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氣氛變壞之前,顧珞道謝告辭。

鬱宴收了藥瓶兒看了她一眼,“你要去看看顧珩嗎?本王正好要過去,順路。”

顧珞搖頭,“不去了,等比賽完了再說吧,他那裡也沒什麼可惦記的。”

鬱宴的宅子鬱宴的人,自然是極好的,上次過去的時候她給顧珩留了零用錢,幾天不見不會有什麼的。

鬱宴看著她,嘖了一聲,“你們還真是親姐弟。”

顧珞正要起身的動作就頓了一下,笑道:“怎麼?是今兒茶樓那邊鬧出事兒的時候,顧珩也不去看我嗎?”

鬱宴道:“長樂說,當時茶樓那邊鬧出火炮爆炸,他問顧珩去不去,顧珩只說去了也幫不上忙說不定還添亂,等比賽完了見也一樣,橫豎這麼幾天又不會出什麼事。”

顧珞就笑起來。

但心裡也湧上點酸澀。

顧珩才八歲,他必定是擔心姐姐的,但是怕被姐姐反過來擔心,也怕去了之後當真因為他再鬧出什麼亂子,所以忍住了。

正說話,馬車外面忽然傳來啪的一聲,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

聲音巨大,震得馬車狠狠一顫,外面的馬跟著就是一聲長鳴,應該是被車伕及時拉住了,不然,就這樣一聲嘶鳴,馬車肯定要被帶著一個倒栽。

鬱宴的臉色刷的冷了下來。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這麼襲擊鬱小王爺的馬車,顧珞正心頭冒出疑惑,就聽得外面長興道:“太子殿下萬安。”

太子壓根沒理長興,帶著凌人盛氣一把掀開車簾,“鬱宴,你他麼的......”

太子的話沒說完,在掀開簾子看到顧珞的那一瞬,他聲音戛然而止,緊跟著,更盛的怒火一下子像是洪水爆發一樣洶湧到臉上。

他發狠的攥著車簾,“珞珞,你怎麼在他車上!你們在幹什麼!”

發紅的眼睛像極了被激怒的野獸。

一語落下,不等顧珞作答,甚至不等顧珞反應,他伸手就去抓顧珞,他不過離京辦了一趟差,回來就到處都是鬱宴和顧珞的傳言。

以前他不是不知道顧珞愛慕鬱宴,可鬱宴根本不搭理顧珞啊。

這怎麼兩人就滾到一個馬車裡了,他還沒有碰過的女人呢,憑什麼讓鬱宴搶了先。

那種被人帶了綠帽子的怒火讓太子快瘋了,只是他若鐵爪一樣的手伸過去,抓住的卻不是顧珞,他甚至連顧珞的衣袖都沒碰到。

鬱宴半路就把他的手腕鉗制住了。

“鬱宴,你放肆!我可不是老二,任由你羞辱磨搓,放手!”太子本來就怒不可遏,被鬱宴這麼一抓,怒火更是直接就從天靈蓋頂上噴了出來。

鬱宴寒著臉,捏著太子的手腕,一言未發,乾脆利索起身從車上跳了下去,緊跟著,手上一帶,將太子朝旁邊帶了一步。

太子並非獨自前來,他跟著的侍衛眼見太子爺被鉗制住,立刻拔刀上前。

鬱宴寒著臉道:“我和你的恩怨歸我和你的恩怨,別牽扯我府上的醫官!”

“放屁!”太子紅著眼盯著鬱宴,“你他媽的就是藉著給鬱歡瞧病的名義把人留在跟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這人是本太子的,你想都不要想。”

鬱宴涼涼瞥了他一眼,轉頭朝馬車裡的顧珞道:“下車,回去。”

顧珞早就心若驚雷了。

原主被太子屢屢調戲惦記她是記得的,太子剛剛猛地出現,她是結結實實嚇了一跳。

這都特麼身份尊貴,對方要是用強的,她能怎麼樣?

她就算是醫術驚人還會過肩摔,又能怎麼樣。

此時得鬱宴一句話,顧珞幾乎是直接從馬車上出溜下來的,提了藥箱就走。

太子眼見顧珞離開,立刻吼了一句,“你敢離開一步,想想後果!”

“走你的。”

鬱宴跟著說了一句,聲音冷的像塊冰。

顧珞心跳撲通撲通的,攥著藥箱提手,一步沒停,只恨不得跑起來。

“去把她給我攔住!”太子手被鬱宴抓著掙脫不開,氣急敗壞,吩咐隨從。

隨從當即領命,卻轉頭被鬱宴的人攔住。

鬱宴寸步不讓的姿態惹得太子頭頂冒火。

然而顧珞大步小步已經狂奔回了太醫院,一進那道大門,外面的事情如何解決她就一點不知道了。

心跳的砰砰的。

以前見二皇子的時候,顧珞也害怕,但從未像怕太子這樣怕過,太子對她,有那方面的想法,並且很強烈。

以前她纏著鬱宴但是鬱宴不搭理他,太子見了面也只是調戲一二,可現在她和鬱宴的傳聞那麼多,她又天天去鬱王府,太子明顯是受了刺激。

顧珞不知道太子還能做出什麼,或者說,人家做出什麼都正常,那是太子。

攥著藥箱的手心全是汗,進了太醫院,顧珞的腳步也沒有變慢。

“顧醫官。”

何雅詩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來,人直接擋在了顧珞的面前。

顧珞步子一頓,寒著臉看她,輕挑眉梢。

何雅詩臉上帶著她一貫示人的笑,“我剛剛從外面回來,瞧見鬱小王爺和太子爺在門口說話呢,顧醫官看見了嗎?”

顧珞深吸一口氣,朝何雅詩笑了一下,“那恭喜你發現了一個小秘密,太子爺和鬱小王爺剛剛差點為了我打起來呢,這兩個男人,別管我是不是有名有分還是無名無分,我隨便向誰開一句口,都不用什麼人證物證,直接就能把你弄死,丟了護城河裡餵魚去。”

何雅詩頓時臉色大白。

顧珞不等她反應,又道:“別惹我,或者,你要惹我就別往我跟前湊,我這人不喜歡牌坊也不喜歡婊子。”

剛剛讓太子驚了一身冷汗,現在何雅詩撞了槍口上,顧珞一股腦的發洩出去,心裡舒服多了,提了藥箱再走,步伐都輕快了許多。

背後,何雅詩臉色鐵青,攥在手裡的帕子被她咬牙一扯,“顧珞,你別得意。”

“終於說出來了,難為你。”顧珞頭也沒回徑直走了。

外面鬱宴與太子是怎麼解決的兩人什麼時候離開的,顧珞已經無從得知,等她再收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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