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陽光懶洋洋的投在大地上,主子們都在享受午後的小憩。

小喜子無所事事地在花園間閒逛,一雙還算清秀的眼睛,透過花梢,滴溜溜地打量著路過的宮女。

雖然是個太監,但他卻對美女有著不可遏制地嚮往和迷戀,偶爾,他會慶幸自己是個太監,從而能進入美雲如雲的後宮,可以安全地親近各色美女。

突然,不遠處的草叢裡傳來奇怪的聲音,唔唔嗯嗯,似痛苦又想歡愉,他一聽就知道有人在幹不知廉恥的醜事了,忍不住在心裡罵道:真不要臉!不過,他就喜歡偷看這種不要臉的事兒。

左右看看,見四周無人,他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撥開草叢,大叫:“狗男女……”他的脖子,突然被一根繩子套住,他只說了三個字,脖子就被勒得透不過氣來。

他下意識地抓住那根繩子,想將繩子拉開,但是,繩子上端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往樹上吊。

他一邊掙扎,一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雙腳離開地面。

哪裡有什麼偷情的狗男女!腳下,只有一個面無表情的宮女。

宮女手裡抓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往上延伸,架在小腿粗的樹枝上,再掉下來,系在他的脖子上。

他中了圈套。

他撥開草叢,把腦袋伸出去,面前就有一根繩圈在等著他,他主動把自己的腦袋送進了繩套裡。

那個宮女想幹什麼?她知不知道自己是誰?他是琅寰宮的太監,也是跟了皇后娘娘好幾年的,宮裡誰不認識他?她想被砍頭嗎?他嘴巴大張著,雙眼凸起,似乎是在怒視她,但其實,他是被繩子勒得喘不過氣來。

他使勁地掙扎,雙腳在空中亂蹬,腰桿也扭來扭去,像一隻被吊起來的癩蛤蟆,模樣十分滑稽。

宮女輕輕鬆鬆地抓著那根繩子,看著他痛苦地抽搐。

她什麼都沒說,任他徒勞地掙扎。

小喜子有種在劫難逃的預感,因為,這個宮女的表情,跟死人一樣。

他經常處理屍體,很熟悉死人的表情。

這種人,是沒有感情的,至少此時是沒有感情的,他不太可能透過哀求之類的辦法讓她放過他。

於是,他採用了一個自以為很聰明的辦法——裝死。

他雙腿一直,腰桿一軟,雙手一鬆,頭一低,再不動彈。

他想他一定能堅持到這個宮女放他落地為止。

然而,他很快就暈過去了——真的暈過去了,“裝死”這招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

暈過去之前,他渴求著能醒來,但他醒來的時候,卻加倍乞求著沒有醒來就好了,因為,他落地後的處境,更不妙。

四肢痛得他想死,準確的說,他的雙手手掌和雙腳腳掌被什麼釘住了,動彈不得,他身體的其他部位還能動,但每動一下,就令全身錐心地痛一次。

他的嘴被堵住了,身上……沒有穿衣服,地上的雜草扎得他相當細緻的肌膚很疼。

而那個吊他上樹的宮女,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目光對上,他一臉怨毒,宮女卻無動於衷,蹲下來,亮出手中的小刀,淡淡道:“你知道你會怎麼死嗎?”

這大概是天底下最恐怖的問題了!小喜子的呼吸幾乎停頓了,她、她要殺了他?宮女輕撫著他還很年輕的脖子,輕聲細語地:“我會在你的脖子上割一圈傷口,然後在傷口上抹蜂蜜,留你在這裡,慢慢地,很多很多的螞蟻會爬上你的脖子,你的脖子會被螞蟻咬斷。

你知道那種滋味嗎?小小的螞蟻,成千上萬的螞蟻,不斷地咬,每咬一次,你就痛上一次,你要承受千千萬萬次,才會死去……”小喜子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即使是手掌和腳掌上的劇痛,也不能阻止這份戰慄。

她是誰?她為什麼這麼做?突然,他想起了轟動全宮的近衛軍慘死案,一臉震驚:莫非她就是惡名昭著的連環兇手?以極其兇殘的手法一口氣殺掉三個近衛軍的兇手,難道竟是眼前這個女人?太意外了!太驚人了!太可怕了!這樣一個臉上帶著稚氣的宮女,怎麼能幹得出那樣驚人的血案來?現在想那些已經沒用了,現在,他很可能也會像那幾個近衛軍一樣慘死……他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死得痛快點?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夜豔

騎著恐龍看日落

白嫖能返現,就問你怕不怕

浪子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