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看到君御煙管理家事,雷厲風行的模樣,竟然頗有骨子當家主母的風範,那時候,他就在想誰娶了君御煙,倒是得了個賢內助。

如今沒想到自己落了這個好處,嘴角在人不注意的地方揚了揚。

“煙兒,你把月兒叫來做什麼,她才受了傷,需要養著.”

老夫人有些不解的對著君御煙問道。

君御煙冷笑一聲:“祖母,大夫不說三妹傷的不重,而且就算是孫兒不請三妹,三妹也會坐不住的,還不如讓她過來,好好的看看,孫兒是如何給她討個公道的.”

老夫人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君懷攔住,他相信君御煙是有分寸的,而且不是他偏心,月兒只是受了些驚嚇,傷口並不嚴重,一直要他為她討個公道。

她能親自來看看,也是好的。

老夫人不再多說什麼。

穿著綠色比甲,禾綠色裙子的丫鬟,一路小跑著去了君紀月的院子,原本還坐著的君紀月,聽說老夫人喚她,立馬躺了下來,對著面前的丫鬟問道:“祖母有說喚我去西宛做什麼嗎?”

“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奉命來請三小姐和彩兒去的.”

小丫鬟對著君紀月回著,作為西宛的丫鬟,從來都是不能多嘴的,她被調去的時候就知道,那裡前途無量,卻也得更加的小心謹慎。

“我知道了,我整理一下,馬上就去.”

君紀月對著小丫鬟說著。

小丫鬟便退了出去,一旁的彩兒瑟瑟發抖:“三小姐,你說是不是咱們暴露了呀?”

“不可能的,你不要忘記了,我可是受害者,大家怎麼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君紀月對著彩兒說道。

這後花園離後面的廚房很近,偶爾飛一隻活雞活兔的,是常事兒,而且,事情發生了意外,那白獅沒傷別人,傷了她,就更不會有人懷疑她的了。

彩兒還是覺得心裡忐忑不安,便聽到君紀月繼續道:“總之不管出什麼事兒,你不要承認就是了.”

彩兒應了聲,跟著君紀月一起去了西宛。

君紀月是坐著步攆被抬過來的,到了西宛,君紀月看著坐了一屋子的人,君紀月的目光落在君御煙身上,只見君御煙在一旁做低伏小的站著。

她直覺是爹爹和祖母要收拾君御煙給她討個公道了,心中不免歡喜的緊,這一計,勝過程姨娘的手段再高不過了。

旋即,君紀月裝模作樣的委屈道:“三皇子,祖母,爹爹,月兒有傷在身,不能各位行禮了,還請各位贖罪.”

雖然傷口不嚴重,可她得裝的再嚴重一些,好讓祖母和爹爹加重的處罰君御煙,這一次絕對不能白白的便宜了君御煙。

宇文玉只掃了一眼,就知道君紀月是在做戲,他是大夫,若是重傷,該是面色寡白的,而不是這般的紅潤。

“坐吧.”

老夫人指著旁邊的椅子,讓丫鬟扶了君紀月坐下。

君紀月一坐下,君御煙原本半低著的頭,猛然抬起來,目光變得很是銳利:“來人,把彩兒給我拿下!”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夜豔

騎著恐龍看日落

白嫖能返現,就問你怕不怕

浪子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