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是這樣的,奴才們不是這個意思啊.”

奶孃連忙對著容氏解釋著。

容氏好似聽不到一樣,對著韓嬤嬤遞了個眼色,韓嬤嬤上前,對著幾個奶孃便掌了嘴,整個大廳裡,一陣陣清脆的響聲。

韓嬤嬤是容氏的心腹,得了容氏的意思,教訓幾個奶孃,下手定然是不會手軟的,這幾巴掌下去,奶孃的臉,便浮腫了許多。

孩子哭的更大聲了,惹得容氏厭煩不已,韓嬤嬤便對著幾個奶孃道:“今日,夫人念在你們照顧小少爺的份兒上,就不重罰你們了,但是你們要清楚這裡是哪裡?這兒可不是惠香閣,容不得你們撒野!”

這些個刁奴,就是一個個的欠收拾,這半大的孩子懂些什麼?睡在哪裡,奶孃耐著性子哄哄,總不會有太大的事兒,一兩日就會習慣了的。

奶孃被韓嬤嬤這麼一打,哪裡還敢說些別的什麼,一個個全都不停的磕著頭:“奴才知道了,奴才知道了.”

夫人還是和柳姨娘不同的,她們覺得自己來這定北侯府做奶孃,心中是有些後悔的。

容氏瞧著幾個奶孃,倒還是識趣兒,臉色緩和了一些,略帶些威嚴的聲音開口:“今日我就饒你們這些刁奴,給我記住了,我若是再聽到孩子哭,就不是這幾巴掌這麼簡單了,我會讓韓嬤嬤扒了你們的皮.”

說完,容氏起身離開了,留下幾個嚇得不輕的奶孃。

容氏一走,幾個奶孃輪番的哄著君諾,就差給這小祖宗跪下了,許是知道自己哭不哭,事關著幾個奶孃的性命。

君諾倒是沒有再哭了,幾個奶孃感激涕零,算是小少爺聽懂了她們的話。

這邊的動靜,西宛自然是知曉的清清楚楚,冬蓮彙報的時候,君御煙勾了勾嘴角:“讓她們鬧騰去吧,容氏鬧得越大,這孩子才能早些回到柳姨娘的身邊.”

不怕容氏不作,就怕容氏不作,那才是對她最不利的了。

冬蓮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君御煙忽的起身,對著冬蓮道:“給我更衣,我要從後門出去一趟.”

君御煙忽然想到什麼似的,朝著梳妝的架子走了過去。

“小姐這麼晚了,要去哪兒了?”

冬蓮不免詫異,這門禁已經開了,若是這會子出去,只能悄悄的出去了。

君御煙不由紅了紅臉,小聲道:“武安王府.”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很想衛凌的,特別特別的想,這會子巴不得能馬上見到衛凌,什麼都不管不顧的。

冬蓮聽了君御煙的話,只當自家的小姐孩子氣了,可也沒勸著什麼,命了以南拿了衣服來,給君御煙換身,稍作了些打扮,便隨著君御煙悄悄從後門離開了。

從定北侯府出來,門口已經備好了馬車,君御煙和冬蓮一起上了馬車,馬車便直接往武安王府而去,停在武安王府門口,君御煙便隨著冬蓮下了馬車。

冬蓮前去敲了敲門,門房瞧著是冬蓮,二話不說將兩人迎了進去,雲林和衛凌正在花廳下著棋。

“主子.”

雲林落下一枚黑子,對著衛凌道,“如今大皇子算是廢了,皇后一門心思的在二皇子身上,咱們在山西弄鐵礦的事兒,估摸著過不久就做不成了,二皇子定然也會動這個心思的.”

早些時候,他們是發現衛合去山西弄鐵礦,才知道山西有鐵礦的,如今這樣大好的時機,衛合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的。

“無妨,只要他敢去打鐵礦的主子,咱們就搶了,反正他就算是把鐵礦丟了,也不敢大肆宣揚,一來二往的,多搶幾次,總會打小念頭的.”

君御煙對著衛凌和雲林輕聲道。

衛凌轉過頭看了過去,頓時吃驚不已,這個時辰了,君御煙怎麼偷偷溜出來了?雲林聽了君御煙的話,不由笑了起來:“郡主說笑了,咱們又不是土匪,總是搶不太合適吧?”

