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餘的話,君御煙下了馬車,進了沈御書府,遠遠的,君御煙就瞧見,花廳裡頭,方墨一副大爺的模樣坐在那裡,沈清鐵青著臉,瞪著方墨,想來是方墨說了許多不好聽的話。

“你以為得罪的是我嗎?你連著明淑妃和四皇子一起得罪了,皇上賜婚,你嫁進了定北侯府,做了世子妃,多風光啊,可是這會連累定北侯府和你一起得罪明淑妃和四皇子的,如今的局勢你也看到了,最有希望能奪大寶的就是四皇子.”

方墨冷哼一聲。

他是想娶沈清,讓沈清認清楚形勢,當初若不是沈清幫了君奕,他就能讓君奕永遠都翻不了身,哪裡會坐上今日的水師都督。

沈清寒著一張臉,沒有接話,心裡卻是沒底的,便聽到方墨再次開口:“別怪我沒提醒你,郡主幫了你,你呢,會害了定北侯府一家子,得不償失啊,等到將來,不管是世子,還是郡主,都會埋怨你的.”

“沒想到方大公子還有這麼一張巧舌如簧的嘴,不放在正道上,專門同一個女子過不去!”

君御煙走了進去,對著方墨冷聲諷刺著。

方墨沒想到君御煙也來了,本想著這婚事黃了,好好的刺激沈清一番,最好是沈清守不住出了家。

誰都撈不著這樁婚事才好。

本來他來沈御史府提親的時候,成國公就不同意的,如今皇上賜了婚,成國公更是罵他沒用,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這一切都是沈清和君御煙的錯。

方墨勾了勾嘴角:“原來是廣昌郡主,明明是個郡主,之前一副皇后做派,現在一副公主的做派,郡主,總是多管閒事,總歸是不好的,你將來是要嫁給武安王的,武安王的處境本就很難了,你樹敵太多,不是給武安王惹麻煩麼?”

他以前以為君御煙是要嫁給哪位皇子的,如今嫁了個沒前途的皇子,還不覺得有什麼,四處的多管閒事,實在是可惡。

“說的好,方大公子教訓的是,不過武安王的處境再難,也難不過方大公子不是嗎?”

君御煙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如今二公子也去水師,以後前途無量,大公子不覺得危及,反而有興趣和我們自這兒暢談.”

方墨若是因著給衛勁弄兵器,這會子早就成了棄子了,他以為他站了高位,殊不知周圍全都是懸崖。

“你!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你們定北侯府為了這麼個御書府的小姐,得罪了明淑妃和四皇子,以後日子不好過的時候,可以來求我,我幫你說說情.”

方墨走到君御煙身邊,湊近君御煙,對著君御煙壓低聲音說道。

君御煙眯了眯眼,看著面前的方墨:“如果將來有一天,你快要沒命的時候,可以求求本郡主,我會考慮留你一個全屍!”

方墨的日子不多了,他卻根本不自知,在這兒狂妄自大的叫喧著。

“好,好,我就等著那一天.”

方墨沒想到這個女人張狂到這種地步,他好歹是成國公府的大公子,誰都不能輕易讓他死的。

沒有多餘的話,方墨轉身離開了。

方墨一走,沈清癱坐在椅子上,有些憂心的對著君御煙道:“煙兒,你不該為了我,這樣同他說話呢?會得罪他,他會四處亂說的,對你不好.”

君御煙屢屢幫著她,她不能害了她。

“怎麼不能,輪身份,我是未來的武安王妃,太后親封的郡主,定北侯府的嫡長女,哪一樣不壓他一頭?”

君御煙也是被方墨氣急,對著沈清回道。

一個男人居然抓著一個女子死不放手,實在是太可惡了。

沈清抿了抿唇,對著君御煙問道:“煙兒,方墨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我嫁給你定北侯府,會給定北侯府帶來很多的不利.”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寧可出家,都不能嫁過去,連累君奕,連累煙兒,連累定北侯府,她的罪過就大了。

“傻姐姐,你別聽方墨胡說八道,我定北侯府興旺這麼多年,歷朝歷代換了不少的君王,還不是獨善其身,我們是軍功打下來的,沒有那麼不堪一擊.”

君御煙連忙對著沈清說道。

她不能告訴沈清,方墨根本算不得什麼,當不了成國公的,更不能告訴沈清,衛勁也是當不了皇帝,只能和沈清這麼說著。

沈清半信半疑的看著君御煙:“我不想因為我,害了你們.”

“當然不會,若不然,我爹若是怕得罪明淑妃,又怎麼會去求皇上賜了這婚事呢?”

君御煙對著沈清說道。

沈清點了點頭,臉上這才漾開了笑容。

“行了,別為這事兒煩心了,我得了不少的好東西,你挑一些,留下.”

