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香又何償不知道,如果能找到張天浩,她也不用這麼著急了。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待,其他的,一概幫不上忙。

而她同樣也希望張天浩出現,幫忙解決這個的問題,可這不是想要找便能找到的,即使是她想盡了辦法,適過很多的方法,可依然沒有任何的收穫。

她到了上海之後,才發現原來僅有的一次機會被她不小心用光了,結果再想去找張天浩,真是難上加難。

即使是她的警衛也是一樣,她只能無力的吐槽,甚至在內心暗罵張天浩,可又有什麼用呢。

唯一緊急的聯絡浪費了,她都有些後悔了。真的後悔了。見到張天浩的時候,沒有多要一個緊急聯絡的方式。

“老張,這一次真的不行了,我喝水,真的拉不出來了,可能體積有點兒大,直接堵住了!”

大鵬也是一臉的擔憂,雖然全身都是臭不可聞,他還是扶著牆走了進來。無力的看著老張。認真的說道。

“都怪我,沒有把東西保管好,出現了這樣的意外,是我對不起組織,只是這一份情報太過重要,你們還是找人把它取出來吧。我的生死並不重要,但組織上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求你們了,真的,真的不能耽擱。”

說著,大鵬直接扶著牆走了進來,然後跪到了老張的面前。

“求你們了,真的求你們了,找醫生取出來,一定找醫生取出來,我算是求你們了。”

大鵬此時也是一臉的蒼白,顯然拉得有些太猛了,整個人都拉得脫虛了,連站都相當費力了。

“大鵬同志,不行,真的不行,我們怎麼可能這麼做,再說,即使是醫生來了,也沒有辦法判斷在那個位置,真的不能手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怪我,怪我,都是我給組織添麻煩了。”大鵬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好像下定了某個決心似的,從身上拔出了一把只有七八厘米的小匕首。

看著小匕首,他喃喃的說道:“老夥計,你的上一任人走的時候,交到了我的手中,現在我也要把你重新託人了。”

他抬頭看向老張,神色也變得平靜了下來。

“老張,這是我的戰友在臨死前把匕首託附給我的,現在我用不上它了,請你幫我保管他,可以嗎?”

“大鵬同志,站起來,你的要求,我答應了,我答應了,你站起來吧!”

‘不用了,我也沒有多少力氣了,不要讓我為難,真的。’大鵬無奈的看了一下秦玉香,然後輕輕的說道,“小秦同志,我肚子裡空空的,你幫我準備一點兒吃的,我真的餓了,可以嗎?”

秦玉香看了一眼平靜的大鵬同志,也是有些意外,但還是走出了房間,到隔壁的廚房準備一點兒吃的。

準備給大鵬下一點兒麵條,算是一頓午飯了。

大鵬同志看著離去的秦玉香,臉上也是流露出無比的慘笑。

“老張同志,真是麻煩你了,沒有想到,這一到上海便麻煩你們,真是對不起,不過以後還要麻煩你和同志們一陣子。”

“大鵬同志,那裡的話,我們都是同志,客氣什麼,你能來我們上海,還是我們招待不周,讓你一來便受到了驚嚇,那完全是我們過意不去,真的。”

老張也是蹲在大鵬的面前,雖然用力拉了幾次,可是大鵬根本不想起來,依然跪在那裡,神色平靜的跟著老張隨意的聊著。

“我自從民國十八年加入組織,這一算也有十三年了,這時間過得真快,好多跟我加入組織的同志早已經走了,活著的真心不多了。”

“面對國民黨的圍剿,我們咬牙挺了下來,面對日本人的屠殺,我們依然挺了下來,但現在看來,我走不下去了,有點兒累了,真的累了!”大鵬的神情直接變得有些起來。

“沒事的,革命的路還很長,我們只要攜起手來,一定會走下去的,真的。”

“老張,我累了,我宋大鵬真的太累太累了,更何況今天我已經四十七了,能活著又能活幾年呢。”

大鵬嘆了一口氣,也是一臉的苦笑。

“我從組織調我去香港開始,都已經快十年了,一直以來,我都是盡心盡力,從來不敢有一絲的懈怠,我真的有些累了。多年緊繃的神經也想休息一下。”

老張看著宋大鵬,聽著他有些絮叨的話,頓時有一種不大好的感覺,怎麼聽起來,宋大鵬好像是在交待後事似的。

雖然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可卻好像是老朋友見面一樣,聊得相當投機。

可問題是老張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老張,幫我倒碗水吧,我渴了!”

他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小刀,一邊笑著對老張說道,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的渴望,只是那絲渴望卻讓他的神眼變得有些煥散。

老張看了一眼大鵬,在確定他說的是真的時候,也是鬆了一口氣,便站了起來。準備去給宋大鵬倒水。

“老張,接下來麻煩你了。”

宋大鵬在說完之後,緊緊握著手中那把不大的小刀,對著自己的心口便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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