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三天過去,平安無事的日子裡許洛就在不停撩撥楊倩兒。

畢竟從楊倩兒沒有做美甲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不難看出她也是一名資深手藝人,說明她也需要清火退燒,許洛認為跟她進技術交流的機會很大。

一大早,許正陽就又送比利去學校了,許洛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因為明天就要出庭了,等任務結束可就沒有用私人鑰匙開他人豪車的機會了。

宋世昌買了豪車停著又不開,放久了電瓶可是要虧電的,許洛樂於助人幫他燒燒車,加點雞油保養一下。

“比利他們走了?”楊倩兒穿著一件黑色連衣裙從樓上下來,不等許洛回答,又撐了個懶腰說道:“明天終於就要結束了,這幾天憋死我了!”

六七天不出門,對於一個喜歡買買買和參加聚會的女人來說很難熬。

“這幾天也憋死我了。”許洛放下手裡的報紙,打量著楊倩兒,黑色連衣裙配黑絲,腳上還沒穿鞋,帶勁。

楊倩兒這幾天經常跟許洛曖昧來曖昧去,屬於有色心但沒色膽,但口嗨兩句還是敢的,俏皮的眨了眨美眸笑道:“明天你就可以好好釋放了。”

說完心裡又添一抹愁緒。昨晚她給宋世昌打電話讓他回來陪自己,但一如既往又被他用幾百萬零花錢給敷衍了過去,錢就能填滿她的空虛嗎?

“你也一樣,宋先生到時候差不多也忙完了吧。”許洛試探性問道。

“嘁~”楊倩兒撇了撇嘴,有氣無力的走到許洛身邊坐下,雙腳盤坐在沙發上:“我昨晚剛打電話,又說太忙回不來,給我打了幾百萬零花錢讓我出完庭好好玩玩,我能玩什麼?動不動就用錢打發我,錢有屁用啊!”

不缺錢說話就是硬氣,要是讓你去吃兩天苦……不,但凡讓你去過兩天普通人的日子你就不會那麼說了。

無病呻吟,純粹就是閒的。

許洛在心裡吐槽了一句,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握住了她的手,開玩笑似的說道:“你可以來玩我啊,把那幾百萬給我,我隨便讓你玩都行。”

別人的車質感摸著就是好,而且也不怕留下劃痕,反正不用自己修。

“你就別吹牛了,只敢停留在動手動腳的階段,有種你來啊!”楊倩兒挑釁的挺起胸膛,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她發現許洛就是單純在口嗨而已。

她也知道原因,畢竟她可是宋世昌的女人,許洛哪來的膽子敢上她?

和宋世昌比起來許洛太渺小,小小的總督察不敢為搞個女人冒風險。

“這可是你叫我來的。”許洛鋪墊三四天,就踏馬在等這句話,一把將楊倩兒摁在沙發上,感受著溫香軟玉忍不住想高歌一曲: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盼了好久終於把夢實現……

“喂!你來真的啊!”楊倩兒嚇得花容失色,心跳加速,又是期待又是恐懼:“我……我可是宋世昌的女人。”

“如果不是這樣,你認為我會那麼興奮嗎?老子仇富!”許洛理直氣壯的說了一句,直接扒了她的裙子。

宋世昌的女人又怎麼了,就算是首富的老婆在這裡,他也一視同仁。

“噗嗤——”本來還有些緊張的楊倩兒被這話逗笑了,隨後紅著臉抱著他的脖子低聲說道:“我們去床上。”

她感覺也來了,氣氛已經烘托到這兒了,不搞的話觀眾會喊退錢的。

“你別把我想的那麼下流,我不是隻想跟你上床,為了證明這點,我們去廚房。”許洛義正言辭的,摟住她的腿彎將其直接抱進了廚房裡面。

大豪斯的廚房也很大,明亮的灶臺足夠兩人施展,很快廚房裡就響起了雨打爛芭蕉的急促聲和美人吟誦。

一個多小時後,廚房裡只剩下了一道綿長的呼吸聲,楊倩兒雙眼迷離的坐在地上,整個人宛如一灘爛泥。

“幫我穿下衣服,我現在好累。”

“我也累,自己穿,你又不是沒長手。”許洛繫好皮帶,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話就出了廚房,“你動作最好搞快一點,許正陽就要回來了。”

