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雙雙是得了急症沒得你又不是不知道,當時她生病的時候,還沒嫁人呢,你快別瞎說。”

琴娘在閨中時曾有一個手帕交,陸青雙。

陸青雙是京兆尹家的大小姐,阮思怡是陸青雙的貼身丫鬟。

當年陸青雙一夜之間得了急症,沒治幾天人就香消玉殞,為此琴娘傷心了好久。

後來不久,京兆尹陸大人因為貪墨被闔府查抄問斬,府上下人充役的充役,流放的流放。

原本琴娘是想要將被關在獄中準備發賣軍妓的阮思怡買出來的,可惜定遠侯先一步下手,把阮思怡買回去做了姨娘。

想到這些,再想想阮思怡做那些事,琴娘心裡,一時間滋味萬千。

太醫院。

顧珞一回去就被趙爽叫到了趙醫官的屋裡。

“你可算回來了,我們等你好久了。”

顧珞將藥箱往桌上一擱,拉開椅子坐了,看向屋裡其他幾個人,“出什麼事了嗎?”

趙醫官就道:“下個月初一輪到我進宮當值,按照規矩,要帶你們當中一個一起進去做幫手,咱們組的慣例,抓鬮。”

進宮伺候宮裡的妃嬪主子,別的組都是爭破頭的想去,唯獨她們組,一個都不想去,所以每次輪到趙醫官進宮,組裡的醫女就抓鬮決定命運。

“一共五隻,只有一個寫著字......”

不等趙醫官說完,顧珞一臉無奈的將自己抓到的那個寫著去字的字條放到桌上,與此同時,餘下四人長舒一口氣,放上一張空白紙。

趙醫官同情的看看顧珞,“那就小顧了,記得初一那天早點回來,咱們酉初進宮。”

顧珞點頭應了,趙醫官又同她講了好幾條注意事項,等說的差不多,趙爽戳戳顧珞的胳膊,“你把雲海居那位老太太的病瞧好了?”

顧珞眨眨眼。

訊息傳播這樣快嗎?、

趙爽就道:“那你知道不知道,雲海居東家家裡的孩子突然變成啞巴是怎麼回事?我跟你說,我趙爽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缺德的人!

是許醫官。

她背地裡教給那幾個孩子的乳孃,讓那乳孃虐待那孩子,把四個孩子嚇得全都連話都不敢說,全都成了小啞巴,然後許醫官再去給人家治病去!

她也不是明著教,就是話裡話外的暗示人家。

多缺德啊!”

顧珞沒料到,她阻止了琴娘說家事,倒是從這裡聽到了八卦,“那乳孃為什麼呀?”

郭慕言抹了抹眼淚,帶著點鼻音道:“還能為什麼,秦老闆不是有個弟弟嗎?那弟弟是白鹿書院成績最好的學子,說是今年考狀元十拿九穩呢!

那乳孃的閨女喜歡人家秦二爺,她覺得秦二爺喜歡雲海居老闆娘的孃家妹子,娘倆一合計,就用了這麼一個陰毒的法子想要把老闆娘的孃家妹子逼走呢。”

這種宅鬥手段,她可太有代入感了。

真是,一說起來就生氣的要哭呢。

趙爽就點頭,“她們欺負人家孩子,把小孩兒逼成了小啞巴,然後買通了道士,準備讓道士算命說是因為那孃家妹子命格和幾個孩子相剋,真是缺德啊。”

顧珞想起來,琴娘之前還給老太太喝過符水呢。

估計就是這個道士給的,可見她病急亂投醫,對這道士已經有了幾分信任。

“可,許醫官圖什麼呢?這病最後治好了,大家不也都相信命格相剋麼?她又得不著什麼好處。”顧珞聽得納悶。

趙醫官就道:“聽刑部那邊的官差話裡話外的意思,好像是秦家把那乳孃送到了京兆尹,婆子咬出了許醫官,許醫官又攀咬出阮姨娘,定遠侯府那位阮姨娘教唆的許醫官,阮姨娘嫉妒雲海居老闆娘的日子過得好。”

顧珞聽了個大睜眼,“哈?”

郭慕言就道:“聽說她倆一直關係不錯呢,誰能想到會是這樣。”

顧珞張了張嘴,硬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就昨天她給老太太瞧病的時候,琴娘還因為阮姨娘的事發脾氣呢,雖然發脾氣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孩子的事,可阮姨娘到底佔了一部分呢。

都說人心難測,這就難測到這一步?

說起八卦,時間總是過得格外快,眨眼到了洗漱睡覺的時候。

顧珞原本想要問問郭慕言的情況,但見郭慕言狀態還算好,幾個人又都不曾提起,她也就作罷。

鬱王府。

鬱宴的書房燈火通明。

看了一晚上的文書,鬱宴累的兩眼發花,將桌上文書朝前一推,揉了揉眉心端起旁邊的茶盞,一邊喝一邊問長興,“郡主睡了嗎?”

長興忙道:“睡了,半個時辰前就睡了,聽說睡之前一直哼著唱歌兒呢,心情挺好的。”

今兒顧珞教了鬱歡一首歌,晚上鬱宴過去的時候,鬱歡給他唱了一遍。

怎麼說呢......

詞是好詞,就是曲太過難聽,也不知道是誰創作的,聽鬱歡說,顧珞給這詞配了二十多種曲子呢。

二十多種就沒有一個好聽的?

嫌棄的皺了下眉,鬱宴道:“顧珩是什麼時候走的?”

“天黑之前。”

鬱宴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道:“讓長樂那邊上點心,書院也好安平伯府也罷,別讓他出什麼事,另外,我記得庫房裡有一套上好的徽墨和湖筆,你找找,找出來明兒顧珩要是還過來寫字,就送給他。”

長明應了。

鬱宴就是這樣的人。

從來不會讓為他做事的人吃虧,別人一點小恩,他都要回饋一份厚贈,一向大方的很。

何況顧少爺來這邊是為了小郡主。

“對了,王爺,長明說顧二小姐給了雲海居一個藥膳方子,想要拿方子入股雲海居,利潤五五分賬,當時顧二小姐和雲海居的老闆娘說這件事的時候,是當著長明的面說的。”

鬱宴一挑眉,“當著他的面?”

長興點頭。

鬱宴一笑,“心眼是真夠用,當著長明的面不就是說給本王聽麼,這是想讓本王給她把把關,看雲海居適不適合合作。

告訴長明,讓他轉告顧珞,可以合作,但是本王要抽兩成。”

長興一瞬間眼睛都睜大了,作為一個合格的親隨,硬是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脫口道:“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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