟了,至今還沒教過他一招半式,想要打贏表弟汪文龍的話,還真的是夠嗆。

終究還是覺得過意不去,於是程一念思索了一下,決定教他一些速成的拳腳功夫:“這樣吧,明天我要去一趟翠巒山,從那回來之後我就教給你一些功法吧!”

“師父在上!受小徒一拜!”

凌大俊開心的像個160斤的小孩:“對了師父,您去翠巒山幹啥?能不能帶上我?”

“你去幹啥,我是陪小果的保鏢和保姆回家一趟,她們出來蠻久了.”

程一念答道。

“這樣!帶上我好不!”

凌大俊懇求道:“據我所知,師父您的駕照還沒拿下呢!”

程一念面露一絲尷尬,濱城城區離翠巒山確實太遠了些:“好吧,看在你那麼有誠意,明天早上8點,鹿鳴居見.”

“好嘞!”

凌大俊開心不已,程一念去翠巒山不知要待多久,這回跟著他一起去,那練功法的事情豈不是能更快實現了?兩人講話之際,突然有一個略顯熟悉的身形擦身而過,雖然衣著很時髦,是程一念為數不多的朋友中比較少見的,而且頭髮還是塑膠感十足的粉紅色,但是以程一念的辨認能力,這個人肯定是認識的。

而且看她那舉止,像極了聽到下課鈴後馬上第一時間衝去食堂的胡刀刀,也就是說此人是急著離開酒吧的樣子。

於是程一念告別凌大俊,獨自跟了上去。

按照程一念的瞬步,第一時間截住她完全沒有問題,但如果認錯了人那可就尷尬了,況且即便是認識的人,一眨眼功夫出現在人家面前,也不太好解釋自己會輕功這個事兒。

待對方突然閃進巷子之後,程一念迅速跟進,只聽“滋”的一聲,一股辣椒水的刺鼻氣味撲面而來。

“啊!程!程學長!”

噴完辣椒水後對方反而先尖叫起來。

程一念也很是驚訝,眼前這個頭戴粉色塑膠假髮,黑色緊身衣的女生,居然是中醫專業的蘇酥!“蘇酥學妹,你在這幹什麼?”

程一念問完覺得自己說的是廢話,來酒吧還能做啥,難不成來吃飯嗎?“程學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所以我害怕就噴出來了!”

蘇酥一臉歉意。

“咦?可是你怎麼好像一點事兒也沒有?”

程一念忽悠道:“我天生對辣椒不太敏感,所以就還好吧.”

程一念怎麼會告訴她,噴出辣椒水的一瞬間,他已經調動靈力形成了一層保護層。

“哦!我…….今晚我朋友生日,大家來這邊聚會,就是放肆一下,這不我還是覺得不太習慣這樣的地方,所以就想著回去咯.”

蘇酥解釋道。

“對了,學長你來這裡幹啥?聽說很多酒吧在凌晨12點之後都會偷偷上演擦邊球節目,該不會……”蘇酥一臉壞笑:“怪不得不帶小果出來!”

“你可別胡說.”

這回輪到程一念尷尬了,蘇酥這古靈精怪的傢伙:“這是我朋友開的店,叫我來捧個場,所以喝了點雞尾酒,時間不早了就打算回去了.”

“呵呵,男人,剛才明明喝了茅臺,撒謊說喝的雞尾酒!”

蘇酥笑道,眉眼彎彎像極了天上那一彎新月。

“你怎麼知道我剛才喝的是茅臺?”

程一念有點詫異了,剛才周邊圍觀的都是男人,因為大家都想看柳如煙的媚態,並沒有發現這個一團粉紅頭髮在附近。

此時突然有一群人圍了上來,一身酒氣惡臭熏天。

“小妹妹,酒還沒喝完你跑啥跑啊?來跟哥哥們再進去喝過,喝完我們再去玩點刺激的!”

其中一個身穿閃亮皮夾克的人說道。

“滾!”

蘇酥一臉嫌棄。

“裝什麼裝啊!來得夜場還裝什麼純情小白兔,明明看起來就是個狂野小白兔嘛!”

對方邊說邊盯著蘇酥傲人的部位,看起來恨不得要撲上去。

“小姐姐叫你們滾,你們是聾了?”

程一念受夠了這些個喝酒鬧事的嘍囉們,來了一批又一批。

“喲呵,你這個腎虛鬼,瘦竹竿,也想學人家英雄救美嗎?不自量力!”

“大,大哥!這個好像是狠角色,剛才就是他把彭奔給廢了,就一招!”

“什麼!就是他?”

皮夾克慌了神,心裡瘋狂盤算著如何體面收場,畢竟一群小跟班在看著呢!“大哥!走吧!被這樣的人嚇跑,不丟人!你在兄弟們心裡的形象仍舊是那麼高大偉岸的!”

“是啊大哥,再不回去,我們就冰啤酒都要變常溫了不好喝!”

皮夾克聽罷覺得很有道理:“老子不跟病人計較,兄弟們走!回去聽小煙兒講道理去!”

說罷一溜煙地跑了。

“呼,謝謝程學長幫我解圍哦!”

蘇酥立馬道謝。

“不用客氣,即使我不在,你也能應付得來的.”

程一念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蘇酥。

從混子出現到現在,他觀察出來,蘇酥一點慌亂的表現都沒有,反而十分鎮定,這定然不尋常。

況且她居然知道自己剛才喝的是茅臺,那就更反常了。

“蘇酥學妹,你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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