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特別收拾了一下,精神飽滿且貌美如花,還特別讓女皇的大宮女幫我畫了個美美的妝容,顯得俏麗又高雅。

然後帶著肖不修最精幹的十個侍衛去了太守府,出發前還讓大家吃得飽飽的,有個良好的精神面貌。

我們南廠的侍衛真不是吹,那絕對以一頂百,隨便拉出一個,都能夠把太守府的護軍揍趴下。

肖小三在馬車裡問我:“咱們今天要去打架麼?要不我再帶點人,再帶點傢伙?”

“不用了不用了,咱們幾個就夠了。

對了,把咱們吃粽子拆下來的那根繩子帶上,一會兒捆人.”

肖小三白了我一眼,“那破繩子,連你都捆不住,還捆犯人?”

“可以的可以的,就是意思一下嘛。

屬於那種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就好了。

再說了,現在太守府的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也都是咱們的人,沒問題。

我倒是覺得咱們這麼聲勢浩大的過去,最終可能也就是抓個小嘍囉而已.”

“這話怎麼說?你已經知道是誰偷的了?不能啊,你也啥人沒審問,啥也沒看到,一直在太守府的書房裡啊.”

“你猜.”

我今天不困,也能吃點東西了,心情也不錯,除了有那麼一丟丟想摸摸肖不修的小情緒。

“肖小七,皮癢了是吧?”

現在連肖小三都開始懟我了,大家大約都已經約好了幫我攢軍棍的事情了。

“嘿嘿,別這樣,聽話,一會就知道了.”

我笑嘻嘻地摸了摸肖小三的胳膊,他扭身出去駕馬車了。

我們一行人剛來到太守府門口,正趕上太守要出門辦事,前呼後擁的,跟著不少兵丁和衙役。

當然,我安排過去的人也在其中,因此看起來就比以往壯闊一些。

我站在大門口,笑著和郭太守打招呼:“您今日出門夠早的呀!”

“你怎麼又來了?”

郭太守看到我一臉的不悅,不知道我是不是又要拉著他去書房。

“嗯,來抓人!”

我的聲音不小,今天第六日,大家也都盼著我趕緊把人抓到呢。

“是誰?”

郭太守明顯精神一震。

“抓這個人!上!”

我指著郭太守身後的一名隨從,大聲喝道:“就是他偷了七百兩銀子,快拿下!”

就我帶去的十個侍衛,就等著這一刻呢。

瞬間就全撲了上去,把那個隨從翻倒押在地上,肖小三還特別用我剛才說的那個捆粽子的繩子把他的雙手捆綁了起來,繫了一個死結。

“證據!證據!”

郭太守一臉的驚訝,更是不解,大聲問:“你有什麼證據,說他是盜賊?”

四周的人群也有騷動,我們的人還好,太守府的人很緊張,甚至都亮出了兵器,對著我們。

肖小三豈能受這個氣,立刻組織起自己人,開始相持而對,這就是要動手啊。

“等等等,淡定,淡定,大家淡定.”

我可不想還沒破案,大家先打的頭破血流。

再說了,沒必要啊。

“郭大人,快讓你的人收收,別鬧。

來來,我們的人,先收.”

我找了個上馬石,踩了上去,顯得我還高大一些。

這群北固人的身材都十分高大壯實,我總歸看起來還是瘦了那麼一些些。

場面先控制住了,看熱鬧的人也多了起來,畢竟是太守府的大門口,人還是比較多的。

我整了整衣襟,朗聲說道:“郭大人啊,咱們先進去吧,銀子也在府裡呢.”

“什麼?”

郭太守完全摸不到頭腦。

“走走走,咱們先去花廳.”

其實,我也沒想到有這麼多人,只好讓我們的人開出一條路,肖小三不放心我,緊緊跟在我的身邊。

“李小滿,你破了案,怎麼不叫著朕?”

歡夕的聲音傳過來,她居然也坐著馬車趕了過來。

趕車的是肖不修,就這兩人來的,連個護衛都沒有。

“喲,姐,你咋來了?”

