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皇族,嚇得跌坐在地上,看見方瑜的時候,彷彿抓到救命稻草:“方大小姐,我做錯什麼了,求方大小姐救救我.”

君御煙聞言有些嫌惡的看了書生一眼,能寫出《通河賢賦》,說明這書生本事是有的,就是沒有讀書人的傲骨,前世她見過不少的讀書人,寧可死,也不畏強權的。

“你沒有做錯什麼,我們叫你過來,就是想問問你,《通河賢賦》的事兒.”

君御煙對著面前的書生問道。

書生有些訝然的看著面前的女子,連連搖頭:“什麼《通河賢賦》我不懂,那是方大公子寫的,我一介落魄書生,哪裡懂得這些東西.”

方大公子說了,任何人問起來,都要這麼答,否則,他會沒命的,他只希望能求取功名,沒想過送命。

“很好.”

君御煙點了點頭,她料到書生是不會輕易承認的。

一旁的衛勁不知道君御煙要做什麼,只是靜靜的來回看了看君御煙和坐在地上的書生。

只見君御煙走了過去,扶起地上的書生,輕聲開口:“起來,作為一個書生,就該有書生的傲骨,不畏強權,不輕易低頭.”

書生有些茫然的看著面前的君御煙,還未開口說話,便聽見君御煙語速不疾不徐的對著書生開口:“《通河賢賦》寫的是在南河開鑿河道,這一動,就是費人費力費錢的,可你知道嗎?南河下面樊城,全是山丘,若是開鑿河道,每年雨季,一旦發水,沖斷河道,樊城立刻會成為平地,樊城那麼多的百姓就會成為這個工程最大的犧牲品,那麼多人,你可有想過他們的死活?!”

她昨日的時候,就拿了這篇《通河賢賦》仔細的看了看,不是沒有漏洞的,前世的時候衛離擱置了,大家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全都訝然的看著君御煙,沒想到一個女子,連開鑿河道這種事情都懂。

書生聽了君御煙的話,眼裡掩不住的訝然,提起這個,他倒是比之前多了些自信,沒有方才那麼懦弱,旋即,輕聲回道:“這有何難?拓寬河道即可,我那篇《通河賢賦》寫的是鑿開南河,可南水北調是大工程,南河不及長江和黃河的水域,若想真正的實行,就得拓寬河道,引長江的水透過南河,再引到北方,這樣一來,也可以減少周圍的水患問題.”

“很好,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君御煙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才是一個書生該有姿態,方才許是因為被方瑜綁來了,想要活命,才會失了傲骨。

得到君御煙的讚賞,書生一時間更加的自信了,看到周圍人眼光的時候,這才驚覺,自己說錯話了。

“你們要做什麼?”

來者不善,這是書生的第一直覺。

君御煙沒有理會書生的話,對著一旁的衛勁開口:“四皇子可是親耳聽到了,您幫方大公子呈給皇上的《通河賢賦》並不是方大公子親筆所為,您被耍了.”

“你的本事可真大.”

這話不是誇讚書生的,而是誇讚君御煙的。

衛勁這才明白君御煙要帶他來看的好戲是什麼,這果然是一出大好戲。

當初方墨拿著這個呈給他的時候,他才欣喜自己遇上了個人才,沒想到居然是找人代筆,這種丟臉的事情。

君瑤和方瑜也很震驚,怨不得大姐要這個書生來了,這大哥也太大膽子了,找人代筆,這是欺君罔上的大罪,是要砍頭的。

就在君御煙瞪著衛勁反應的時候,看著衛勁瞳孔不由縮了縮,眼底是難掩的殺意,君御煙不由驚,急急上前擋在了書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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