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煙聞言,不由瞪大眼睛:“什麼交易?”

柳國公能開口的,想必是很大的利益,御政司管的,與她做生意,還是運鐵礦,都是有著莫大利益的。

“從今日,只要是郡主和蘇家的生意,不管運的是什麼,我們都不查,而且分文不取,郡主覺得如何?”

柳國公眼底閃著算計。

這樣的條件,他不信君御煙不心動,為了柳國公府的未來,他只能這樣,君御煙今日說了心意的事情,那麼想來定北侯站的一定不是皇后了。

只要不是皇后,是誰都行,心意的仇,他是一定要報的。

君御煙沒想到柳國公會開出這樣的條件,心中也是很意外的,衛凌養私兵,如今已經對衛離動手了。

日後要行動也會越來越多,說不定那一日,就得顯山露水了,如今柳國公開出這麼好的條件,對她們來說簡直是東風助力了。

“好.”

君御煙眼底起了笑意,“柳國公果然氣魄,那我就看看柳國公的誠意了,如果柳國公足夠誠意,我保證,我定北侯府與柳國公共存亡!”

她對柳心意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愧疚的,那日如果不是她出的餿主意,柳心意也不會死的。

如今柳國公願意站隊她們,只要柳國公拿出足夠的誠意,她必然會保住柳國公府的。

“那我便信了郡主的了.”

柳國公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如今沒想到自己居然要巴結這個小丫頭片子了。

從君御煙算計他的那天起,他就該知道這丫頭是不簡單的,日後必能有一番作為的。

君御煙點了點頭,這算是結盟成功了:“那我便告辭了.”

沒有多餘的話,君御煙離開柳國公府,直接回了西宛,便給衛凌去了一封信,讓衛凌不可輕舉妄動,這邊柳國公已經鬆了口。

畢竟衛凌若是做了御政司的人,做的乾淨,倒好還說,若是做的不乾淨,難保不會暴露,露出馬腳的。

信讓藍夜快馬加鞭送過去的,衛凌得了訊息的時候,也很意外,沒想到君御煙能夠勸動了柳國公站在他們這邊,這是要怎麼樣的巧舌如簧,才能把柳國公給拿下。

雲林也是虛驚一場,對著衛凌:“主子,我早就說過,郡主絕對等閒之輩.”

這樣的女子,若為謀士,他也就不用混了的,這些日子,郡主替王爺做的謀劃,對王爺來說,有如神助。

才能一路順風順水的。

御政司很快讓人放了人,也放了東西,蘇錦銘被放出來的時候,到了衛凌跟前,心中愧疚的不行。

就連楊文和蘇錦瑟也趕來了,蘇錦瑟對著不爭氣的蘇錦銘罵道:“從你開始學做生意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不要和官鬥,不要和官鬥,你可知道你闖下什麼禍?”

這次若是出了事兒,會將一干人等全都牽扯進來,這樣的禍事,是誰都沒辦法補救的,若非煙兒說服了柳國公,這事兒,連楊文也要被拉扯進來的。

“姐姐,我錯了!”

蘇錦銘對著蘇錦瑟道,“可是姐姐,這幫人欺人太甚了,我們雖然是從榆林關回來的,卻也沒有掙到多少,這幫人獅子大開口,要的也太多了些.”

若不然,他也不會和御政司的人打起來的,那些人,足足要了利潤的一半去,回去減掉工錢和補助,那麼這次回來,等於就是白跑了一趟。

榆林關雖然被打通了,仍然是土匪和韃子橫行的,這一路上也算是艱險的。

“閉嘴!你還在狡辯,獅子大開口怎麼了?我們做生意的可不就是這樣,以和為貴,你倒好,總知道動手,你不如去做土匪好了.”

蘇錦瑟氣急,抬手就要打蘇錦銘,被楊文攔了下來。

“錦兒.”

楊文拉過蘇錦瑟,“銘兒也是為了生意著想,你就不要生氣了.”

銘兒這孩子,本就比旁人要好勝些,動手打了人,也是因為對方太過分了,他倒是可以理解的。

更何況,事情已經被處理好了,如今算是鬆了一口氣。

“你總這樣護著他,遲早要出大事的.”

蘇錦瑟心中既感動,又氣憤,楊文是為了她才護著蘇錦銘的。

可是這樣下去,蘇錦銘會以為楊文一直護著他,更加不知道收斂。

楊文笑了笑,不再多說什麼。

這邊衛凌不再多留,安排了人將這批鐵礦運到江南。

再從江南迴來的時候,已經是五日後了,君御煙正在配著藥,衛凌就這麼不經過任何人的通稟,直接闖了進來。

君御煙見到的時候,不由一驚:“凌哥哥.”

