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君紀月瞪大眼睛,有些激動的開口:“大姐這是做什麼?”

君御煙真的發現什麼了?她剛才那樣做低伏小的,應該是什麼都查不出來的。

“做什麼?給你討公道啊!”

君御煙冷笑一聲,轉而對著一旁的婆子吩咐,“彩兒企圖謀害君府小姐,給我打!”

一想到是她們造成白獅發狂,她就覺得恨得牙癢癢,不是因為別的,這白獅突然的發狂,若不是處理的及時,很可能就傷了冬蓮她們,也或者會咬傷了自己。

這都是一條條人命啊,君紀月為了報復她,絲毫不顧忌這些人命,她一定要君紀月好看。

話音一落,婆子拉住彩兒按在板凳上,當著君紀月的面兒,板子一下下的落著,彩兒死咬著牙撐著。

三小姐有句話說對了,死不承認,便會沒事兒,若是招了,那才是死路一條,還會連累家人。

她特別的後悔今日幫著三小姐做了這樣的傻事兒。

一聲聲板子落下,彩兒撕心裂肺的喊著,君紀月縱然再狠的心,這會兒也看不下去了,對著君御煙開口:“大姐,你無緣無故的打我的丫鬟,總得給個說法吧.”

沒有證據,君御煙就不能這麼囂張的動手打人。

君御煙不由冷嗤:“這白獅突然發狂,是被下了藥.”

知道心疼了?君紀月的丫鬟,就是人了,她的丫鬟命就不值錢了嗎?!“下了藥,跟彩兒有什麼關係?”

君紀月鐵青著臉問著。

君紀月沒想到君御煙會查到這個,可是在場的那麼多人,君御煙憑什麼要指證她,紅口白牙,凡事兒都得拿出證據來的。

君御煙就知道君紀月不會輕易承認的:“是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想問三妹,為什麼這白獅發狂了,這麼多人,它都沒傷著,足足傷了你?”

不等君紀月開口,君御煙再次開口:“還有妹妹解釋一下,這動物的血是怎麼回事兒?”

說話的時候,君御煙把一塊碎衣裳扔到了君紀月身上。

這事兒,她就覺得很奇怪,事後想想更是奇怪,便讓以南去了君紀月待過的地方查了查。

被白獅撕下來的碎衣裳有血跡,而且以南發現,這血跡不是人血,是動物的血,那一切都更加的合理了。

白獅發狂的時候,嗜血而狂,這是誰都知道的,因著君紀月身上有血跡,白獅才會撲過去傷了君紀月的。

沒有足夠的證據,她是不會誣陷君紀月的。

衛凌對於君御煙的作為很是滿意,聰明!知道沒有足夠的把握絕對不莽撞行事,不把自己置身在危險的境地,不給敵人留退路,這不是心狠手辣,這是在保全自己。

君紀月聞言一時間臉色煞白:“大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即使君紀月狡辯,眾人心裡也都明白了一半,不以為然的看向君紀月。

彩兒的妹妹本在老夫人那裡當差,見此,心中一驚,這事兒彩兒肯定也脫不開關係,如今證據確鑿,三小姐不承認也不行的。

幾步走了過去,對著彩兒勸道:“彩兒,你招了吧,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我們著想啊?祖母年紀那麼大了,你幹下這種蠢事兒,還連累了她跟著你受苦,你於心何忍?”

她好不容易去到老夫人那裡當差,這事兒她若受了牽連,就不能為自己謀個好的前程了。

那邊的彩兒疼的鑽心,看了面前的妹妹一眼,實在忍不住哭著開了口:“大小姐,我都招了,求大小姐放過奴婢的家人.”

彩兒便一五一十把君紀月要求她做的事兒,全都交代了出來,還從懷裡取出了藥,交給了冬蓮。

“這是三小姐給我的藥,彩兒沒有說謊,請老夫人和侯爺驗驗就知道了.”

冬蓮拿著藥,小心翼翼的遞給宇文玉,宇文玉放在鼻尖聞了聞,臉色不是很好看:“確實是這藥,這東西,就是在江湖上都是被人不齒的,沒想到會被一個世家小姐給用上了,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他不是要踩一腳,這事兒本就與他沒有太大的關係,而是他說的都是事實。

眾人震驚不已的聽著,宇文玉的話,像是一把利劍刺在老夫人的心上。

宇文玉的話裡毫不掩飾的諷刺著定北侯府的教養不行,若是傳出去了,府裡其他的幾位小姐,都是要受牽連的,影響了閨譽,就是對定北侯府的重創,侯爺出去也是要被人戳著脊樑骨的。

老夫人臉色煞白:“好你個君紀月,虧得我還心疼你,心疼的不行,原來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還想禍害你的親姐姐,良心狗肺的東西,與你那生母是一樣的心狠手辣!”

