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格芬的電話接通了過來,“羅納德,你還在洛杉磯嗎?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面談……”

“格芬先生,你想從我這裡回購安迪·沃霍爾的畫作嗎?”羅納德對這個猶太奸商沒有什麼好感。上來就要他回購在慈善拍賣會上也賣不出去的“藝術品”。

“嘿,藝術品生意是沒有無條件退貨的。那東西升值空間很大,你留著吧,你看梵高死了以後他的畫作升值了多少倍……等等,我找你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是有關於好來塢的一件大事。我們迫切需要你的幫助,羅納德。沒有你的參與,好來塢當年的黑名單就要捲土重來,你也不希望好來塢的歧視捲土重來,以後的電影都要被道德委員會……吧”

“哪能一樣嗎?安迪·沃霍爾都不叫畫作,是絲網印刷的。”羅納德心裡大罵這個奸商,不過他被什麼歧視的說法引起了好奇心,又是麥卡錫那樣的參議員,要對自由的創作加以干擾?

“什麼大事?”

“你在洛杉磯,我讓司機去接你,我們就在四季酒店……”說著格芬就把電話掛了。

“什麼嘛?我又沒答應。這些權勢者都有一個共同點,總是ego非常大……”

戴安聽了羅納德講述,就勸羅納德還是去見見,這次奧斯卡折戟,有很大的原因,就是羅納德的交友不夠廣闊,他喜歡和卡梅隆這樣的天才交往,對那些智商或者能力不足的人,總是不夠耐心。

“我去見見他就回來……”,羅納德聽從了建議,坐著格芬派來的豪華轎車,來到了四季酒店。

“這位是布魯斯·維蘭奇,奧斯卡頒獎晚會的臺本主筆……這位你已經認識了,艾倫·卡爾……”

大衛·格芬一見到羅納德來了,馬上給他介紹了兩個坐在房間裡,面色蒼白的人。維蘭奇長的有點痴肥,艾倫·卡爾(奧斯卡的製作人),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見到羅納德來,都主動站起來問好。

“五十年代好來塢的獵巫運動又開始了,我們想得到你的支援,公開發表看法,支援艾倫的奧斯卡頒獎典禮……”大衛·格芬上來就提出了要求。

“啥?”羅納德莫名其妙,看著臺子上格芬指著的一堆報紙,他拿起來一一過目。

就像影評家一樣,對電視節目,也有劇評家。奧斯卡頒獎晚會,在報紙上收穫的是滿滿的惡意評價。

“abc播出的奧斯卡頒獎典禮出奇地缺乏魔力。它觀念陳舊,與上個月的格來美頒獎典禮相比,完全無生氣。”,這是洛杉磯時報的評論。

羅納德其實很同意這個說法,讓白雪公主出來唱跳,這種形式五十年前可能有人愛看。

“本屆奧斯卡頒獎典禮,應該永遠被列入奧斯卡尷尬的史冊。表演混亂,讓觀眾對好來塢的未來毫無信心”。

這話羅納德也同意,那個新星表演的環節,唱跳的還是三十年前的好來塢歌舞片套路。

“第61屆奧斯卡頒獎典禮盛況空前,觀眾遍佈91個不同的國家,包括進入蘇維爾聯盟進行轉播,但結果卻是一場電視轉播上的空前失敗,我們讓他們看了一場馬戲。”

這話雖然刻薄,但是也有真實的成分,特別是艾倫·卡爾別出心裁的不弄主持人,確實像一場災難。

“沒有說好話的?”羅納德發現了不對了。他的電影上映,就算有影評家大家批判,也不可能所有的報道都是負面的……

“這是對我們的一種攻擊……我們要團結起來,共同發出我們的聲音。”大衛·格芬摟著羅納德的肩膀,另一隻手握拳鼓勁,另兩個在場的當事人,也很激動地表示,只要羅納德帶著他們幹,就豁出去了。

“什麼,什麼我們?我和你們有什麼關係?”羅納德莫名其妙。自己和這兩個操作奧斯卡頒獎晚會的人為什麼會是共同陣營?反猶嗎?不可能啊,大衛·格芬就是猶太裔。

“是的,羅納德,我們要為我們這些性少數群體發出聲音,我聽說有很多保守派,已經開始私下串聯,要發出公開信討伐我們……”格芬的臉上表情激動,顴骨上呈現了兩糰粉紅的顏色。

“什麼少數……嗷!”

羅納德看著兩個製作奧斯卡的廢柴,突然從他們的眼睛裡發現了一個真相,這兩個人,和格芬一樣,都是不同取向的人。

“我不是,我沒有,你從哪裡聽說的?”羅納德被嚇得像一隻炸了毛的公貓,嗷地一聲彈出兩米外。

“不是,你不是積極地為aids遊行發聲嗎?慈善晚會你也參加了”大衛·格芬也很驚訝,這怎麼可能呢?好來塢整個“圈子”,誰都知道你是對我們格外友好的啊。

“不是,你怎麼會以為我是……”

“不是,你在龍威小子,啟用的已故攝影師詹姆斯·克來布,他就是……啊。還有你給埃米爾·阿朵裡諾一個初出茅廬的導演,上千萬大製作的導演機會……別告訴我你們之間沒有什麼……你在辣身舞裡啟用的女主角珍妮弗·格雷的父親都告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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