我笑嘻嘻地跑過去想去攙她下馬車,結果肖不修橫在我眼前,把歡夕扶了下來,然後看著我不言不語。

他穿的是便裝,倒是和歡夕很搭配,我看了看他鎖骨位置已經被高聳的衣領遮擋住,想摸只能動手撕衣服了。

心裡不禁有些失望,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不高興。

“第六日嘛,朕來看看熱鬧,省的在別院裡難受。

萬一被人家說不作為,不理政,不就不好了麼.”

這幅笑盈盈的模樣看著郭太守,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有種膽怯。

要不然靜心師傅說,“漂亮的女人都壞著呢,你一定要長心眼.”

“可是師傅啊,你也長得很漂亮,難道你也是特別壞麼?”

當時也真是年少無知的我,什麼都敢問。

“那當然,我可壞了,我騙財騙色,無惡不作.”

靜心師傅倒是一臉的驕傲。

“這麼厲害!教教我唄!”

“你想騙財還是騙色?”

她居然很有興致地跟我聊這個。

“騙財比較好.”

我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回答她。

“哦?為什麼?騙色不是很好麼?能有個好看的人在你身邊,每天看著都很養眼,心情都會變好.”

“騙色只能開心一會,不如騙財有趣。

再說了,騙了好多的財之後,還能夠買到色,可以買很多的色,這才是最開心的事情.”

我真的是很聰明的,“所以說,有錢才能有色有快樂.”

“誰教你的?”

靜心師傅的表情有點像是要吐血。

“這還用教?想想也能明白的道理呀.”

我倒是很正常地想繼續和她閒聊下去。

結果她一腳把我踹了出來,生氣地說:“你這孩子沒心沒肺的,以後一定會在色上面吃苦的.”

果然,我現在就開始準備吃苦了,至少我看到肖不修和歡夕的色之後,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小情緒了。

之前,我不是這樣啊?之前我看到肖不修的色時,似乎也沒有這樣蠢蠢欲動和不安不靜呀。

不行不行,先破了案再說自己的小事情。

我招呼大家來到太守府的花廳,我來來往往這麼多天,太守府的地形我還是摸得很清楚的。

花廳的陳設很簡單,當然,一般過來的人也不會特別多,也不會引人注意。

太守也不是喜歡花花草草的人,所以這裡就簡單的擺了張桌子,幾盆花做擺設,還有一個炕床,估計是給下人們休息午睡的地方。

這炕床算是北固國的特色,就是用磚砌成一個三米乘三米的炕,中芯是空的,方便冬天燒火用。

現在已過了端午,早已經撤了火,內膛也已經收拾乾淨,只等天氣再冷的時候用了。

“就這裡,對對,從第二塊磚開始,對對,推一下,然後就能拿出來了.”

我指揮著自己人去拆炕床右下角的磚,很輕鬆地就拿開了磚,伸手往了一掏,直接就抓出兩錠銀子。

人群騷動起來,郭太守的親隨也立刻動手幫忙。

很快,炕床被拆出了一個大窟窿,從裡面清點出二百兩雪花銀。

圍觀的人開始竊竊私語,到大聲議論,都很驚奇地看著我。

我看了看這銀子數目不對呀,就轉頭看著剛剛被粽子繩捆起來的郭大人的隨從,揪著他的衣領問:“其他的銀子呢?趕緊說,要不然給你上酷刑!大月國有的是酷刑,讓你生不如死.”

忽然覺得自己有小惡魔的潛質,居然也能夠這樣惡聲惡氣地說話,我也有點驚訝我自己的表現。

當然,氣氛組也到位了。

肖小三帶著南廠的人都凶神惡煞一般,看著也挺可怕的。

這名隨從立刻就慫了,還痛哭流涕地說自己也是有苦衷的。

但是,他也是沒見過大世面的人,很快就交代出其他五百兩的下落。

還沒等我說話,郭大人立刻就讓人去挖,果然幾路人馬同時挖掘,立刻就把其餘的五百兩捧了過來,亮蹭蹭的,整整齊齊,都打著官銀的標識。

案子破了,居然還如此簡單。

郭太守圍著我轉了一圈,想說點什麼。

但是歡夕已經拿出了十足的熙雍女皇範兒,端坐在正廳裡,似笑非笑地看著郭太守,“郭大人,之前你答應我乾妹妹,今後要跟著朕幹活,一心一意,莫要有二心哦.”

