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命令一下,誰都不敢多說什麼,容氏還想再求情,也只能悶在心裡,眼睜睜的看著兩名婆子上前。

不顧君樂珊的掙扎,君樂珊便被兩名力氣大的婆子一左一右的架了出去。

拖到隔壁的小茶房裡頭的長板凳上趴著,畢竟是嫡出的小姐,又是容氏所出的,行刑的也是老夫人院子裡的婆子。

甭看著這板子打的高,打的響,可下去的力度沒有那麼重,這是誰都知曉的,君御煙前世在宮裡見慣了這樣的手法。

一聲聲的,倒是容氏聽著慌的不行,容氏在花廳裡頭哭的不成樣子,不停地給老夫人磕頭:“老夫人再這麼打下去的話,會把人給打死的.”

韓氏冷哼,這兩下子就能把人給打死?容氏也太誇張了。

可當著老夫人的面兒,韓氏再瞧不上容氏的做法,也不能當著老夫人的面兒說出來。

君御煙倒是眼觀鼻鼻觀心,打君樂珊只不過是給她個教訓,她沒想把人給打成什麼樣,自然不會再老夫人身邊添油加醋了。

老夫人聽著君樂珊的慘叫,終究是沒忍住,心軟了,對著身邊的桂嬤嬤吩咐:“罷了,告訴她們別打了,今日就小懲大誡一番,若是再敢胡來,決不輕饒!”

“謝母親,謝母親.”

容氏不聽的點頭,從地上爬了起來,“母親,您放心,這孩子今日是受了教訓了,以後不敢再犯的.”

老夫人冷哼一聲,瞪了容氏一眼。

君樂珊便從小茶房裡頭,被帶了進來,一如去的時候,是被兩個力氣大的婆子給攙著出來的。

雖然沒打成什麼樣,但是人虛弱了很多,韓氏看著解氣了不少,可是相比自己女兒臉上的刀傷,這根本就微不足道。

君樂珊在容氏和丫鬟的攙扶下,滿眼恨意的看著君御煙:“君御煙,我要殺了你,我今日之痛,他日,要十倍,二十倍的還在你身上.”

一切都是君御煙所賜,她是定北侯府的嫡長女,本可以榮華富貴一生,順其自然的嫁進四皇子府,都是君御煙三番四次的阻撓,君御煙自己不願意嫁給四皇子。

現如今,也不許她嫁給四皇子,這種自私自利的賤人!“珊兒不可胡說!”

容氏慌忙捂住君樂珊的嘴,這小祖宗是瘋了嗎?才捱得打,一點兒記性都不長,這會子在老夫人面前喊這些話,這不是找死麼?老夫人聽了險些沒氣暈了過去,指著君樂珊對著容氏罵道:“你教的好女兒!容氏,居然這會子喊著要殺了自己的姐姐!從今天起,你就不要管家了,好好的把你的女兒教好,這樣的女子嫁到別人家裡,也會鬧得人家家破人亡的,誰敢娶回去?!”

打也捱了,還不知道悔改,她以前真是沒發現,珊兒會是這樣的性子,都是容氏回來給驕縱的,她這會子都後悔讓君懷把容氏給接回來了。

“是,是,我一定會好好教導她的,母親不要生氣了.”

容氏連連應著,這會子也顧不上管家不管家的了。

能把珊兒保住,管家的權利,她遲早能奪回來的。

老夫人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把這小畜生給我領走,瞧著就心煩的不行!”

容氏聞言,慌忙帶著君樂珊離開老夫人的院落。

君湘蘭一直沉默的站在一旁,容氏母女一走,韓氏便哭了起來:“女兒啊,這養在身邊的和不養在身邊的,就是不一樣,你爹孃沒本事,不能再京裡,在老夫人身邊伺候,也拖累了你.”

韓氏言外之意,老夫人的處罰太輕了,老夫人太偏心了。

君御煙看著韓氏輕聲開口:“二嬸,都是老夫人的女兒,沒有所謂的養在身邊,和不養在身邊一說,你們遠在吉林,老夫人每年也要讓人送了不少的東西去的,今日這事兒,珊兒有錯,是該重罰,可是總不能將人打死?”

她不幫君樂珊是因為不能讓君樂珊肖想衛勁了,以前是怕時局動盪,波及定北侯府,如今知道衛勁不是真正的皇子,不是皇上親生的。

君樂珊就更不能嫁給衛勁了,一旦身份公佈出來,只要與其牽連的,個個都得死,君樂珊嫁過去,脫不開關係,定北侯府也一樣。

韓氏張了張口,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能撇了撇嘴,不明白君御煙方才是幫著她們的,這會子容氏母女走了,反倒是又幫著容氏母女了。

虧得君樂珊還對著君御煙要喊打喊殺的。

“那你說呢,我們湘蘭的容貌毀了,女人一輩子就完了,總不能輕輕鬆鬆的打君樂珊幾下,就這麼完了,這說出去,誰都會說老夫人心偏到肚子裡去的.”

