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君湘蘭的臉劃了過去,君湘蘭一驚,將臉側向一邊,君樂珊的手快,刀已經朝著君湘蘭的臉劃拉了下去。

就這麼從眼皮子上頭,順著眼角劃了下來,血立刻涔了出來,君湘蘭傻了,君樂珊看著手裡的刀子,整個人也嚇得不輕,連忙將手裡的刀扔了。

從地上爬起來就跑了,她只是想給君湘蘭一點兒教訓而已,只是看到君湘蘭在她面前得意,她覺得氣不過而已。

並沒有真的想對君湘蘭下狠手,這下可真的完了,她劃壞了君湘蘭的臉,老夫人和父親一定會打死她的。

原本在遠處候著的丫鬟,這才發現不對勁,連忙跑了過來,看著君湘蘭滿臉是血,忍不住尖叫著:“小姐,小姐,你怎麼啦?臉上全是血.”

丫鬟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嚇得直髮抖。

君湘蘭抬手捂著臉上,疼的不行,對著丫鬟喊道:“去喊大夫,快點兒!這筆賬,她一定要跟君樂珊算,不會就這麼完了的.”

君御煙得了訊息的時候,跟著老夫人一起去了南跨院,南跨院裡頭,這會兒韓氏和容氏也在。

君湘蘭臉上上了藥,圍了紗布,遮了半張臉,韓氏一見老夫人過來,便哭天搶地的到了老夫人面前,對著老夫人哭道:“母親,你可要給媳婦兒做主,給湘蘭做主啊,這以後可怎麼辦啊?”

君樂珊這個狗東西,居然把湘蘭的臉給劃成這樣,早知道她就不帶著湘蘭回京,聽信了容氏這個賤人的壞話,把自己的女兒也給搭上了。

君湘蘭倒是沒有像韓氏這樣,只是冷沉著臉,站在那裡,眼底是掩不住的恨意和憤怒。

容氏冷眼看著韓氏這樣,心裡也是焦躁的不行,她知道珊兒現在性情大變,連她都管不住了,可是她怎麼都沒想到珊兒會大膽到把君湘蘭的臉給劃了。

如今可怎麼是好,這個韓氏不得鬧個昏天暗地,老夫人和侯爺也不會輕饒了珊兒的,這丫頭怎麼就這麼傻?想要搞垮韓氏母女,有的是法子,根本沒必要把自己給搭上了。

就連君御煙都很以為,君樂珊居然敢下狠手,把湘蘭的臉給劃傷了。

老夫人看著君湘蘭的臉,再看著韓氏哭天搶地的樣子,心下氣的不輕:“混賬東西,居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來人啊,把四小姐給帶過來!”

一個個的簡直是無法無天了,根本沒有把她這個祖母放在眼裡。

“四小姐人跑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到現在連道歉都不曾有過,老夫人,大夫說了,傷口很深,是一定會留疤的.”

韓氏哭著對老夫人說道,臉上留疤就意味著女子的後半生給毀了。

湘蘭還沒有嫁人,這些日子又和四皇子走的近,眼看著前途一片大好的時候,就這麼被君樂珊那個小賤人給毀了,實在是太可惡了。

這筆賬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老夫人氣的使勁的拍了椅子的扶手:“這會兒知道跑了?去把四小姐找出來,帶到這兒,就是把定北侯府翻一遍,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是,老夫人.”

桂嬤嬤領命離去。

再回來的時候,君樂珊被一行丫鬟婆子給硬拖了過來,到了老夫人面前,容氏看著這麼些丫鬟婆子這麼對自己的女兒,連忙上前呵斥:“放肆,你們怎麼對四小姐呢?”

這些人也真會見風使舵,以後得好好的教訓一下才是。

桂嬤嬤和丫鬟連忙將君樂珊給放開了,君樂珊立刻撲到容氏的懷裡,四下緊張的看著,湘蘭看見君樂珊的時候,眼底能夠噴火。

君御煙心中冷笑,沒想到容氏這個時候,還能端起當家主母的架子,這不是引火燒身嗎?不過正好,這事兒容氏也不能獨善其身的。

老夫人看著容氏模樣,不由冷笑:“你這當家主母的架子端的挺足的,容氏!你教的好女兒,如今到了這種時候,還在維護她?!怪不得她膽大包天敢劃傷自己姐姐的臉了.”

這背後少不了容氏的縱容,珊兒原本不是這個性子的,自從容氏回來後,珊兒變得囂張跋扈,愈發的不成體統了。

“母親,珊兒知道錯的,你這樣會嚇壞她的.”

容氏對著老夫人跪了下來,“珊兒即使錯了,也是衝昏了頭,她秉性是純良的,這麼多年,我不在孩子的身邊,她一直都是可憐的,這府裡上下沒人把她當回事兒,她也從來不惹事生非.”