“……”郭大人一口氣憋在胸口,想想自己怎麼也是維穩派的中堅力量,怎麼也是氣不過這麼快就破案了,還破的這麼輕巧。

“她就是蒙的!碰巧了!”

“是哦,我就算是猜的,蒙的,也都是有根據的哦.”

我摸了摸自己的髮型,沒有亂。

“小滿,別鬧!”

熙雍女皇看著我這幅得意洋洋的樣子,有點哭笑不得。

“說說吧,到底怎麼破的案子,讓我們也知道一下,心服口服,以德服人,記住了.”

“好的好的.”

我收斂起小得意,開始認認真真解釋這個案子的破綻。

“這案子看起來金額很大,的確令人很緊張。

但若說起來,這也是最好的突破口。

首先來說,簽押房是機要重地,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進出出的,所以首先就能斷定這是內賊作案。

所以,我先向郭大人提出了第一和第二條請求,其實這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就是讓盜賊知道後,不敢把髒銀快速運出太守府。

當然,這時我又說只有六天便可破案,也是要穩住他的情緒,知道可能六天後,如果我不能破案,他便能夠將藏起來的銀子運走.”

“嗯,有道理。

但是如何知道是我身邊的隨從?”

郭大人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這個說法。

“您身邊這位隨從,也算是貼身護衛,我在這六日進進出出太守府的時候,每一次都能夠看到他。

其他隨從還能夠三班倒,有休息的時間。

可是他全程跟著您,完全沒有休息,並且每一次我和您說話,並且在書房裡關上門密談的時候,都是他最後給關門關窗,這不是做賊心虛,又是什麼?太關心了,反而讓人懷疑.”

我站在這名隨從面前,看著他面臉通紅的樣子,搖了搖頭,“雖然我們說錢能夠解決任何事情,除了生死。

看來,你的事情未必是生死大事,因為你沒有那麼急迫地把銀子運出去,那麼只能說明這錢對於你來說,要麼就是還賬,要麼就是給別人.”

“還賬.”

這隨從嘆了口氣,“我弟弟爛賭,欠了一屁股債,需要五百兩還賬,我看到簽押房有七百兩擺在那裡,一時間起了貪念.”

“嗯,你倒也是坦誠。

雖然是有原因,但依然是貪念作祟.”

我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其實,知道了大概是什麼人作案,但始終沒有找到銀子,也就是贓物,肯定也是不能算破案的。

於是,我就在太守府進進出出,走來走去。

我每次走過花廳的時候,都會去忍不住看看那顆繡球花,這是在大月國很少見到的。

藍色的,花朵很小,但是成球狀,也有人稱呼它為無盡夏,也就是說直到夏天結束才會凋零。

這是題外話哈,我就是好奇,所以才每次走過的時候,都去摸一摸。

有一日,它被我摸掉了花瓣,我低頭去撿的時候發現炕床的有塊磚並不平整,似乎是被人動過的。

一開始我還想,清理過炕床後沒有恢復原狀?但是看了看太守府其他炕床,都收拾得很乾淨,並且也有僕人們仔細地清掃。

後來我又去看這名隨從,我每次看這個炕床,到花廳摸繡球花的時候,他都跟得非常緊,並且眼神有些漂移。

我估計這裡就是藏銀子的地方了。

所以哦,就來了個出其不意,直接先抓人,後找銀子了.”

合情合理,圍觀的人們都覺得這種推斷很靠譜。

反正案子破了,銀子找到了,人抓了,後面的問題就不是我能處理和負責的。

“如此說來,破案竟然如此簡單麼?”

郭大人可能還是有點意難平,一想到之前答應我要一心一意對待熙雍女皇,八成還覺得有些不情願呢。

“其實也不簡單,這需要隨時觀察,尋找各種微小的證據。

或者是一個表情,或者一個小動作,還有可能是一處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

不能慌張,不能焦躁,不能脾氣不好,不能三心二意.”

我話中有話,相信郭大人也是能夠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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