君御煙說話的時候,拉著沈清出了花廳,便見院子裡擺了不少的好東西。

沈清感激的看著君御煙:“謝謝你,煙兒,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就好.”

“我東西多的都沒地方放了,你就快點挑,不然我就將這些東西都留在這兒.”

君御煙對著沈清說道。

這婚事一訂,欽天監就要合八字,大哥比她年長,沒有訂婚還好,訂了婚,是一定要趕在她之前成親的。

沈清自幼沒有母親,御史又是個清水衙門,沈清的陪嫁肯定不多,嫁入定北侯府,沈清本就是要被人唸叨攀了高門的,沒有什麼體面的陪嫁,更會被人說道。

君御煙的體諒,沈清懂得,感激的看著沈若初,隨意挑了兩樣,煙兒幫了她那麼多,她不好再佔了煙兒的便宜。

君御煙見此,蹙了蹙眉,還是執意給沈清留了不少的東西,這才領著冬蓮回府。

過年本就喜慶,再加上定北侯成了兩樁喜事,府裡上上下下一派的喜氣洋洋。

本以為府裡能安靜的過了元宵節,這府裡的風波該起,就算是年節都壓不住,君御煙打算去老夫人屋裡,陪老夫人聊天,半路上碰到湘蘭。

打扮的很是漂亮,對著君御煙笑道:“煙兒.”

“湘蘭姐姐,今日打扮的這樣好看去做什麼?”

君御煙帶著淺淺的笑意,對著君湘蘭問道。

君湘蘭不說,君御煙也知道,開心成這個樣子,八成是衛勁約了她。

湘蘭臉上浮起兩朵紅雲:“四皇子說,府裡準備很多煙花,要我同他一起看,你要去麼?”

“不去,四皇子又沒約我,我去做什麼?”

君御煙笑了笑,她躲著衛勁都來不及呢,根本不可能往衛勁跟前湊。

湘蘭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

說完,湘蘭便離開了,君御煙也轉去老夫人的院裡。

湘蘭也不過才走幾步,便遇上迎面而來的君樂珊,湘蘭看著君樂珊,臉色沉了很多:“珊兒妹妹有事嗎?”

“你要去哪兒?”

君樂珊冷著臉問道,她看到君湘蘭,想到這個賤人如今和四皇子越走越近,她就恨的鴨牙癢癢。

君湘蘭聞言,不由冷笑,這個君樂珊還真是把自己當回事兒,想到這兒,君湘蘭打算故意氣一氣君樂珊,遂開了口:“四皇子,陪四皇子看煙花,怎麼著?珊兒妹妹有興趣一起去嗎?”

君樂珊聞言,臉色一白,她原本就知道君湘蘭要去找衛勁的,聽了君湘蘭說了,心裡壓不住的惱怒。

恨不得撕爛了君湘蘭這張臉,若不是君湘蘭,衛勁也不會跟她疏遠的,之前還是願意和她喝茶看戲的。

“你得意什麼?你以為四皇子真的會娶你嗎?君湘蘭,你以為你能在我面前示威多久?”

君樂珊眯著眼,對著君湘蘭咬牙切齒的說道。

君湘蘭瞪大眼睛,有些無辜的看著君樂珊:“我什麼時候跟你示威了?珊兒妹妹,你要清楚,是你問我去哪兒了,我同你說了實話,沒有瞞著你,你卻說我示威,要我怎麼辦才好?”

她就是示威怎麼了?君樂珊不是一直看不起她嗎?君樂珊心心念唸的四皇子,不喜歡君樂珊,喜歡的是她。

看著君樂珊咬牙切齒的模樣,君湘蘭覺得很是痛快,這些日子,君樂珊沒少找她的麻煩,沒少為難她。

“啪!”

君樂珊氣急,再也控制不住,抬手打在君湘蘭的臉上,恨極了開口:“你不過是鄉下來的野丫頭,我才是定北侯府的嫡女,你在我面上示威,你算個什麼東西?!過兩日,你就要滾回你的鄉下去了!”

母親同她說了,這一兩日,就會想辦法把韓氏母女給攆走了,韓清雅被攆走了,韓氏母女也沒有利用價值了,總不能留著他們在府給她們做絆腳石?君湘蘭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君樂珊,她倒是沒想到君樂珊會對她動手,她好歹也是二房的,好歹也是老夫人的孫女兒,在家裡母親都寵著慣著的。

誰都沒對她動過手,君樂珊居然敢對她動手,君湘蘭眼底閃了憤怒,上前抬手就還給了君樂珊一巴掌。

君樂珊更是沒料到君湘蘭敢還手,兩人就這麼扭打了起來,君樂珊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將君湘蘭給推倒在地上,從懷裡摸出一把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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