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跟我回大魏,給我做皇后,第二個,把我的墨玉還給我,那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的.”

他這些日子找了這麼久墨玉,思來想去,才記起了,那日是君御煙偷了他的墨玉,這堂堂定北侯府的大小姐,不光搶,她還偷!這樣的女人,什麼事兒做不出來?!“你休想!”

不等君御煙說話,衛凌已經走了進來。

不就是一批軟甲嗎?去大魏搶又如何?只不過是困難了點兒,也不是辦不到的事兒,沒必要讓煙兒在這兒求魏嘯。

魏嘯看著衛凌,抬手指著衛凌,對著君御煙道:“瞧見了沒,君御煙,這人還偷聽別人說話,這樣的心狠手辣,沒有下限的人,你跟著他還不如跟著本皇子.”

君御煙是不是眼瞎啊?衛凌有什麼好的。

“魏嘯,那墨玉我已經給了宇文玉了.”

君御煙生怕兩人再次拔了劍,連忙對著魏嘯喊道。

魏嘯不由一驚,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君御煙:“什麼,真的嗎?”

“是真的,是他跟我要的,我便給他了.”

君御煙對著魏嘯說了實話。

提起宇文玉,君御煙便見魏嘯的眼神有些慌亂,其實她知道真相的時候,也很震驚,比魏嘯都震驚。

魏嘯眼神有些躲閃的開口:“那他同你提起我了嗎?可是說過了什麼沒有?”

“你心中清楚的很,不是嗎?”

君御煙蹙著眉,對著魏嘯說道,這個中的事情,魏嘯作為當事人,應該比她清楚。

魏嘯聽了君御煙的話,有些生氣,情緒也跟著失控起來:“我清楚,我怎麼清楚?我知道他存在的時候,他就在那裡了,我能有什麼辦法,母妃為了他都去清風伴古佛了,我能補償他的,也都補償了,他還要我們怎麼樣?他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是不是要我們都去死,他才滿意?”

他們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可是宇文玉就是死死的咬住他們,不肯鬆手,這要怎麼樣?衛凌也有些吃驚的看著魏嘯,若是魏嘯不說,他竟然不知道魏嘯和宇文玉還有一層關係。

他認識宇文玉的時候,宇文玉就是個醫術高明的大夫,宇文玉就執意要跟他交朋友,他看重宇文玉的醫術,兩人便成了兄弟。

可是關於宇文玉的過去,宇文玉也從來沒有說過。

君御煙看著衛凌,抿了抿唇,這事兒,她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宇文玉從來不喝酒,她覺得一個男子不喝酒,實在是不男人。

“宇文玉,這些是果子汁,你喝了暖暖身子,還能養生.”

君御煙將果酒遞給宇文玉,哪曉得宇文玉喝了,便醉了。

宇文玉醉了之後,就開始胡言亂語,有問必答,她很好奇宇文玉要那塊墨玉做什麼,便隨口問了。

沒想到宇文玉答了:“我同魏嘯一樣,我也是大魏的人,若不是我生母殺死了我的父王,今日,我就是大魏最尊貴的皇子.”

君御煙震驚的不行,後來聽宇文玉絮絮叨叨的說了,才知道,那是十八年前,大魏的一場宮變。

宇文玉的生母,是當今大魏皇帝的斥候,潛伏在宇文玉生父的身邊,生了宇文玉,那個時候,大魏皇帝還是個皇子,為了幫大魏皇帝謀權。

她殺了宇文玉的生父,後來大魏皇帝奪了權,當了皇帝,也讓宇文玉的生母入了宮,才有了二皇子魏嘯。

魏嘯脖子上戴的那塊墨玉,正是大魏的傳世之寶。

衛凌聽了君御煙的話,整個人再次一驚,這些事兒,是他從來不知道的。

魏嘯看著面前的君御煙不由紅了眼睛:“你去問問宇文玉,過去了這麼多年,母妃給他的補償還不夠嗎?”

“她殺了宇文玉的生父,難道清風伴古佛就可以償還的嗎?魏嘯,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一些.”

君御煙替宇文玉氣不過。

失去父母的痛苦,沒人能夠理解的,前世衛離下令斬君家,這一世,她每每想起,都恨不得把衛離給抽筋撥皮。

宇文玉的生母殺死了自己的生父,為了富貴榮華,叫宇文玉怎麼接受的了,他那時還是個孩子。

一句清風伴古佛就可以掩蓋一切的罪孽麼?這樣的人,縱然去了佛祖身邊,佛祖也是渡化不來的,他們的罪孽太深重了。

君御煙一句話,魏嘯紅了眼睛,卻不知道如何反駁君御煙,良久,魏嘯這才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宇文玉這麼信任你,請你好好照顧他,軟甲的事兒,我會幫你搶來的.”