“翻臉不認人的混蛋!”楊倩兒有氣無力的罵了一句,強拖著疲憊的身體穿好衣裙搖搖晃晃走出來倒在沙發上抱住許洛的手:“你真的沒吹牛。”

他是真的會對女人負責到底,她就喜歡這種比宋世昌更負責的男人。

“喂,要不我跟他分手當你女朋友怎麼樣?”楊倩兒隨口說了一句。

許洛頓時臉色一變,操,他只是想趁主人不在家的時候偷著開一開主人的豪車,但可沒想把車偷回家啊。

偷偷開回家就先不說豪車的保養成本有多高,原車主肯定會對他懷恨在心,而且他對這輛車沒感情,只是因為新鮮感而試駕,不想長期持有。

“放開!你怎麼能有這種過分的想法?”許洛甩開楊倩兒的手,皺著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宋先生雖然忙了點,但對你一片痴心,特意請中楠海保鏢來保護你,但是你居然想跟他分手,我之前簡直看錯你了!”

說完,冷哼一聲扭過了頭。

“不是……”楊倩兒傻了,腦子裡一片空白,面對許洛的指責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又氣又惱:“你哪來的臉指責我?你剛剛還給他戴綠帽呢?”

之前在廚房裡你可不是這樣的。

“哪又怎麼樣?我給他戴綠帽也不影響我維護他,我更不想破壞你們的感情,這才是君子所為!”許洛指著自己義正言辭的說道,隨後起身背對著她又斬釘截鐵丟下一句話:“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如果全天下的黃毛都有他這種自覺性,又哪會有那麼多破裂的感情?

許洛都快被自己感動了。

楊倩兒在好歹是大學生,腦子並不蠢,很快就反應過來,起身繞到許洛面前指著他:“我懂了,你所謂的有所為就是可以上我,所謂的有所不為,那就是上完卻不能負責對嗎?”

“可以這麼理解。”許洛點點頭。

“挑!敗類!”楊倩兒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又走到沙發坐下,抱著抱枕說道:“你這種人渣我才不跟你呢。”

兩相對比,她覺得宋世昌真好。

但許洛覺得宋世昌真闊憐。

“這就對了嘛。”許洛眉開眼笑的鬆了口氣,轉身對她說道:“還是那句話,你有我的名片,晚上寂寞的時候打給我,我是個負責的好男人。”

看著他聽見自己不需要他負責後一副輕鬆的樣子,楊倩兒感覺受到了冒犯,氣呼呼的說道:“我剛剛真是昏了頭,便宜狗也不該便宜你的!”

“狗舔水嘛,我也會啊。”

“什麼狗啊狗的?”許正陽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兩人好奇的問了句。

“我剛剛被狗咬了一口。”楊倩兒沒好氣的瞪了許洛一眼,起身就往樓上走:“那還是一條很討厭的惡狗。”

“什麼!楊小姐被狗咬了,傷到哪裡?重不重?我看看傷口。”許正陽臉色一變緊張的走到楊倩兒面前。

楊倩兒挺起胸膛,指著36D:“咬到這裡了,你確定要看嗎?要嗎?”

被狗咬的牙印都還留在上面呢。

“很抱歉。”許正陽哪還不知道是在開玩笑,連忙歉意的後退了一步。

“哼!一個無聊,一個無恥,幸好明天就能擺脫你們兩個傢伙了!”

楊倩兒提著裙子氣沖沖的上樓。

許正陽扭頭看向許洛:“楊小姐今天怎麼了?莫名其妙對我發火。”

“可能是想到你馬上要走了,捨不得你吧。”許洛隨口敷衍了一句。

許正陽臉色一板提醒道:“不要亂說,這話對女兒家的名聲不好。”

“好吧,那可能是捨不得我。”許洛聳聳肩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許正陽聽見這話,也聳聳肩給自己到了杯水:“那你上句話說得對。”

“靠,你……”許洛啐了一口剛想說話,茶几上的手提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拿起接通:“喂。”

“許sir,這裡是海傍警署,上次那個叫王建國的殺手屍體昨天晚上被人劫走了,現場被打死了幾個人,劫走屍體的人很可能會來找你尋仇。”

