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七公主有多恨自己顧珞心知肚明,若是隻這兩個,顧珞沒有多怕。

畢竟她剛剛穿越來那時候,皇后要讓她進宮,鬱宴都敢一腳踹飛皇后跟前的嬤嬤。

何況現在。

只是太后......

顧珞拿不定太后的態度,不敢貿然逞能。

只得在七公主語落之後,立刻侷促起身,惴惴不安站在那裡,一時間無措不寧不知該如何是好。

太后有些意外的看著顧珞,

狩獵之後,心柔回來說,顧珞是個牙尖嘴利能說會道十分強勢的,今兒怎麼倒裝的柔柔弱弱了,是已經得了什麼風聲?

目光從顧珞身上滑開,太后瞪了七公主一眼,“剛剛就說讓你去歇著,你不願意,現在又在這裡找茬,宴兒媳婦坐在那裡礙著你什麼事了?多大的人了還一點規矩沒有!”

七公主不敢頂撞太后,只能垂頭喪氣一臉不痛快的坐在旁邊。

太后就朝皇后道:“行了,你也在我這裡坐了半天了,太子的事雖說有禮部料理,但到底不如你這個做母后的細心,再說太子府裡還有侍妾那些,聽說有兩個有了身孕,你去處理吧,人是留著還是送走你自己安排。

自己的身子自己當心,太子的事誰也始料未及,你是皇后,悲痛在所難免,但也不能過度沉湎。”

皇后不甘心的看了顧珞一眼,明明恨不得撕了她,可偏偏太后護著她,讓皇后無從發力,越發恨顧珞恨得入股。

卻也只能依言起身,“臣妾謹遵母后教誨。”

“母后!”七公主明顯不想走,低低叫了皇后一聲。

皇后沒理她,屈膝行禮便轉身離開。

等出了太后寢宮,七公主憤怒道:“母后就算是要走,也該臨走之前給顧珞兩巴掌的,安平伯府讓她害的闔府抄斬,她卻搖身一變成了安博王妃,憑什麼!

現如今太子哥哥屍骨未寒,她卻恬不知恥的當著鬱宴的王妃,她心裡半分愧疚沒有嗎?這人半點人性沒有!”

皇后看了一眼左右,見沒有外人,壓著聲音道:“你別急,之前安平伯府倒了,咱們受牽累被你父皇送到蓮花庵,可縱然去了蓮花庵,我還是皇后。

現如今你皇兄是沒了,可越是你皇兄沒了,你父皇越不會廢后另擇。

那咱們有的是機會報仇,莫要急躁耽誤了大事。”

皇后低聲的安撫讓七公主的面色略略好看,母女倆說著話離了宮直奔太子府。

太后寢宮。

皇后和七公主一走,太后便遣散了宮中侍奉的人,只留了心柔郡主在跟前端茶倒水,她眉目尚算慈和的看著顧珞。

“這幾個小輩中,哀家最喜歡的就是宴兒,早些年長公主送他來哀家這裡住了一段時間,那時候同心柔一般,與哀家同吃同住,很是親厚。

長大了以後倒是生分了許多,沒有小時候那般親厚了。”

太后一派回憶往昔的樣子,顧珞只裝作笨嘴笨舌不善開口,什麼也沒說,只捏著帕子笑了笑。

太后嘆了口氣,“也是哀家這些年身子不好,總在行宮住著,和這些小輩們就疏離了,所以說,這感情啊,再親近也得時常走動著,不走動,再好的感情也經不住時間磨搓。”

感慨完,太后朝顧珞笑道:“哀家聽說你在給六皇子瞧病,可是有眉目?”

顧珞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應對,“六殿下是年幼患病,病症拖了這麼些年,成陳年頑疾了,治是能治,就是費時費力,需要六殿下配合,不過,六殿下心性天真爛漫,配合起來不是太方便。”

太后臉上既沒有驚也沒有喜,只彷彿聊了一件極其平常的事,“都說你醫術好,哀家就等著瞧你的本事。”

說著話,她看了心柔郡主一眼。

顧珞心口一提,琢磨,這是正題要來了?

“心柔和宴兒的事,想來你也聽說了?”太后看著顧珞問。

心柔和鬱宴的事?什麼事?

顧珞裝著糊塗,捏了帕子溫聲道:“聽王爺提起過郡主兩次。”

太后像是有些意外,揚了一下眉梢,“宴兒和你提起心柔了?說什麼?”

顧珞一臉猶豫看了心柔郡主一眼,欲言又止須臾,最終道:“就說,心柔郡主不太檢點之類的,說曾經私下向他示愛,讓他十分嫌惡。”

啪!

不等顧珞說完,太后啪的一拍桌子,之前慈和的面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陰沉。

心柔郡主坐在那裡,肩膀瑟瑟,明顯是給屈辱哭了。

太后心疼的看了她一眼,繼而朝顧珞道:“放肆!這話也是你能編排的!”

顧珞立刻起身,怯懦驚懼道:“太后娘娘息怒,臣婦不敢,這不是,您問,臣婦才說,臣婦絕對沒有對其他人說過,至於編排,臣婦冤枉,太后娘娘若是不信臣婦的話,可以叫了王爺問問,這話臣婦怎麼敢隨意瞎編。

郡主是金枝玉葉,臣婦不過草芥出身,臣婦不敢。”

顧珞姿態端的低,但是該說的話一句不少。

太后滿目幽冷看著她,“胡言亂語,你當哀家當真不知道你當初是如何糾纏宴兒的?心柔不過同宴兒表達了幾次關切,宴兒怎麼會如此說她。

倒是你,成親之前不知廉恥,無數次糾纏宴兒。”

太后既然這麼說......

顧珞心下嘖了一聲,那就別怪我了。

提了口氣,顧珞委屈巴巴道:“太后娘娘屬實冤枉臣婦了,臣婦之前是糾纏過王爺,但王爺若是對臣婦無意,憑著王爺的性子,臣婦還能有活路?

王爺說,對於心愛之人,這不叫糾纏,叫情趣。

對於不愛之人,這才叫蒼蠅般的揮之不散令人作嘔。”

砰!

心柔郡主哆哆嗦嗦端在手裡的一盞茶,咣噹落地。

她臉色慘白的看著顧珞,似是受不住這份屈辱,霍的起身帶著眼淚轉頭跑了出去。

她一出去,太后的臉色就更難看了,目光若淬了毒,盯著她,一字一頓的道:“哀家不和你拐彎抹角,今兒你要麼就將心柔帶回去,隨後哀家會讓陛下下旨賜封側妃。

要麼......

你就在哀家這寢宮侍疾吧。

太子大喪,哀家悲痛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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