說完,魏嘯便起身離開了,君御煙看著魏嘯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忍。

這事兒本與魏嘯沒有關係的,他如此不過是因為在意宇文玉這個有血緣關係的哥哥罷了。

這樣的人,算是重情重義,比他那個惡毒的母妃強。

“凌哥哥,你說宇文玉這種殺父之仇,會不會報?他可是大夫,醫者仁心.”

君御煙對著衛凌嘆了口氣。

宇文玉明明是一個骨子裡,透著仇恨的人,卻偏偏選了學醫,他這無疑是在折磨自己,身心上的折磨。

衛凌聽了君御煙的話,忽的目光轉向君御煙,緊緊的盯著君御煙:“你可知道那日我出戰大魏嗎?”

“知道,我聽父親說了,你用了聲東擊西,繞道打了洋城,才奪下兩座城池的.”

君御煙對著衛凌說道。

這事兒不光是聽父親說的,在軍中都傳遍了,都說衛凌是當之無愧的小白起,甚是神勇。

“那日就在我要攻打洋城的時候,受到一份密報,是洋城的地形圖.”

衛凌輕聲對著君御煙說道。

洋城哪有那麼好打?就算是聲東擊西,他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攻下洋城,也是因為那份兒地形圖,拿下洋城,才一舉攻破平陽。

吞下了大魏的兩座城池,饒是他再厲害,五十萬大軍能攻下洋城,已經是了不起的了。

君御煙蹙了蹙眉,猛然驚醒,對著衛凌道:“凌哥哥的意思是,那地形圖是宇文玉給你的,宇文玉跟你這般要好,是想利用你剷除大魏,讓大魏徹底亡國?”

原來他的恨不只是在魏嘯和魏嘯的母妃身上,還有整個大魏,他要顛覆大魏來為他的父親做陪葬。

他隱忍這麼多年,已經在一步步的謀劃,所以大魏才會失去那兩座城池。

衛凌點了點頭:“除了他,沒人會曉得我要去攻打洋城的.”

“凌哥哥,宇文玉他其實本質不壞的,他只是仇恨太深了.”

君御煙拉著衛凌的手說道。

她重活一世,不也是為了復仇的,所以,她能理解宇文玉的心中的苦。

衛凌抬手將君御煙撈進懷裡:“你放心吧,我知道的,本王不怨他,知道他的心思,以後防著點兒便是.”

君御煙這才放心了許多,同衛凌說了一會兒話,君御煙便從後門出了武安府,瞧瞧離開了。

直接回了府,去了老夫人那裡請安。

從老夫人那裡回來的路上,便遇上了君樂珊,君樂珊快步走到君御煙面前:“大姐,你昨晚上去哪兒了?”

她可是等著要嘲笑君御煙一番呢,君御煙居然沒有回來。

“昨日從太后那裡回來,太晚了,便就近歇在別館了,有什麼事嗎?”

君御煙目光裡帶了些冷漠。

君樂珊找她,準沒好事兒的,這些日子,容氏回來,君樂珊可是擺足了嫡出小姐的架子,處處都要與她攀比。

君樂珊壓了壓心底兒的興奮,有些同情的開口:“大姐,你說你好歹定北侯府的嫡長女,太后怎麼能把你賜婚給武安王呢?這不是斷了你的前途嗎?”

話雖如此,她心中別提有多感激太后她老人家了,覺得太后簡直是太英明神武了。

君御煙聽了君樂珊的話,看著不遠處的身影,嘴角微微上彎,露出好整以暇的笑容:“那妹妹以為武安王是怎麼樣的人?”

“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武安王被封了王,以後不能爭儲了,能有什麼前途,不過是會打仗的武夫而已,太后這樣簡直是亂點鴛鴦,把你賜婚給武安王,不是委屈了姐姐嗎?”

君樂珊憤憤不平的說著。

根本沒有察覺身後越來越近的身影,一旁的丫鬟嚇得雙腿直打顫,卻礙於那雙凌厲的目光不敢出聲而已。

只是君樂珊正說的興奮,哪裡看得見別的。

“我不覺得委屈,太后封了我為郡主,我也大不過一個王爺,嫁給王爺,應該是我高攀了才是.”

君御煙慢條斯理的說著。

君樂珊心中不由冷嗤一聲,君御煙這是在安慰自己吧,如今嫁了這麼個皇子,還不如一些世家的公子。

她一直可是以皇后姿態自居的,外界也是這麼傳的。

“哪裡不委屈?姐姐,你我姐妹,就沒必要相互隱瞞了,妹妹都替你感到不值,你合該是嫁給大皇子和四皇子那樣的,太后簡直亂點……”“混賬東西,太后,皇子和王爺,也是你能妄自議論的嗎?!”

君樂珊的話還未說話,一道呵斥聲嚇得君樂珊險些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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