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過後,聞人笑的身子許多天才慢慢恢復了精神。

起初兩日,她渾身痠痛,都是懶洋洋地待在屋子裡,幾乎足不出戶的。

謝鬱自個得到了滿足以後,好像也摒棄了對謝楹兒的嫌棄,暫時允許楹兒和聞人笑自由來往。

但,謝鬱重申了,也僅僅是暫時的。

他主要還是怕聞人笑在房裡覺得無聊,才讓楹兒陪著她。

不知不覺便要過年了。

宮裡張燈結綵,普天同慶,好不熱鬧。

這綿延皇宮,紅牆綠瓦都被那白雪若覆蓋,別有一番素冬滋味。

到了除夕的時候,皇上命各宮都一同入晚宴。

平時聞人笑沒怎麼走動的各宮娘娘們才又聚首在一起,穿的棉襖紅的紅綠的綠,很是能吸引眼球。

見過皇后和諸位娘娘以後,雲貴妃揶揄地笑道:“太子妃還真打算與我等老死不相往來呀?還是說,有太子作伴,這二人世界過得實在太舒坦了都把大家給忘記了?”

聞人笑賠不是道:“剛開始進宮的時候還有諸多不懂規矩的,忽略了各位娘娘。

聞人給諸位娘娘賠罪。

不過嶄新的一年,嶄新的開始,往後日子還很長,還要請各位娘娘多多指教才是.”

雲貴妃攜過她的手,道:“你這樣見外是作甚,我不過是與你開個玩笑。

走,咱們進殿去.”

剛一入座,那頭楹兒就拉著長公主一起進來了。

又往聞人笑這裡膩歪了好一陣才肯過去和長公主坐在一起。

宮宴上,大家均是一團和氣。

這裡沒有朝臣,也用不著拘謹。

謝鬱坐在聞人笑的旁邊,一身玄衣,線條極為流暢優美。

他對聞人笑細緻入微,聞人笑想吃什麼他便把什麼送到她的面前,好像只需要一個眼神便能彼此心領神會。

聞人笑看著對面的楹兒和長公主一家,不由臉上露出了笑容。

她還記得初入宮時,遇見那姑侄倆,第一印象都不錯,大概唯一陰差陽錯的就是楹兒喚長公主小姨而不是姑姑。

她和謝鬱之間的互動,皇后是看在眼裡。

而今兩人之間,少了那種僵硬和做戲的成分,一切都顯得自然而然,臉上不由流露出溫柔的笑意。

若是當真如了太子的願,他倆能一輩子這樣下去,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以後的事情,她管不著,也不想勉強太子按照她說的去做。

不如就讓他們自己去做主吧。

當初聞人笑進宮時,皇后就很是喜歡她,聞人笑最後還是沒有讓她失望。

熱熱鬧鬧的宮宴過後,大家都去外面看煙花。

因著喜慶,大家也沒有覺得外面雪壓枝頭有多麼寒冷。

有娘娘捻著手帕,指向夜空,喜聲道:“哇,那邊的好美!”

聞人笑循著抬頭看去,只見絢爛的花火砰地迸射開來,照亮了她美麗的臉,和恍若浮星暗月的雙眼。

她看著煙花,謝鬱扣著她的手,低頭看著她,唇邊的笑意若隱若現。

在回東宮時,聞人笑和謝鬱一起,陪著皇后走了一段路。

皇后道:“新近楹兒喜歡往東宮跑。

她的學業,你們還得抓著些.”

謝鬱淡淡道:“這些都是太子妃在看著.”

“哦?是嗎?”

皇后看了一眼聞人笑,道,“楹兒的算數倒比詩詞學得快,就連太傅都讚不絕口,可是太子妃教的?”

聞人笑道:“是楹兒有天賦.”

皇后欣慰地點點頭,道:“能有個一技之長也好,也不至於將來一無是處啊.”

聞人笑默默地抽嘴角。

看來皇后對楹兒的將來委實沒有什麼信心。

她道:“楹兒還很小,慢慢來吧.”

“她是什麼德性,本宮還是知道的,隨她父皇.”

皇后道,“這後宮裡瑣事一多起來,本宮時常忘了楹兒的課業。

往後,不如就讓太子妃督促她吧,也好讓本宮放心.”

“是.”

皇后的眼神映著花火,似乎還有什麼話想說,最終也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只輕輕握著聞人笑的手拍了拍,柔聲溫和道:“本宮一直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聞人笑似乎能領會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好像以前的隔閡已經在慢慢地瓦解冰釋,在她下定決心和謝鬱相伴一世的時候起,那些事都不是事。

回到東宮以後,煙花還在繼續,華麗而斑斕。

一路走來,樹梢上、廊腳下,都掛著紅彤彤的燈籠。

聞人笑和謝鬱回房以後,要沐浴更衣。

至於誰先誰後,聞人笑徵求了謝鬱的意見:“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謝鬱衣冠楚楚地道:“為什麼不能一起洗?”

聞人笑用一種看流氓的眼神看他:“因為我不知道洗著洗著就會發生什麼.”

謝鬱淡定地轉身去書架抽了一本書出來翻開看:“那你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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