看著衛凌風塵僕僕的樣子,便知道,衛凌一回來,便直接到她這兒來了。

衛凌二話不說,直接將君御煙攬進懷裡,貼在君御煙的耳邊,小聲開口:“煙兒,我想你了.”

君御煙聞言,嘴角掩不住的笑,就這麼任由著衛凌抱著,眾人便識趣的退了出去,衛凌就這麼摟著君御煙良久,沒有多餘的動作。

這裡是君御煙的宛落,雖說,兩人有了婚約,可若是做什麼,讓人知曉了,對煙兒來說,名聲也是不好的。

他的煙兒,是受不得半點兒委屈的。

良久,衛凌才放開君御煙,眉冷沉許多:“你去找柳國公的時候,怎麼不同我商量?你可知道他是替皇后做事,萬一弄巧成拙,怎麼辦?”

還好煙兒說服了柳國公,否則,真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皇后是極有手段的人,若是這事兒暴露了,便一定會想法子拿捏他的。

“我自有分寸的.”

君御煙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再說了,你去南城也沒有同我商量,我們算扯平了.”

她很生氣,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衛凌想到的不是和她商量,而是獨自一個人去南城處理問題。

尤其是這麼棘手的問題,他為了不讓她擔心,一個去處理了。

“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男人,守護你是我的責任.”

衛凌蹙著眉,很是認真的說道,“我既然向皇上求了這姻緣,我自當是要對你負責,不讓你受半點兒委屈的.”

若是君御煙跟著他,成日裡擔驚受怕的,他心中自然是不舒坦的,這樣的姻緣,求了不如不求。

“可是凌哥哥,你忘了,我說了要和你一生一世,便是什麼都要和你一起扛的,我若什麼都讓你扛著,我才覺得沒有意思.”

君御煙抱著衛凌,對著衛凌輕聲說著。

衛凌將君御煙摟的更緊了,一如雲林說的,這樣的女人,能求來了,是他的運氣。

和君御煙說了些江南的情況,又告訴君御煙江南的鋪子開張了,蘇錦瑟親自操辦的,君御煙便放心許多。

生意上的事兒,蘇錦瑟向來比她有經驗,也做的比她好。

沒有過多的停留,衛凌便離開了西宛,衛凌一走,君御煙便又開始研製藥,醫術這東西,一旦起了興趣,便覺得收不了手。

起初是為了衛凌和她在意的人學的,如今知道這些能夠救人,她便愈發的不可收拾了。

君御煙正在配藥的時候,沉香匆匆跑了進來,對著君御煙道:“郡主,不好了,出大事兒了,小少爺他生病了.”

“小少爺生病了?”

君御煙不免一驚,放下手裡的瓶瓶罐罐,“好端端的,怎麼會生病呢?”

君諾如今成了府裡上下的寶,對侯爺來說,是老來得子,對老夫人來說,是祖上保佑,讓君家開枝散葉了。

君諾出聲,百日宴辦的比旁個府裡的嫡子還要氣派,柳姨娘又住在父親院子裡的惠香閣裡頭,找了三個奶孃,老夫人覺得不夠,又安排了不少的人伺候。

可以說君諾那裡,是二十四小時不離人照顧的,這樣的情況下,是根本不可能生病的。

“我也不曉得,您快去看看吧,方嬤嬤說的,這會子老夫人和夫人也去了,柳姨娘急的不行.”

沉香對著君御煙說道。

方嬤嬤讓她來說的時候,也是急的不行,希望郡主能夠趕在老夫人之人去到柳姨娘那裡看看。

君御煙點了點頭,將手裡的藥材放置一邊,對著冬蓮交代:“把這些東西,都分類收拾好,我回來再處理,我先去柳姨娘那裡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若不然,沉香也不會急成這個樣子,定然是方嬤嬤同沉香說了什麼的。

“郡主放心去吧,奴婢會辦好的.”

冬蓮對著君御煙道。

君御煙不再多說什麼,領著沉香和以南,徑自去了柳姨娘那裡,到了定北侯的院子,還未道惠香閣,遠遠的,便聽見孩子哭的不行。

孩子與大人是不同的,若非覺得不舒服,是斷然不會這樣哭得,看來沉香說的事態嚴重,是真的很嚴重。

君御煙不由加快了步子朝著惠香閣而去,也不過剛進了惠香閣,柳姨娘便迎了上來,急急的對著君御煙道:“郡主,你可來了,快看看諾兒吧,他一直哭個不停,怎麼哄都哄不好.”

平日裡,這小傢伙是不會這樣哭的,吃飽了,就能自己玩兒的很開心的,如今連奶孃都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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