自家這王妃真是與旁人不同,動不動就搶,上次讓魏嘯搶了批軟甲,今日又慫恿王爺去搶鐵礦,實在是有趣。

“可這是最好的辦法了,不是嗎?”

君御煙對著雲林說道,“特殊的人,用特殊的方法,對待衛合,自然用搶的最合適了.”

她就是覺得衛合這種小人,不用同他客氣什麼,搶了他的東西,也沒什麼覺得內疚的。

“郡主說的極是.”

雲林笑了笑,晃動著手裡的摺扇,瞧了一眼那邊一直沉默,目光卻從未在郡主身上離開的主子。

心中不免笑了起來,這主子怕是過不了美人關了,遂拉著冬蓮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

兩人一走,衛凌幾步上前,拉著君御煙去了內室,到了內室,衛凌抬手環上君御煙的腰,輕聲問道:“你怎麼來了?這個時辰,是有什麼事找本王麼?”

若不然,君御煙是不會挑著這個時辰過來的,她一向都是很有分寸的,衛凌蹙著眉,眼底滿是擔心。

君御煙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衛凌,抬手勾上衛凌的脖子,眉跟著打了個結:“我想你了,就來了.”

她確實只是單純的想衛凌,所以不管不顧的來了武安王府,想要見著衛凌,這一世,讓衛凌嬌慣的,她活的愈發的隨心所欲了,倒是比前世做了皇后的時候,還要隨性一些。

衛凌聽了君御煙的話,看著君御煙有些微微坨紅的臉,先是一愣,旋即笑了起來,將君御煙摟的更緊了:“這樣啊?那不如不等你及笄了,我明日便去定北侯府下聘,過兩日就把你迎進府裡,這樣你就能日日看到我,不用想我了.”

這丫頭倒是可愛的緊,實在讓他喜歡的不行,他知道君御煙喜歡他,可是君御煙總是比旁個的女子要鎮定一些。

凡事很有章程,極少在他面前流露太多的情愫,都說他性子冷,在這方面,君御煙要比他冷的多。

今日這番孩子氣的話,竟讓他莫名的心肝兒有些發顫。

原是半打趣的話,君御煙卻是看著衛凌的目光,很是認真的開口:“好,那你明日下聘,我就嫁到武安王府來.”

那明亮的眸子,倒是看不出半點兒的玩笑來,衛凌抬手摸了摸君御煙的臉,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你今日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兒?”

衛凌抬手探了探君御煙的額頭,她定然是遇上了什麼,才會這樣的失常。

君御煙蹙了蹙眉,抬手將衛凌的手拍了下來,踮起腳尖,朝著衛凌的唇吻了上去:“凌哥哥.”

一句話,讓衛凌一如一盆涼水當頭澆過,猛然將趴在自己身上不規矩的君御煙抱了下來,一臉冷沉的對著君御煙道:“煙兒,不許胡鬧.”

這丫頭,今日真是太奇怪了,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他原以為只有他才會有的,卻不成想,煙兒也這樣。

“我沒有,凌哥哥,我想要個孩子,要個你我的孩子.”

君御煙很是認真的對著衛凌說道。

今日從柳姨娘那裡出來,看到諾兒被抱走了,柳姨娘那樣受刺激的模樣,也給她感觸很深。

方嬤嬤同她講,不是柳姨娘沒用,而是沒有過孩子的人是不能感觸到,孩子對於女人的意義,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等郡主以後生了孩子,做了母親,便會理解柳姨娘今日的苦處了,她回去細細的想了想,還是不能理解的柳姨娘的難處。

前世她雖然活了一世,卻沒有孩子,這一世,她重生了,很多事情都變了,卻也有很多沒變的。

她怕,怕像上一世一樣,她仍然不會有孩子,所以,她慌忙來找了衛凌,不顧一切的就是希望能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屬於她和衛凌的孩子。

見衛凌不說話,君御煙幾步上前,就要去解衛凌的衣裳:“凌哥哥,這八字也合了,我們算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胡鬧!”

衛凌抓住君御煙胡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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