容氏開始對著老夫人打了感情牌,這些年,君樂珊在府裡過的日子是什麼樣的,誰都看到了。

君御煙沒想到容氏在這兒扯開了過往的事兒,老夫人竟然也心軟了,看著君樂珊的目光,沒有先前的憤怒。

韓氏更是氣的不輕,把湘蘭的臉給劃成這樣,打打感情牌就可以嗎?“她在府裡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她一個嫡出的小姐,誰還能虧待她了不成嗎?”

韓氏氣急敗壞的對著容氏說道,“大嫂,這做人是要憑著良心的,你心疼的你女兒受罰,我的女兒被劃壞了臉,一輩子就完了,誰來心疼她,老夫人,這事兒必須給湘蘭一個說法.”

君御煙聽了,心中不由冷笑,容氏還以為自己隨便說兩句,就能擺平韓氏嗎?韓氏能把二房大權握在手裡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沒說要袒護珊兒,老夫人,珊兒只是無心的.”

容氏對著老夫人說道,珊兒受罰是肯定的。

只是希望老夫人不要罰的太重了。

君御煙看著容氏,走上前,對著容氏問道:“珊兒帶了刀子,是在花園裡頭捅傷了湘蘭姐姐的,這顯然是刻意的,母親,縱然是心疼珊兒,也不是這麼個維護法.”

容氏給她下了這麼多的絆子,君樂珊也是三天兩頭的找她的麻煩,今日君樂珊自食其果,她絕對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一定要給君樂珊一個教訓,也要徹底的扳倒容氏。

君湘蘭感激的看了君御煙一眼,這種時候,也只有君御煙敢站出來幫她說話了。

容氏沒想到君御煙會趕在這種時候踩她和珊兒一腳,心中氣急,老夫人聽了這話,肯定會更惱的。

果然老夫人瞪著君樂珊和容氏罵道:“險些叫你們給我繞進去了,你還說她膽小,無心的,如果真是無心的,這小畜生會隨身攜帶著刀子!對自己的姐姐都能下的去狠手.”

君樂珊沒想到君御煙會再次站在君湘蘭這一邊,這種時候,還對著她踩上一腳,心中恨急了。

恨不得今日這一刀是劃在君御煙臉上的,而不是君湘蘭臉上的。

眾人靜靜的看著老夫人,等候著老夫人發落,便聽到老夫人道:“把這小畜生拖出去,打二十板子,關到祠堂去!”

這處罰不算輕了,二十板子,能去了君樂珊半條命,容氏沒想到老夫人會罰這麼重。

連忙跪著到了老夫人面前,對著老夫人求道:“老夫人,珊兒知道錯了,珊兒知道了,您這樣打法會把人個打死的.”

這二十板子,怎麼受的住?“這事兒,你也脫不開關係,現在知道心疼了?早幹什麼去了?”

老夫人對著容氏罵道。

容氏顯然是氣暈了,看了君湘蘭一眼,對著老夫人道:“不管怎麼樣,母親這罰的太重了,您不念著別的,也念著這麼多年,珊兒在您身邊養大的這份兒情啊,我會找最好的大夫給湘蘭治的,您這二十板子下去,會把珊兒給打死的.”

十根手指還有長短呢,都是老夫人的孫女,養在身邊,和不養在身邊是不一樣的,老夫人終究是會偏心一些的。

君御煙心中冷笑,這二十板子,就會打死?君樂珊是府裡的小姐,用刑的婆子多半不會使蠻力,容氏心裡不是不清楚,她是希望君樂珊能不受罰就把這事兒蓋過去了,未免也太貪婪了些。

毀了君湘蘭的臉,毀了人家的後半生,這對母女絲毫的悔悟都沒有。

“大伯母,錯了就是錯了,您這樣袒護,只會讓珊兒以後犯下更多的錯.”

君御煙蹙著眉對著容氏道。

容氏鐵青著臉,看向君御煙,心中冷笑:“都說姐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倒是不同的,巴不得你這妹妹被老夫人打死,是不是?”

君御煙今日是死咬著這事兒不會放手了。

“母親錯了,我正是因為這個,才覺得珊兒錯了是一定要教訓的,犯錯的成本太低,只會讓她犯更大的錯,長姐如母,我也是為她好.”

君御煙對著容氏說道。

她巴不得君樂珊死?今日不教訓了君樂珊,讓君樂珊知道改過了,以後會犯下更大的錯誤,她的錯誤,會殃及整個定北侯府。

而且是容氏這對母女巴不得她死才對,弄了這麼些個人回府,個個都是為了個她使絆子的,只是沒想到這些人會成為容氏自己的絆腳石而已。

容氏氣急,老夫人聽著容氏的話,心中也是氣的不輕,煙兒確實是為了珊兒好,犯錯的成本太低,珊兒不會改的,月兒已經送去了莊子,總不能鬧到最後把珊兒也送過去。

“夠了!誰都不許求情,給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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