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馬車開拔,顧珩一把抓了顧珞的手,“姐,你真讓我吃豬血?”

顧珞嘖了一聲,“你又沒吃過怎麼知道不好吃。”

顧珩嗷的一嗓子就哭出來,“你原來真的打算讓我吃豬血,你還是不是親姐了,那玩意兒要是能吃,我能沒吃過嗎?我連豬大腸都吃過了!”

顧珞忍笑看著他,“別哭了,現在你就算是想吃,也吃不成了,你腿上這傷沾不得辣椒,怎麼也得十天半個月呢。”

顧珩脖子一梗,“我瘋了麼我想吃那個!”

打臉來的太快也像龍捲風......

當天下午,顧珞在他們姐弟倆住的小院子裡做了一小盆毛血旺。

顧珩口水差點流到鬱王府去。

眼巴巴含著一嘴的水,一張口,口水落出來,“姐,我就吃一小塊。”

顧珞伸手打掉顧珩的筷子,“你瘋了麼你想吃這個?”

顧珩瞪著眼,“童言無忌你不知道?”

顧珞忍俊不禁,“等你腿好了再吃,顧童言。”

從鬱王府回來,老夫人那邊和大房那邊就沒有一點動靜,沒有找茬的也沒有打聽情況的,倒是有丫鬟送了一道菜過來,說是老夫人用著好吃讓他們也嚐嚐,是府裡廚子新翻的花樣。

不知對方又在憋什麼壞水兒,顧珞和顧珩吃完飯,打發顧珩去養傷看書,顧珞一面琢磨鬱歡的病情一面琢磨自己的出路。

她這麼日日去鬱王府的確不是個事兒。

她一個伯府不受待見還被算計的小姑娘,莫說長公主和蘇南黎了,她怕是連顧嫿都對抗不過,明兒府裡真要對她用什麼家法或者要如何了她,她就算是有絕世武功,又能反抗到什麼地步呢。

現在之所以能反抗,能轄制顧嫿一二,那不過是老夫人對她有所圖。

若是哪一天老夫人無所圖或者改了主意呢?

得琢磨個法子把身份變一變才好。

要是能進太醫院就好了,太醫院醫女奉命給鬱王府小郡主看病,要是有這麼一層關係,到時候她誰都不怕了。

儘管入了太醫院肯定還有別的麻煩,但是風險與利益並存。

歷來都是富貴險中求的。

......

鬱王府。

安撫了小半個時辰蘇南黎,好容易把人哄好打發走了,長公主只覺得快累虛脫了。

“那個孽障,近日來是越發不把我這個母親放在眼裡,今兒當著那麼些人的面就那麼說話,他是誠心要氣死我!”

用了一盞燕窩,長公主將碗重重放在旁邊桌上。

她身側的貼身嬤嬤嘆了口氣安撫道:“您也別動這麼大的氣,氣大了傷身,安平伯府大小姐不是說了麼,是小郡主請了顧珞過來的。

今兒突然遇上了蘇大小姐,小王爺那番話,是說給蘇大小姐聽的,也是敲打顧珞呢,他是怕顧珞把小郡主那邊的情況透露出去。

事關小郡主,咱們小王爺一向都是防備心重的,今兒難免失了分寸。

再者,小王爺又一直不滿這婚事。”

長公主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但越是知道越是氣不過,“本宮好歹養了他二十年,那算個什麼郡主,還不知道從哪個腸子裡爬出來的!”

嬤嬤嚇得臉色一變,忙道:“殿下!郡主是當年殿下親自在皇上面前應下來的,她是陛下御封的郡主,那就是郡主。”

長公主憤憤咬了咬唇,重重嘆出一口悶氣,“若非她出現,宴兒怎麼會和本宮離了心,本宮不是不容人的,可你讓本宮如何容得下她。

只要她活著一日,宴兒和本宮就永無和解的時候。

鬱王必定是要扶持二皇子的,若將來二皇子登基,本宮還有好日子過?他母妃第一個饒不了本宮。

就是太子也不行,難道以後還要讓本宮看皇后的臉色?她也配!

本宮沒得選,宴兒怎麼就不懂本宮的用心,他又不是真的沒機會,他的身份......”

嬤嬤臉色更急,忙打斷了她,“我的殿下誒。”

今兒這是真的氣急了,什麼話都要往外說。

長公主煩躁的擺了擺手,“索性南黎是真的喜歡宴兒,就算是今兒受了些委屈,這婚事只要她還願意就還有指望,本宮不能由著宴兒這麼任性。”

嬤嬤在旁邊勸著,“小王爺還小,性子也沒定呢,孩子們長大都有這麼個過程,最後還不是聽大人的,您只管給他盤算好了,如今他雖然鬧脾氣,但將來承您的情。”

這話讓長公主心裡舒坦了不少,“以前宴兒是和本宮親熱的,就為了鬱王長久不來本宮這邊,他還為了本宮去找過鬱王,討要說法。”

想起以前的母慈子孝,長公主臉上稍稍晃神。

可惜......

“安平伯府存的什麼心別以為本宮不知道,那個顧珞不過就是長了一張禍水臉,安平伯府還真以為憑著她能佔了宴兒的心?想要用她拉攏宴兒不成?

顧嫿那邊你催著點,不是要把顧珞嫁給北靖王府的老三麼。”

嬤嬤領命。

長公主就道:“告訴張九,讓他去鬱歡的院子裡探一探,看那邊兒到底什麼情況。宴兒一貫厭惡顧珞,絕不可能和顧珞親近的,鬱歡那麼個病秧子難道真的要好了?”

昨日賞花宴上那場捉姦,她明知道是顧嫿算計顧珞,卻也將計就計了,就是想要給蘇南黎一點警示。

讓她知道知道,她若不抓緊,有的是人惦記著鬱宴。

卻沒料到抓了個空,結果是鬱歡那個病秧子從中插了一腳?

被長公主咒罵的鬱歡,不知道是今兒折騰一場累狠了還是如何,一直沉沉的睡著。

書房中。

張九被長興摁著跪在地上,臉上帶著巨大的驚恐,“王爺饒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之前鬼鬼祟祟潛入鬱歡院子的人就是張九,今兒下午鬱宴的人才查清楚了張九的底細,這人就又撞到了刀口上來,半夜想要潛入鬱歡的院子。

鬱宴冷眼瞧著他,“張九,滄州人士,家中無父無母,無兄無弟,截然一人,這孤家寡人的剋星運道是個當死士的天然好苗子。

嘖!

這麼好的運道,老天爺都給你賞飯吃,你怎麼偏生就搞出一個兒子呢?”

張九頓時臉色大變,卻還抱著一絲僥倖,“奴才不知王爺......”

最後幾個字卻說不下去了。

鬱宴手裡捏著一個長命鎖,巴掌大的小東西,正適合三四歲的小娃子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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