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煙對著韓清雅質問著,這一聲聲,讓旁人聽了只覺得心驚膽顫,怎麼都沒想到,這樣一張好看的皮囊之下,會有這樣歹毒的心腸。

嫌貧愛富也就罷了,畢竟也曾經婚配在一起的人,居然對著自己未婚夫婿下了這樣的狠手。

韓清雅連連搖頭,抵死不認:“不是,這樣的,郡主,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居然這樣的汙衊我?陷害我?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不能無憑無據說這些話.”

容氏心中更是驚的不行,君御煙查了,不但查了,而且查的比她知道的還要詳細,這下可就麻煩大了,她本來是想接韓清雅來扳回一城的。

這下非但沒扳回一城,反而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君御煙冷哼一聲:“你還不夠那個資格叫我誤會,母親接你來定北侯府,是想給定北侯府添人的,可不是什麼樣的阿貓阿狗都能進我定北侯府,我自然要找人查查你的底了.”

說話的時候,君御煙將一疊紙扔在韓清雅面前,上面是兩家曾經下的聘書,還有韓清雅未婚夫婿的訴狀,等等一切,都在證明著沈若初沒有說話。

君懷拿起來,隨意看了看,便直接扔在桌子上。

韓清雅臉色不由寡白,扯著一旁君懷的衣服,急聲開口:“侯爺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君懷猛地推開韓清雅,眼底滿是嫌惡,原是因為她這張臉長得和固和極像,他才多看了韓清雅幾眼的。

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副心腸,沒有多餘的話,君懷起身離開了。

韓清雅只好對著韓氏哭喪:“表姐.”

不等韓氏說話,老夫人已經開了口:“來人啊,把韓清雅送回去.”

老夫人的命令一下,幾個力氣大的脖子便來拉著韓清雅,不管韓清雅怎麼掙扎,還是被幾個婆子從宴會上拖走了。

容氏心裡氣的不輕,恨死了君御煙,這韓清雅好不容易得了侯爺高看一眼,今日老夫人又問了,眼瞅著就能進了府,做了姨娘了。

計劃也進行的很順利,就這麼背君御煙給拆臺了,太可惡了。

可她這會子又不能說什麼,只能乾坐著生悶氣。

韓清雅一被拖走,老夫人就不高興的對著韓氏埋怨道:“韓氏,你是怎麼回事兒?安得什麼心?你孃家裡頭是沒人了嗎?這樣的人也接到我定北侯府裡過年?當定北侯府是什麼地方?你別忘記了,你也是被接到這裡來過年的,淨給府裡添亂!”

這個韓氏不敲打是不行的了,簡直是沒有一點兒的規矩。

韓氏張口結舌,沒想到老夫人會說了這麼難聽的話,連著她孃家也一起給罵了。

韓氏再看向容氏,只見容氏端坐在那裡,觀鼻觀心,一副打算置身事外的模樣,容氏這是想把自己摘乾淨了是吧?真有意思,人是容氏拼了命讓她接來的,容氏就想什麼都不管,什麼責任都讓她擔了,這世上哪有這樣便宜的事情。

老夫人心生怨懟,過了年,一定會趕她和湘蘭回去,這麼怎麼行?湘蘭才搭上四皇子的,不能就這樣回去了。

“母親誤會了!”

韓氏收回看著容氏的目光,對著老夫人道,“是嫂子讓我把韓清雅接到府上來過年的,跟媳婦兒沒有半點兒的關係.”

想推卸責任,誰不會呀?容氏還真拿旁個當傻子了。

容氏心下一驚,沒想到韓氏會直接把她給咬出來,韓氏是瘋了嗎?這個蠢貨,若是要老夫人知道她們合謀的事情,那她們誰都別想好過了。

君御煙半磕著眼,看著兩人相互咬著,心中冷笑,沒想到兩人這麼快就相互拆臺了,容氏還要和韓氏結盟呢。

這下知道,自己選錯了人呢,她早就說過,要容氏找回來的這些人一一成為容氏的絆腳石。

容氏瞪了韓氏一眼:“母親,弟媳婦兒弄錯了,一定是弄錯了,我怎麼知道她家裡有沒有表妹呢?”

容氏用眼神警告著韓氏,讓韓氏不要亂來,韓氏好似看不到一樣,嘴角帶著笑:“清不清楚呢?大嫂心裡清楚,老夫人心裡也清楚,我這次回來都是寄人籬下的,怎麼會接個遠方的表妹回來過年,是大嫂說我那個表妹和固和郡主很像,讓我接來府裡的,說是我若接過來了,將來給湘蘭在京裡尋一門好親事,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君御煙沒想這個韓氏也是個厲害的,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給摘了個乾乾淨淨,全都推給了容氏。

君湘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自己的母親還知道識時務者為俊,這個容氏根本就靠不住,母親起初還信大伯母的,簡直愚蠢,現在知道還不算晚了。

容氏氣的差點兒吐血了,韓氏把這些都說了,一會兒老夫人再問,要怎麼解釋?“母親,我……”容氏轉而對著老夫人說道,話還未說完,便被老夫人喝住:“容氏!你是怎麼回事?居然讓韓氏把這樣的人接回來,你安的是什麼心?”

