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歡驚訝的看著顧珞。

“我哥和你說他是車伕?”

顧珞想了想鬱宴當時的話,鬱宴倒也沒有直接說這是車伕。

“他不是嗎?”

鬱歡一臉嫌棄,“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連個腦子也沒有,我問你,長興是我哥什麼?”

“親隨。”顧珞搓了搓手上的面。

鬱歡就道:“對啊,長興是親隨,那長明長樂肯定也是親隨啊,要不然怎麼都有個長字。”

顧珞揉麵的動作一頓,鬱宴派了個親隨給她當車伕,派了個親隨給顧珩當書童?

不是她沒腦子,是她怎麼敢這麼想!

那可是鬱小王爺的親隨!

心裡也不知是一瞬間湧起什麼滋味,就突然覺得,除了“別惦記沒結果”以外,鬱宴對她和顧珩,似乎的確是挺好的。

以前長明就說過,鬱小王爺對他的人都很好。

鬱歡擔心的看著外面的天,“你說這雨什麼時候下啊?”

顧珞一瞬的晃神後,瞥了一眼已經黑透了的天色,“說下就下。”

轟隆!

顧珞那個下字剛剛說完,外面暴雨如注,隨著一聲雷響嘩的就下了下來。

氣的鬱歡直跺腳,“你這個烏鴉嘴,你就不能說它不下麼!”

顧珞忍俊不禁,“我不能騙小孩兒啊。快給我加幾根火燭,屋裡太黑了,都看不見了要。”

鬱歡氣咻咻的瞪著顧珞,“不能騙小孩兒就知道使喚小孩兒?我現在就給你點三根蠟!”

顧珞:......

鬱歡當真給顧珞點了三根蠟,點完,繃著小臉問顧珞:“過幾天北燕使臣來,你們太醫院是不是就很忙了?”

顧珞有點意外,鬱歡竟然也知道北燕使臣要來的事?

這幾天,太醫院上上下下聊的,八九不離十都是北燕使臣。

醫女們的八卦點也十分一致,就是北燕這位新登基的皇帝的那位白月光,據說是當年前京兆尹陸大人家的大小姐。

顧珞聽了幾耳朵,無非都是說陸大小姐紅顏薄命北燕新帝痴情綿綿,版本多的,寫話本子的都自愧不如了。

“別人忙不忙我不知道,不過我應該沒什麼事,每天還過來。”

鬱歡噘噘嘴,“誰稀罕你天天過來。”

正說話,外面傳來動靜聲,先是大門被推開的聲音,緊跟著是三條狗子嗖的從外屋箭一樣的躥了出去,汪汪的就叫了起來。

鬱歡坐不住,蹭的跳下凳子跑到外屋門檻。

大雨下的磅礴,外面已經水霧白濛濛一片,鬱歡繃著小臉死死盯著大門的方向。

很快,顧珩穿著蓑衣被三條狗子歡迎進來的身影在雨幕中清晰起來,鬱歡死死抓著門框的小手一鬆,肉眼可見的放鬆下來。

顧珞瞧著她的背影,笑了笑。

雨大的出奇,顧珩哪怕是穿著蓑衣呢,進門蓑衣一脫,裡面露出來的衣袍也是溼噠噠一片。

鬱歡沒好氣的道:“你都八歲了,連個蓑衣也不會穿嗎?怎麼溼成這樣!”

一面說,一面轉頭去了旁邊她洗澡那屋,過了一會兒從裡面拿出一個大帕子,“快擦擦,別弄溼我的地!”

顧珩接了帕子道:“你會穿你穿著出去轉一圈啊,大雨不衝死你我顧字扣下來送你!”

這倆小的最近一見面就掐,顧珞早就見怪不怪,“怎麼來的這樣快?”

長明才剛剛從鬱歡這裡領了命令沒有一刻鐘呢。

顧珩擦著頭髮和臉上的水,“今兒陰天,學堂放學早,長明哥剛剛出府我和長樂哥就來了。”

鬱歡跳腳就問顧珩,“你那麼早就來了怎麼現在才到?你幹嘛去了?”

顧珩沒好氣道:“你出去走一圈試試好走不好走,這麼大的雨,我能來已經是不錯了,姑奶奶,你知道冒雨出行,尤其是這麼大的雨,發生意外死掉的機率有多大嗎?

馬車可能在路上打滑,馬可能因為驚雷的雨大而受驚,車伕可能因為雨大看不清楚路直接撞上什麼!

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來的,趕緊的,給我倒杯水。”

鬱歡早就給他倒好了,水杯就放在顧珩平時寫字的那張桌上,但此時偏偏說,“我憑什麼給你倒,你沒手嗎?你去學堂先生不教給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嗎!自己倒!”

顧珩沒理她,轉頭見桌上有水,抓起來仰頭灌了。

當然了,這在顧珩來說,是灌,在別人來看,是......舔飲?

怕死小達人怎麼可能灌呢,不小心嗆死算誰的!

下這麼大的雨,顧珩書袋子裡的紙早就溼的不能用了,不能寫字,他倆就在外屋有一句沒一句的拌嘴,說著說著,話題又扯到北燕使臣上。

顧珩探著脖子朝顧珞道:“姐,我聽秦漠哥說,這次北燕來使,好像是想要和咱們這邊太醫院的大夫較量較量醫術呢,真的假的?”

顧珞就光聽八卦了,根本沒聽說這個。

不及顧珞作答,鬱歡眼見的緊張起來,“整個太醫院的人都要去嗎?”

顧珩就道:“那肯定不是,既然是較量,那肯定是選醫術好的,我姐肯定能被選上,別的不說,單單她被你們府上留用,又治好了雲海居老太太的病,就憑這兩點,那都是被人比不上的。”

當時顧珞治好雲海居老太太的病這訊息傳開後,顧珩都驚呆了。

她姐是什麼天賦異凜,看過幾本醫書水平比太醫院老太醫都強?

這是老天爺親閨女吧!

顧珞有意觀察鬱歡的反應。

鬱歡抿著唇,繃著小臉,滿臉寫著不高興,但是憋著一句話沒說。

顧珩又道:“我聽秦漠哥說,到時候學子們也要去較量。”

鬱歡一愣,轉頭看向顧珩,“他們吃飽了撐的嗎?為什麼要跑到別人的都城來挑釁!挑釁大夫,還要挑釁學子?你也要去嗎?”

顧珩讓鬱歡這一嗓子吼,給吼得愣了一下。

按照顧珩以往的表現,顧珞原以為他肯定會說我當然去之類的,但他抿了一下嘴,卻道:“我為什麼要去?我才不給他們那個臉!本學子一身傲骨,豈是誰都能挑釁的,到時候我就藏了你們家,我看誰敢來這裡捉我。”

鬱歡噗的一下就笑了出來,然後小下巴一揚,十分得意的道:“你放心,肯定沒人敢來,”

顧珩點點頭,“有人來就放大寶二寶三寶。”

鬱歡胳膊上的小青蛇仰了仰頭。

瞧不起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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