“好,我知道了,謝謝。”許洛面色凝重的結束通話電話,然後看著許正陽說道:“王建國……就是上次那批殺手中領頭的那個傢伙屍體被劫走了,明天開庭,今天晚上肯定會有襲擊。”

他記得《中楠海保鏢》裡的大反派是王建軍,王建國的哥哥,差點把許正陽打死的狠角色,功夫很厲害。

“其實我也想到了,平靜了那麼多天,最後一晚趙國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我們商量下防禦對策……”

“等等。”許正陽話還沒說完,許洛就打斷了他:“你的思維具有極限性啊,有困難找警察都不知道?明曉得今晚有危險,為了什麼老想著我們兩個對付呢?當然是求助警察啊!”

已經知道敵人今晚會來襲擊,那明明能以絕對的優勢多對少,為什麼偏要想著當孤膽英雄?就找刺激唄?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可你不就是警察嗎?”許正陽被許洛說得一愣,之後指著他說道。

“對啊,所以我可以搖人。”許洛點了點頭,給黃丙耀打電話:“我只給你個上午,不想你妹妹守活寡就給我把飛虎隊調來淺水灣別墅幫我。”

古有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今有許洛挾妹子以令上司,再加上剛上完別人的老婆,他簡直是現代魏武帝。

“什麼!還有這種好事?那你趕緊去死吧,剛好給我妹妹換個肯娶她的老實人,順便還能用你的屍體辦喪事收一筆份子錢,再把份子錢拿來給我妹妹辦婚禮,簡直皆大歡喜啊。”

許正陽聽見這話時差點沒忍住笑出聲,見許洛看過來,他又很快憋了回去,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是受過警衛處專業訓練的,一般不會笑。”

“別開玩笑,我說真的,我今晚很危險啊!”許洛語氣嚴肅了起來。

黃丙耀也正經了起來:“我馬上讓他們過來,你自己注意點安全。”

“放心吧。”有飛虎隊在,根本就不需要他親自動手,亂槍打死即可。

許正陽驚奇的看著他:“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飛虎隊是一支特種反恐小隊吧?你們這也能隨意調動?”

在內地,像這種特種小隊的調動是很慎重的,手續也很正式和嚴格。

“不隨意啊,我甚至還專門打了個電話呢。”許洛一臉詫異的說道。

許正陽:“…………”

許洛見狀哈哈一笑,然後攬著他的肩膀:“在港島就是這樣,我上司配槍丟了都讓飛虎隊去找呢,調不調動得人手續只是個程式問題而已。”

公器私用這種事在港島很正常。

至於負責監督警隊的內部調查科和廉政公署,他們屬於薛定鄂的,時而存在感很強,時而就像是不存在。

“這太亂來了,迴歸後肯定不會這樣的。”許正陽搖了搖頭,他都迫不及待想收回港島好好打掃一番了。

許洛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這樣太亂來了,等我當了處長,除了我之外,絕不允許誰任意調動飛虎隊。”

黃丙耀還只是警司的時候就能從飛虎隊派周星星去給他找槍,僅僅是因為他和飛虎隊老總的關係好,所以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就敢這麼幹。

“那你嘛時候當處長?”

“你說呢?”

“遙遙無期。”

“滾!”

………………

晚上,餐桌上美食琳琅滿目。

因為明天出庭後就要分別了,今晚特意讓人燒了一桌菜吃頓散夥飯。

院外的車裡,樓頂,車庫全都是荷槍實彈的飛虎隊埋伏著,所以明知今晚有危險,這頓飯也吃得很安心。

“楊小姐,這幾天我們或許有很多地方太霸道,但都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人之將走,其言也善,許正陽舉杯說道。

“沒有沒有。”楊倩兒搖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反倒是我,一開始都不配合,給你們添了麻煩……”

“你知道就好,不用說了,我接受你的道歉,吃飯吧。”許洛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將醞釀的氣氛破壞了。

楊倩兒哼了一聲放下酒杯,一快子狠狠的插在雞肉裡彷佛在插許洛。

但事實完全相反。

被插的只可能是她。

“許sir,有人翻越院牆潛入。”許洛放在桌上的對講機裡傳了彙報聲。

飛虎隊只來了AB兩支小隊,警銜沒有超過許洛的,所以得聽他指揮。

許洛隨口說道:“放進來打,打完我請你們去按摩,不正規那種。”

