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發糕吃完,鬱宴倒是讓勾的有點餓了,選妃似的從盤子裡又挑了一塊顏色最淺的。

長興一頭霧水站在那兒,難以理解的舔了舔嘴。

這是挑什麼呢?

怎麼的?

其他的發糕是不配被您吃麼?

在鬱宴挑了三塊顏色最淺的之後,長興沒忍住,問道:“王爺,這發糕,是吃的時候有什麼講究呢?”

鬱宴轉頭看了長興一眼,然後將發糕的盤子往長興那邊推了推,指了顏色最深的一塊,“你嚐嚐。”

長興瞧著他家主子一副你吃了就知道的表情,揣著萬般好奇,伸手捏了起來。

鬱宴一臉志在必得的樣子,靠在椅背上,等著看長興吃到滿嘴藥味時震驚的反應。

等著,等著......

長興一塊發糕都吃完了,他也沒等到,鬱宴遲疑的朝長興道:“這發糕,你不覺得苦?”

長興搖搖頭,“不啊,甜的。”

說完,恍然大悟,“王爺剛剛挑來挑去是覺得這些苦?”

然後他盯著盤子看。

盤子裡的發糕,難道顏色形狀不都是一模一樣的麼?王爺到底是憑著什麼判斷出來有一部分是苦的?

鬱宴看看發糕看看長興。

難道本王會判斷失誤?

絕不可能!

鬱宴當即指了盤子裡另外一塊被他判定為顏色重的發糕,“你再吃這個。”

長興再次伸手捏了起來,放進嘴裡。

鬱宴一瞬不瞬盯著他。

長興:......

感覺他吃的都不是一個發糕,而是某種事關他們王爺性命的東西。

“苦麼?”就在長興嚼了一半的時候,鬱宴問道。

長興:......

王爺這眼神,好像等待被餵食的大寶二寶三寶啊,他要說不苦,就好像是告訴大寶二寶三寶今兒沒飯吃了。

那三條狗子得多絕望。

忠心耿耿的長興艱難的搖了搖頭,果斷出口:“不苦。”

鬱宴:......

“不苦?不可能!”鬱宴啪的一拍桌子,捏起第三塊他判定為顏色深重的發糕,親自放到自己嘴裡,“怎麼可能不苦!”

發糕入嘴,依舊是甜甜的香氣,沒有一點苦味。

難道顧珞換套路了?

不應該啊,這藥丸的顏色怎麼都是深色的,混在發糕裡,不可能顏色淺的。

狐疑的盯著盤子裡僅剩的兩塊發糕,鬱宴朝長興看過去,“你今兒給她的藥丸,是什麼顏色?”

長興頓時一臉懵逼,“哈?”

說完,反應過來不對,連忙恭聲道:“王爺說什麼藥丸?”

鬱宴看著長興的反應,搓了搓手指,“這發糕從哪來的?”

長興一頭霧水,“小廚房啊。”

鬱宴又道:“誰做的?”

長興老實道:“這屬下不知道,可能是徐娘子,可能是王婆子,可能是......”

不等長興說完,鬱宴擺了擺手打斷他。

點心竟然不是顧珞在鬱歡的小廚房裡做的?

還是說,她做了點心根本沒有給他送!

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裡嗎?

還有,她還是大夫呢,難道不知道人發燒了,吃藥不能只吃一頓嗎?

到底專業不專業!

一臉怒火,鬱宴繞出桌子就朝外走,長興立馬追出去,“王爺去哪?”

鬱宴一言不發,直奔鬱歡院子。

他剛到,正好顧珞提了藥箱從裡面出來,迎面遇上鬱宴,顧珞忙屈膝行禮,“多謝王爺安排。”

她說的是鬱宴讓她去接顧珩的事。

鬱宴沉著臉,看著顧珞,只覺得火氣嗖嗖的冒,“你今天沒給郡主做點心?”

顧珞:哈?

感受到鬱宴的怒火,顧珞猜測鬱宴是覺得昨天鬱歡拿了點心今兒就應該乘勝追擊,忙解釋道:“天天做點心郡主容易逆反,這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等郡主的戒備心放到最低,但是對點心的惦記提到最高的時候,臣女再做。”

鬱宴捏著拳,心裡突然湧上說不上來的滋味。

你來給歡歡瞧病,難道不是為了討好本王趁機接近本王嗎?

結果你明知道本王發燒,並且都成功給本王吃了一頓藥了,竟然都不準備第二頓嗎?

這樣好的表現機會,你會放過?

怒火躥上天靈蓋的一瞬,鬱宴腦中電光火石間忽然明白過來。

欲擒故縱!

絕對是!

這個狡猾的女人!

她肯定是知道,她如果準備了藥,本王一定不會吃,所以連點心乾脆也不準備了,就等著本王找上門來問呢!

呵!

本王能上你的當?

倨傲的看了顧珞一眼,鬱宴道:“那點心,也就那樣,不做也罷。”

說完,轉頭走了。

顧珞目瞪口呆望著鬱宴的背影,人都麻了。

不光顧珞麻了,長興都麻了。

他們殿下這......

腦子沒點什麼大病,正常人能幹出這事兒?

歉意的朝顧珞點了點頭,長興朝鬱宴追過去。

顧珞忽然想起鬱歡識字的事,望著鬱宴那充滿神經病氣息的背影,深吸一口氣,放棄了。

改天等鬱宴正常正常再說吧。

從鬱王府去白鹿書院,約莫也就是一刻鐘的事,顧珞抵達的時候,書院還沒有放學,外面已經有不少接人的馬車了。

瞧見鬱王府的車來了,頓時有不少好奇的目光望過來。

顧珞坐在馬車裡,什麼都沒看到,長明則對那些視而不見。

“車裡是顧醫女嗎?”

一道弱弱的聲音忽然在外面響起,顧珞開啟車窗簾,瞧見一張怯生生的臉,正滿眼好奇看進來,簾子被拉開一瞬,她明顯嚇了一跳,趕忙屈膝行了個禮。

“奴婢是定遠侯府陸姨娘跟前的丫鬟,受陸姨娘託付,想和顧醫女說句話,那個,奴婢知道安平伯府小少爺今兒頭一天上學,想著顧醫女可能要來接,故而在這裡等著。”

顧珞想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陸姨娘是誰。

“怎麼了?”

那丫鬟就道:“陸姨娘想要請顧醫女過去繼續給她瞧病,但是怕顧醫女不方便,就讓奴婢來問問,顧醫女給再推薦一個醫女可好?”

她口中的不方便,自然指的是蘇南黎。

顧珞倒是覺得這個陸姨娘是個妙人,怪有意思的。

明明很得定遠侯的寵愛,偏偏被人整治的都快死了都沒一點反抗的餘地,而見了她,頭一面就給她塞布條讓她快跑。

現在,自己都是臥病在床呢,還要顧慮她和蘇南黎的關係而不敢直接讓人去太醫院請。

卻偏偏挑了這麼個公眾場合。

當著書院門口這麼多雙眼睛,她一個定遠侯府的丫鬟過來和自己說話。

這到底是顧慮和還是不顧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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