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後,她就悄悄地跟幾個平時談得比較多的員工說起了這事,這幾個員工心裡都“噔”了一下,不斷追問有沒有自己的名字。

這天,伊帕兒也不斷往人力資源部跑,還從人力資源部借了一大疊員工檔案過來,翻來翻去,不斷嘆氣,卻什麼都不說,看在聽到裁員風聲的員工眼裡,只覺得有那麼一回事了。

下午,伊帕兒又單獨跟部分員工聊天,聊的都是他們的工作經歷、職業規劃等事情,還旁敲側擊地打聽其他員工的事情,看在眾人的眼裡,眾人都有一種她是在評估各人的能力、成績的趕腳了。

流言一旦開始,就要傳到大家都沒有興趣為止,這一天,全部門的員工都知道了本部門要裁員的事情,人心,開始不安起來。

雖然大部分人都有後臺,但每個人的後臺大小是不一樣的,後臺小的比較危險,後臺大的也不是絕對安全,畢竟,誰也不敢說別人的後臺就一定比自己的小,萬一真被裁員了,他們去哪裡找工作這麼輕鬆、待遇又很好的工作?那幾天,遲到早退、上班辦私活的事情,開始迅速減少。

有人去向伊帕兒打聽“裁員”的事情,伊帕兒每次聽到都流露出緊張、謹慎的態度,只說事情還在商討之中,沒有任何定論,其它的就什麼都不說了,聽到別人的耳裡,就覺得真有這麼一回事了。

幾天下來,辦公室的精神風貌就有了明顯改變,再也看不到兩三個人湊在那裡閒聊,有人在玩微信,有人在玩遊戲的場面了,也沒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工作,伊帕兒看在眼裡,感到很滿意。

她會把“裁員”這出戏演下去,直到她透過經理助理這個職位的考核為止。

半個月後,她順利地透過職務考核,成為總部最年輕的經理助理,妒忌她的人不少,但她沒有任何違規之處,沒人能去挑她的刺。

駕月很為她高興,特地在週五晚上為她在高階餐廳預訂了一桌酒席,“全家”為她慶賀。

伊帕兒也很高興,這種高興,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自豪感,因為,這是她伊帕兒主要靠自己的努力掙來的成績,她用了心,動了腦,盡了力,得到了認可,原來,“自力更生”的感覺,是這麼的好。

除了給她“授課”之外,幾乎不會跟她有任何聯絡的紫律棠,也參加了這次慶功宴,伊帕兒對他的出現受寵若驚,第一次主動給他敬酒,感謝他的教導。

紫律棠淡淡地道:“真想謝我的話,就爭點氣,別再讓我的女人為你賣命.”

伊帕兒聽得臉紅了,慚愧地道:“我、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紫律棠把杯裡的酒飲盡:“坐下吧,以後你有空就去店裡幫忙,多接觸不同的人.”

伊帕兒聽後眼睛亮了,連聲道:“謝謝,謝謝boss.”

這個世界流行一句話,叫“是金子總會發光的”,紫律棠就是到哪裡都會發光的“金子”,前幾個月,他在古玩市場開了一家小小的古董店,平日裡讓零零玖等人照看,自己則到處奔走,去搜尋、收集各種古玩,憑他天生出在皇家,當了20多年的皇帝,這天底下有什麼古董、珍寶是他看不出來的?短短几個月時間,他的古董生意就火得一塌糊塗,許多被遺漏的古玩、珍品以極為低廉的價格落入他的手中,他再高價賣出,賺得滿體滿缽,“火眼金睛”與“金手指”之名震整個古玩界、收藏界,不知有多少商賈、富豪、名流紛至踏來,請他看貨、驗貨,他卻不輕易接待,開出的價碼高得驚人,但即使這樣,還是有許多人請他出山,他給人看一次貨,收價抵得上普通人幾年的開銷。

古玩店的生意紅火之後,他就很少過問古玩店的生意,忙別的生意去了,只有零零玖、駕月等人遇到拿捏不準的生意時,他才會出面處理。

不說駕月是貨真價實的古代公主,零零玖也是在皇宮混了多年的,見多識廣,自然也有看貨的本事,輕易用不到紫律棠出馬,一群人僅僅是靠這項本事,就過得十分滋潤舒坦。

駕月經常跟她說店裡的事情,說得最多的就是各種各樣的騙子、騙術與騙局,她總是聽得津津有味,恨不得也能去看店,親眼見識種種傳說中的騙局與騙術。

以前,她很怕跟人打交道,但被紫律棠逼著去學習看人、識人之後,她慢慢地對觀察別人產生了興趣,如果能去古玩店裡看店,她就可以觀察各種騙子、玩家、投機者和收藏家,那一定很有趣,也很有用,只是,紫律棠不想她一心多用,只要她努力做好工作、學好心理學和格鬥術,還說以她的功力,還不足以應對這一行的騙子與高手。

現在,紫律棠讓她去看店,是不是意味著她的功力提升了?在伊帕兒興奮地準備再度“練級”和“升級”時,在這個龐大城市另一端的郊區的一所精神病院裡,一場針對她的陰謀,正在無聲無息地發動。

“血……我要喝血……”一個虛弱、沙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來,充滿了渴求與絕望。

一個蒼老、陰森的聲音,響起來:“你就這麼想喝血嗎?”

“我渴……我好渴……給我血喝……”虛弱的聲音說。

“我可以給你血喝,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蒼老的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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