對講機裡的呼吸都變得興奮了。

“喂,還有孩子在呢,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楊倩兒瞪了許洛一眼。

比利搖了搖頭:“我聽不懂。”

屋內幾人推杯換盞,院裡飛虎隊枕戈以待,院外的王建軍悄然潛入。

從院牆上跳進院子後,王建軍就感覺不對勁,實在太安靜了,他不相信最後一晚許正陽和許洛沒有防範。

所以決定先讓人去試探一下,揮了揮手吐出一句話:“所有人,上。”

這些手下都只是炮灰而已。

他相信哪怕只靠他一個人,也能殺了許洛和許正陽給自己弟弟報仇。

王建軍身後的小弟彎著腰拿著槍左顧右盼,小心翼翼的向別墅推進。

“噠噠噠噠噠噠!”

樓頂的飛虎隊對著下方射擊。

“啊!”

“老大,有埋伏!快跑啊!”

匪徒猝不及防,宛如莊稼被鐮刀收割一般倒下一片,慘叫不止,剩下的人都顧不上反擊,紛紛驚慌逃竄。

王建軍在看見全副武裝的飛虎隊成員後就第一時間起了逃跑的心思。

又心裡驚又怒,他沒想到許洛居然喊了飛虎隊埋伏,這讓他怎麼玩?

他毫不猶豫折返向院牆衝去,腳踩在院牆上飛簷走壁,宛如會輕功一般,身姿飄逸,眼看就要翻過院牆。

“砰!”

樓頂的狙擊手扣動扳機,騰飛在空中的王建軍身子一晃,應聲墜落。

功夫再高,也怕狙擊槍啊。

此時埋伏在其他地方的飛虎隊成員四處衝了出來,有序清理還有反抗力量的匪徒,將他們全都逼到一起。

“噠噠噠噠!”

“砰砰砰!”

“不要殺我!我投降……啊!”

對於外面的槍聲,楊倩兒有些坐立難安,但許洛和許正陽很放鬆,若無其事的吃著飯,連頭都沒回一下。

“許sir,全部搞定。”

聽著對講機裡的彙報聲,許洛看了一眼手錶:“不到三分鐘,漂亮。”

隨後放下碗快往外走去。

許正陽和楊倩兒連忙跟上。

來到院外,許洛一眼就看見了腿部中槍流血,被銬起來的王建軍,笑著說道:“你弟弟就是被我打死的。”

“你功夫很高,本以為你敢跟我打一場,沒想到也是膽小鬼,居然讓狙擊手偷襲我!”王建軍一聽這話瞬間紅眼,滿臉桀驁的說道:“有種你就放開我,我瘸著腿也能打敗你!”

“你很能打嗎?”許洛嗤笑著問了一句,接著輕蔑的說道:“能打有個屁用,出來混要講實力,講背景!”

說完轉身指了指那些飛虎隊成員攤手說道:“我就很有背景和實力。”

王建軍咬牙切齒,滿腔憋屈,他一身殺人功夫根本就沒來得及施展。

面對許洛的嘲諷,他眼神冷冽一字一句的說道:“只要我不死,那就肯定會出來殺了你,好好等著我!”

“有道理啊,你嚇到我了。”許洛確定王建軍是個守信的人,所以直接拔出槍對準他扣動扳機,“砰砰砰!”

王建軍頭部連中三槍,眼神錯愕的看著許洛,隨後不甘的倒了下去。

對別人放狠話多半會沒事。

但對許洛放狠話就肯定會死。

因為單純善良的他會當真的。

“喂!他都被抓了,你怎麼還要殺他!”許正陽對這種行為看不過。

許洛嘆了口氣:“你是不知道港島這邊的監獄,簡直是比某些女人的褲腰帶還松,月月都有人越獄,他都威脅我了,我當然得斬草除根啊。”

楊倩兒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她白天的行為就屬於褲腰帶很鬆那種。

但幸好她別的地方很緊。

許正陽聽見這話,抿了抿嘴,想說什麼,最終只嘆了口氣:“好吧。”

反正人都死了,又不能復活。

“清理一下。”許洛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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