老夫人氣急,她沒想到自己的孫女兒居然能做出這樣狠毒的事兒來,她一向覺得君家的後院是太平的,子嗣本就少,大家沒什麼可爭的。

沒想到今日君紀月居然做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兒來。

“來人啊,把三小姐關到祠堂去,好好抄一抄女戒,過些日子,送回鄉下的老宅子去吧!”

老夫人對著身邊的婆子吩咐。

眾人一聽,不由得同情的看向君紀月,庶女本就是沒什麼位子的,在府裡只能算半個主子,如今,三小姐被送到鄉下的宅子。

就意味著老夫人這是要放棄三小姐了,三小姐以後怕是嫁不到好人家了。

這定北侯府的小姐,哪怕是庶出的,將來也能嫁的不錯,可眼下送去了鄉下的莊子,就是降了身份,說親的人也會顧慮這一點。

婆子領命上前拉著君紀月離開,此刻的君紀月也顧不得裝傷的很重了,站起來,對著老夫人哭道:“祖母,你不要聽大姐的,彩兒一定是被她收買的,她都是胡謅的,我是被冤枉的.”

她本想著害君御煙的,卻沒想到把自己搭進去,祖母還狠心的想斷她的前程。

老夫人別過臉去,不理會君紀月,到了此刻君紀月見此只好去到君懷面前跪著,哭著:“爹,爹我也是您的女兒,您不能對我這麼狠心啊,爹爹,我求您了,不要把我送走,我以後一定會改.”

如今不招不行了,只能博取爹爹的憐憫,讓爹爹為自己求情了。

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君懷雖然恨鐵不成鋼,卻也有些同情的,這就是她的父親,君御煙有些不忍,她不是憐憫君紀月,她恨不得殺了君紀月,她只是不想讓爹爹受這份疼痛。

君御煙剛想開口,一旁的老夫人板著臉開了口:“今日誰也不許替這個良心狗肺的東西求情,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拉下去,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老夫人沒有絲毫的憐憫,不是她狠心,而是君紀月今日的所作所為,實在不值得她憐憫。

而且武安王在這兒坐著呢,剛才那個宇文玉也說了那樣一番話,她若不嚴加處置了,必當會影響了府裡其他的幾位小姐。

棄卒保帥,這是她唯一能做的,絕對不能讓君懷和君御煙心軟了,給君紀月求情。

君紀月就這麼背婆子給拉走了,撕心裂肺的哭著,一聲一聲,大家仍覺得心有餘悸,老夫人還是很嚴厲的,這府裡的規矩還是很嚴謹的。

“祖母……”君御煙上前一步。

老夫人斜睨了君御煙一眼,便對一旁的衛凌開口:“讓武安王看了笑話,我這府裡的沒有主母,那孩子自幼被姨娘教導,教的不懂規矩,家醜不可外揚,這事兒……”這府裡確實需要一個當家主母來撐著了,老夫人不由想起了容氏,容氏也去廟裡有些年頭了。

“老夫人放心,這是府裡的家務事,本王知道的,既然查出來了,本王就告辭了.”

衛凌沒有多說什麼,起身告辭。

目光卻落在君御煙身上一眼,領著宇文玉離開。

眾人起身恭送,君懷親自送了衛凌出去,心裡多少是有些不舒坦的,可他也明白老夫人的用意。

月兒是咎由自取,老夫人這麼做,也是為了保全府裡其他的幾位孩子。

君懷和衛凌一走,老夫人凌厲的目光掃過在場的人,凌厲的聲音開口:“今日的事兒,誰若是透出去半個字,我就把她賣到勾欄院去!”

勾欄院,那是所有女子的噩夢,所有人不由縮了縮身子。

老夫人看著面前的君御煙,臉色緩和了一些:“煙兒,雖說這次的事兒,是有人有心為之的,可是這白獅不能留,讓人送出去吧.”

畢竟是兇獸,萬一再傷到人,可就麻煩大了,留在府裡,只會平生事端。

君御煙看著不遠處籠子裡的白獅,此刻已經藥效散去,窩在籠子裡,委屈的看著自己,像是個受了傷的孩子一樣,讓君御煙有些心疼。

“祖母,這事兒不是白獅的錯,以後我會讓人好好看管著的,求祖母不要送它走.”

君御煙上前對著老夫人跪著。

別的她都可以依著祖母,唯獨這件事兒不行,不光是因為這白獅是衛凌送的,也因為這些日子,他們之間有了感情。

這小東西這麼小,又被他們養慣了,送走了,也不知道能活不能活,而且上古的東西,本就稀有,萬一被捕殺了怎麼辦?“不行,這白獅必須得送走,這件事兒,祖母不會妥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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