她不傻,兩人你來我往的,她也算是明白了,這些人是故意把韓清雅接回來,讓韓清雅接近侯爺,想讓韓清雅入了定北侯府的門。

明知道韓清雅是這樣的人,容氏還這麼做,安得是什麼樣的心思?!假如不是煙兒及時發現,大錯就釀成了,這以後旁人知道了韓清雅的底兒,定北侯府還不得到處被人說道。

“母親,我這也是看侯爺對郡主用情至深,想給定北侯府添人麼?錯是錯了,心是好的,母親,您就不要生氣了,您之前不是也想把韓清雅留下麼?”

容氏知道瞞不住了,對著老夫人說道。

怎麼樣,她能主動給侯爺添個伺候的人,就沒有太大的錯,老夫人不能太怪罪她了。

老夫人氣的拍了拍心口,指著容氏罵道:“你,你就是這樣當主母的,簡直是胡鬧!”

容氏安的什麼樣的心思,她會不知道麼?還找了個這樣冠冕堂皇的藉口,給自己臉上貼金。

給侯爺添人?若不是韓清雅長得像固和,侯爺根本不會多看一眼的。

一旁的君瑤不停的拍著老夫人的後背,給老夫人順著氣兒,生怕老夫人氣個好歹出來。

緩了半響,老夫人才對著容氏道:“回去把女戒女德,好好的給我抄幾遍,否則過年就在房裡面壁思過!”

說完,老夫人在君瑤的攙扶下離開東跨院。

容氏氣的不輕,瞪了君御煙一眼,便對著韓氏直接撕破臉:“韓氏,你這是過河拆橋是嗎?不要忘記是誰把你們母女幾人接到京裡來的!”

韓氏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處境,以為她是什麼身份?居然敢當著老夫人的面兒這樣說她,這筆賬,她記上了。

“大嫂,我不是過河拆橋,誰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呢?我呢只是不想傻到給人當棋子而已!”

韓氏也不甘示弱的對著容氏說道。

容氏冷哼一聲,轉身離去,過完年,她一定要把韓氏母女都攆回去,永遠都不會接她們回京裡過年了。

君御煙從宴會廳離開,嘴角忍不住揚起笑,被容氏算計了這麼些日子,今日真是解氣,尤其是解決了韓清雅這個大患。

這些人不能再利用母親作惡了。

“小姐,咱們回西宛嗎?”

冬蓮對著君御煙問道。

君御煙看了冬蓮一眼,磕了磕眼皮子,笑道:“不,我們去惠香閣看看柳姨娘的胖小子.”

“是.”

冬蓮應著。

君御煙便領著冬蓮一路往惠香閣而去,到了柳姨娘的屋裡,柳姨娘躺在床上坐月子,奶孃抱著君諾四處走著,哄著君諾。

柳姨娘見君御煙來,眼底起了欣喜:“郡主,你怎麼來了?府裡今日不是有宴席麼?”

“早散了,我覺得時候尚早就來看看你和諾兒.”

君御煙對著柳姨娘回道。

柳姨娘點了點頭,眼底滿是感動:“郡主有心了,奶孃把孩子抱給郡主看看.”

今日是小年夜,這府裡上下都去過節了,能想著來她這裡看看她和君諾的,就只有郡主了。

柳姨娘話音一落,便有奶孃將孩子抱到君御煙跟前,君御煙瞧著孩子,眼底起了欣喜,忍不住開口:“這不過才大半個月,這孩子便長得水靈靈的,眼睛也睜開了,我們家諾兒可真好看.”

她沒想到孩子會這麼神奇,只是幾天不見,就可以變化這麼大,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總覺得和這孩子緣分特別深。

“郡主,這孩子是一天一個樣的.”

奶孃笑著對君御煙說道。

君御煙點了點頭,看著面前的諾兒,諾兒看著君御煙,忽的咧嘴笑開了,柳姨娘看著諾兒可愛的模樣,對著君御煙道:“郡主,你看諾兒很喜歡你,對著你笑呢.”

君御煙看著面前的諾兒,忽然覺得心中一痛,好似被人擰的一樣,一個沒忍住,眼淚就那麼不知不覺的流出來了,一旁的柳姨娘和諾兒的奶孃,都嚇得不輕:“郡主,你怎麼了?”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誤闖女人村

撞破南牆

傳奇人生之我的時代

夏牧羊

豪門第一寵妻

白小洛

萬能提升系統

桂書白

最強反派系統?我本來就是反派!

鴻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