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時候謝鬱弄了大半夜,導致聞人笑幾天沒能出房。
今夜要是縱情了,後宮裡的娘娘們都是過來人,只怕把那走路的姿勢一看就能看出來了。
聞人笑也能感覺得到他的緊迫。
但吻到至深動情處時,謝鬱還是很有剋制力地停了下來。
他撫過聞人笑的發,聲線略微低沉沙啞道:“好,今晚本宮不鬧你,改日.”
聞人笑:“……”她怎麼覺得這廝自從開葷了以後,處處都透著一股黃暴的氣息?聞人笑沒有力氣,謝鬱便抱她出水,擦乾身體,穿了寢衣才把她抱去床榻上躺著。
她覺得謝鬱又很不容易,這自制力槓槓的。
自從上次以後,他倆就沒有第二次了,眼下謝鬱收放自如,不禁又讓她有些心疼。
那就改天吧。
聞人笑看著謝鬱修長的身軀也穿上了寢衣,並把爐子移過來烘烤聞人笑的頭髮。
這些本來不是他身子一個太子該做的事,可是他卻做得遊刃有餘,而聞人笑也異常的享受。
她看著謝鬱認真的模樣,慶幸自己遇到了他真好,她確確是感到很幸福的。
興許是今個宮宴實在太累,聞人笑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就熟睡了過去。
謝鬱給她烘乾了頭髮,見她睡顏,不由淡淡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她的側臉。
整晚聞人笑窩在謝鬱懷中,都睡得很好。
到第二天天不亮,窗戶外面還是漆黑的,聞人笑就要起身梳妝打扮了。
穿上繁複的宮裝,頭上戴著奢華的頭飾,聞人笑坐在妝鏡前時,謝鬱就坐在一邊看書等待,時不時抬眼透過銅鏡看上聞人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