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塌上,鋪著厚厚的棉被,衛凌一個翻身壓在君御煙身上,粗重的呼吸吐在臉上,君御煙抓著手邊的綢緞被子,只覺得此刻自己和衛凌一樣,渾身發燙。

衛凌有些不規矩的扯著君御煙的衣裳。

“凌哥哥.”

君御煙小聲喊著衛凌,雖然賜了婚,她還未及笄,也未嫁給衛凌,若是這時行夫妻之禮,恐是受不住的。

衛凌抬起頭,看著君御煙有些緊張的模樣,忍不住低笑出聲:“放心吧,我知道.”

他也不過是嘗些甜頭而已,若是真是動了這丫頭,也等不到今日了。

君御煙被衛凌笑的面紅耳赤,用力將衛凌推開,整了整自己的衣裳:“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這有什麼好笑的,這個土匪,便宜也佔了,還不知道收斂點兒。

見君御煙真的生氣了,衛凌慌忙摟了君御煙道懷裡頭,親了親君御煙的額頭,小聲哄道:“煙兒乖,我不氣你就是你了,不要走,留下來陪我.”

他們有一個多月沒有好好說話,沒有呆在一起了,他很想君御煙,特別特別的想,想到心口疼的那種。

君御煙不再掙扎,依偎在衛凌懷裡,感受著熟悉的溫暖,她是在別館歇的,也不用想著回府解釋什麼,可以留下來好好陪著衛凌。

因著衛凌陪著的緣故,君御煙摟著衛凌的腰,舒舒服服睡了個覺,翌日醒來的時候,衛凌正睜著明亮的眼睛看著君御煙。

“怎麼這樣看著我?”

君御煙有些不解的開口。

衛凌啞然失笑:“我怕昨夜是一場夢,醒了就瞧著你,不敢閉眼.”

“淨說傻話.”

衛凌這話說的有些孩子氣,君御煙卻笑不出來,心中有些心疼,這些日子,若不是自己矯情,哪裡會有這些誤會。

不過說來說去,她只是怕衛凌去打韃子,萬一敗了送命而已。

君御煙抬手探上衛凌的額頭,熱已經退了下去,想來再喝上一些藥便會好了。

衛凌忽的有些固執的拉過君御煙的手,輕聲開口:“本王沒有說傻話,煙兒,你以後不要再說不喜歡我的話來氣我,真的很疼.”

說話的時候,衛凌拉過君御煙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這些日子在北方勘測地形,沒有一日不想著君御煙的,沒有一日不因著她那些話而疼的翻江倒胃的。

在君御煙眼中,衛凌是敵軍聞風喪膽的小白起,是稱霸一方的英雄,是皇都奈何不得的武安王,是無所不能的人。

可是這般向她示弱的衛凌,她還是頭一次看到,君御煙點了點頭,貼在衛凌的心口,小聲道:“好,我以後不再說那樣的話氣你.”

衛凌臉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攜著君御煙一同起來,看著冬蓮替君御煙梳洗,挽發,戴頭面。

然後一個端莊高貴的女子就站在他的面前,他的煙兒合該是天底下美的女人,這樣的感覺真好。

好像他們已經成了親一般。

早膳擺上來的時候,魏嘯似乎是踩著點兒來的,對著藍佑輕車熟路的喊道:“給本皇子備雙筷子.”

“你來做什麼?”

衛凌臉色難看的對著魏嘯說道。

雖然知道君御煙的心思了,可是這一個月裡頭,藍影說君御煙和魏嘯走的極近。

魏嘯不屑的瞥了一眼衛凌,順手拿了雙筷子吃了起來:“喂,衛凌,你搶了老子的女人,老子吃你一頓早膳,怎麼了?怎麼就不行了?”

他本來還打算,等他回了大魏了,讓君御煙給他做皇后呢?沒想到衛凌捷足先登了,昨個兒中秋宴上,太后賜婚了。

對於魏嘯的口無遮攔,君御煙算是習慣了,衛凌卻是氣急,手裡的軟劍出鞘,抵著魏嘯:“說清楚,誰是你的女人?”

“哈哈,想打架是嗎?老子奉陪,老子早就想和你痛痛快快的打一仗了.”

魏嘯氣的跳腳,手裡也握了長刀,來呀來呀,誰怕誰呀。

反正他現在失戀,正是人生最低谷的時候,衛凌還來給他找不痛快。

衛凌如墨的瞳孔不由縮了縮:“既然如此,本王就成全你!”

衛凌那如銀蛇般靈活的軟劍刺了出去,君御煙嚇得不輕,連忙喊道:“凌哥哥,你們給我停手!再不停手,我就同你們斷絕來往!”

君御煙的話,讓兩人紛紛收了手,停了下來,衛凌收了軟劍,站在君御煙旁邊。

魏嘯也收了長刀,對立二戰,嘴裡還不饒的開口:“衛凌,老子跟你講,不是老子怕你,是老子看在君御煙的份兒上才不跟你計較的.”