韓氏終究是沒忍住對著君御煙和老夫人說道。

是不能將人打死,可就算了,也實在說不過去。

君御煙點了點頭:“二嬸說對,可就算是將人給打死了,也解決不了什麼,但是珊兒犯的錯,定北侯府是一定不會推卸責任的,我們定北侯府會給湘蘭姐姐出一筆豐厚的嫁妝,把她嫁到江南本家裡頭去,都是本家的,又有定北侯府在後頭撐腰,再加上豐厚的嫁妝,湘蘭姐姐一定會不會再婆家受委屈的.”

只有這樣才能打消韓氏和君湘蘭的顧慮,否則她們鬧開了,對定北侯的影響也是不好的,更何況,這是定北侯府的二房,處理不好,別人說的就更難聽了。

韓氏聽了君御話,覺得老夫人就是再怎麼打君樂珊,再怎麼罰君樂珊,就是把人給打死了,都沒有君御煙說的這些話實在。

女子破相了,要麼老死在孃家,要麼就得在婆家有一定的地位,不被婆家的人欺壓踩打,才是最關鍵的。

君樂珊把湘蘭的臉弄成這個樣子了,她要的也不過是這麼個說法和保障而已。

韓氏看了一眼湘蘭,尋求著湘蘭的意思,湘蘭對著君御煙的說法,也是沒什麼要求了,人是沒到那種地步,到了那種地步,只能這樣選擇了。

“煙兒,事已至此,你也這樣說了,我再不依不饒,就顯得我矯情了.”

君湘蘭總算是開了口,“不過我說句不中聽的話,也不怕祖母在場,今日君樂珊會因為嫉妒劃了我的臉,有朝一日也會做出別的事情來.”

這一刀遲早也是要刺在君御煙身上的,君御煙點了點頭,這道理,君湘蘭不說,她也懂。

君御煙看向韓氏,對著韓氏問道:“二嬸,您覺得呢.”

“好,既然我們湘蘭都沒什麼意見,我也做的不能太過了,明日我們回吉林,等著你們的好訊息.”

韓氏對著君御煙和老夫人說道。

定北侯不差湘蘭這點兒嫁妝,可是這京城自然是不能久待的了。

沒有多餘的話,韓氏和君湘蘭起身離開了老夫人的院子,兩人一走,老夫人滿意的對著君御煙道:“煙兒,還是你處理事情妥當,要不然,這事兒太棘手了,以後啊,這家還是由你來管,等孫媳婦兒進門了,再交給孫媳婦來管,容氏實在是不適合管家.”

自從容氏管家以來,這家裡的么蛾子的事兒,一件接著一件,還把好好的大小姐給教成了這種無法無天的樣子。

“是,祖母.”

君御煙應下了。

夜裡的時候,君御煙便得了訊息,君樂珊病了,容氏急的不行守在床前,君御煙只讓冬蓮去瞧了瞧,送了些養身子的藥。

到了容氏的院子,冬蓮將君御煙讓她帶來的藥和補品放在桌子上,恭恭敬敬的對著容氏道:“夫人,郡主讓我送來這些補身子的藥給四小姐,說讓四小姐好好的養身子.”

“謝謝你們家郡主了.”

容氏臉上不動聲色,對著冬蓮說道。

冬蓮也曉得容氏不喜歡自己家的主子,這也不過是客套的,對著容氏福了福身子:“那奴婢就回去覆命了,四小姐好生養著.”

容氏便命人給了冬蓮一個荷包,冬蓮也收下了。

冬蓮一走,君樂珊看著桌子上留下的一堆的藥,對著容氏喊道:“母親,讓人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扔出去,誰稀罕她的藥,虛情假意,她巴不得我死了才是,她的藥,我可不敢吃!”

她受罰的時候,君御煙在那添油加醋,如今瞧著她病了,虛情假意的送來這些藥,還不是做給老夫人和父親看的。

容氏連忙捂住君樂珊的口,對著君樂珊小聲道:“你這丫頭怎麼一點兒記性都沒有,也不過才打的,居然就說這樣的話,如今我也丟了掌家的權利,咱們且安生幾天,等你的傷好了再說.”

現在當務之急的,是讓珊兒把傷養好了,她早些奪回掌家的權利,才是頂頂重要的事兒。

沒了掌家的權利,她們母女就得仰著君御煙的鼻息活著,想要起復,扳倒君御煙哪有那麼容易?“母親,咱們下藥吧,毒死君御煙!”

君樂珊忽然臉色一沉,對著容氏說道。

君樂珊的一句話讓容氏驚得不行,嚇得不輕,直直的看著君樂珊。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誤闖女人村

撞破南牆

傳奇人生之我的時代

夏牧羊

豪門第一寵妻

白小洛

萬能提升系統

桂書白

最強反派系統?我本來就是反派!

鴻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