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藩語錄】惟古人患難憂虞之際,正是德業長進之時,其功在於胸懷坦夷,其效在於身體康健。

聖賢之所以為聖,佛家之所以成佛,所爭皆在大難磨折之日。

將此心放得寬,養得靈,有活潑潑之胸襟,有坦蕩蕩之意境,則身體雖有外感,必不至於內傷。

【曾國藩軼事】曾國藩自從考中進士,登上仕途,就從來沒有離開過官場。

宦海風雲,變幻莫測,他經多年遭際,深知其中險惡叢生,稍有不慎,就會身敗名裂,甚至家毀人亡。

他在日記和家書中多次以充滿驚懼的語氣寫出他對官場的認識。

但他一生都在其中摸爬滾打,直到去世,還在兩江總督任上,不但有驚無險,反而做成了平定天下、存亡繼絕的非凡事業,而且官運亨通,臻於極品。

曾國藩之所以能令150多年以來無數人為之傾慕,為之著迷,與此有莫大關係。

的確,在這方面,曾國藩確實有一套處險妙方,始終能居高不危,履險如夷。

曾國藩出險之方是一整套的學問,他認為,危險、壓力都是外來的,有些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

要想抵制住,從自身下功夫是最直接的,因為只有自己才是可以完全控制得了的。

有的危難,特別是眾人的毀謗,多是空穴來風,對於這種情況,曾國藩提出,一笑即可了之。

同治四年(1865)六月,曾氏兄弟平定太平天國,為清朝立了殊功大勳,朝野不斷惡言四起,一時非常被動。

對此,曾國藩在家書中說:建非常之功勳,而疑謗交集,雖賢哲處此,亦不免於抑鬱牢騷。

然蓋世之事業既已成就,寸心究可自怡而自慰,悠悠疑忌之來,只堪付之一笑。

曾國藩甚至認為,危難之際,恰恰是增強自己身心素質的大好時機。

陳湜曾是曾國藩手下幕僚,為人聰敏,善於應變辦事,但和李元度一樣,鬱郁不得志,雖是曾國藩的心腹,卻未得高升。

《清史稿》曾專為他二人及另一位將領專列一傳,評述其所以不得志之根由。

其實,每個人一生中都不是一帆風順的,曾國藩所遇的困難,恐怕許多人都想象不到,但他能巧妙出險,越來越精。

陳湜和李元度書生氣太濃,心胸不夠廣大,一遇挫折,便心灰意懶。

這實際上才是他們仕途坎坷的主因。

曾國藩於同治七年(1868)六月給陳湜寫信說:惟古人患難憂虞之際,正是德業長進之時,其功在於胸懷坦夷,其效在於身體康健。

聖賢之所以為聖,佛家之所以成佛,所爭皆在大難磨折之日。

將此心放得寬,養得靈,有活潑潑之胸襟,有坦蕩蕩之意境,則身體雖有外感,必不至於內傷。

但性情由於天生。

陳湜終未能品得其中奧妙,也就未有重大人生突破。

咸豐八年(1858)七月二十八日,曾國藩在給其弟曾國荃的信中說:“《晉》初爻所謂‘裕無咎’者也,望吾弟亦從‘裕’字上打迭此心,安安穩穩.”

“裕無咎”三字,可謂是對“裕字訣”的標準詮釋。

【智慧解讀】以“裕”字處險、出險有一根本前提,那就是首先自己得行的正,走的端。

否則,心中有鬼,想“裕”也“裕”不了,弄不好還會弄巧成拙。

曾國藩所說的“胸懷坦夷”,就是指自己要胸懷坦蕩,自身無瑕可指。

要做到這一點,必須從嚴以律己開始。

能否做到自律是一個人能否成功的最為重要的因素之一。

縱觀歷史,古往今來,許多成功之士,大都具有自律的恆心與毅力。

綜觀曾國藩的一生,為人清正,終身廉潔自律,堪為世人表率,這些都使他心胸坦蕩,問心無愧。

正因如此,使得他在官場排擠中,滿漢鬥爭中,困窘潦倒之時,能夠走出險灘,終至功成名就,遺芳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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