這一架,今日不打,遲早要打的,否則難以一雪前恥。

君御煙瞪了魏嘯一眼,對著魏嘯問道:“你大早上的,來惹是生非,到底有什麼事兒?”

“我本來是聽說,太后把你賜婚給衛凌,心中氣不過,打算找衛凌來個一決雌雄的,結果沒想到你在這兒,正好,我跟你說,你要本皇子辦的事兒,有眉目了,咱們借一步說話.”

魏嘯說話的時候,目光挑釁的看著衛凌,他就是要氣一氣衛凌。

氣死了更好,這樣他就可以把君御煙帶回大魏做皇后了。

衛凌聞言目光不由變得凌厲起來,君御煙見此,連忙對著魏嘯道:“好,你讓藍影領你去花廳,我馬上就來.”

魏嘯冷哼一聲,轉身跟著藍影走了。

君御煙拉住衛凌,她和衛凌不過才和好如初,她不希望兩人再有什麼矛盾了,便對衛凌說了實話:“凌哥哥,我知道你要打韃子,這些日子,我一直求著魏嘯,希望他能從大燕弄一批軟甲給你保命,他方才同我說軟甲的事兒有眉目了.”

衛凌聞言心中小小的一震,原來這些日子,他們說君御煙同魏嘯親近,不過是為了他,她知道他去打韃子,是那麼的生氣,發誓不再喜歡他了。

卻還是忍不住替他謀劃著,生怕他出了什麼事兒,衛凌忍不住將君御煙摟進懷裡,低醇的聲音開口:“煙兒,我不需要那些軟甲,就算是為了你,我也會好好活著的.”

“凌哥哥,這是我私心想為你做的事情,你不要攔著,也不必摻和,我去同魏嘯問問情況.”

君御煙抬起頭認真的對著衛凌說道。

那目光,讓衛凌不忍拒絕,不由點了點頭,鬆開懷抱,君御煙便徑自去了花廳。

到了花廳,君御煙便見魏嘯正大爺似的坐在那裡,時不時給小丫鬟拋拋媚眼兒,可惜衛凌府裡的人,都是經過特殊調教的。

任由魏嘯把眼睛給眨壞了,那小丫鬟好似看不到一樣,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裡。

君御煙一來,魏嘯便忍不住抱怨:“這丫頭缺心眼兒.”

若是旁的姑娘,早就開心的不得了,這丫頭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君御煙差點兒沒一腳把魏嘯給踹出去,對著一旁的丫鬟吩咐:“你下去吧.”

“是,郡主.”

小丫鬟恭恭敬敬的開口,今日一早藍護衛便提點他們了。

以後君大小姐就是郡主了,也是這武安王府未來的正妃,要他們好好伺候,不能怠慢了。

小丫鬟一走,君御煙在魏嘯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君御煙順手給魏嘯倒了杯茶,魏嘯拿起來,一口喝了。

君御煙忍不住蹙了蹙眉,莽夫,一點兒都不得風雅。

“二皇子,你說軟甲的事兒有眉目了?”

君御煙對著魏嘯直入主題的問著,這批軟甲,她是一定要想法子弄到的。

魏嘯點了點頭:“對呀,有眉目了,前些日子,本皇子的斥候來報,十五日後,大燕有一批軟甲會從大魏經過,運往大齊,本皇子思量了你說的話在理兒,我可以找死士扮成江湖中人將那批軟甲給搶了.”

他已經見識過君御煙的本事了,一個定北侯府的大小姐,居然用搶的,不過君御煙有句話說對了,有價無市的東西。

還不如直接去搶了,來的輕鬆些。

君御煙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欣喜:“你的意思是你願意幫我了?”

若是在別的地方,她可以自己找人去搶,也或者可以讓衛凌去搶,可東西偏偏是在大魏和大燕,那是別國的國土,哪有那麼好闖的?而魏嘯是魏國的二皇子,在大魏動手,魏嘯遠比他們有優勢的多,所以她才會一直低聲下氣,死纏爛打的求著魏嘯幫忙。

魏嘯聞言噗嗤的笑出聲:“我以為你一貫的聰明,今日怎麼傻了?本皇子什麼時候答應幫你了?這可不是搶些豬馬牛羊那麼簡單,軟甲,那可是大燕的鎮國之寶.”

這姑娘怎麼今日這麼的天真,他是希望君御煙給她當皇后來著,可是現在這女人是衛凌的了,不對,這女人一直都是衛凌的,他孃的,衛凌怎麼就這麼走運?“那你要怎麼樣?”

君御煙的目光沉了很多,她不會以為魏嘯會平白幫她的,正如魏嘯說的,那是一批珍貴的軟甲,不是豬馬牛羊,哪有那麼容易搶?都是需要人去送死,去賣命的。

魏嘯這是打算跟她談條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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