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懶懶趴著喵”“藍彩蝶”“yves”“ie60”的平安符,謝謝所有讀者大人對我的愛。

(′???`)現在來評選一下包包紫最粉絲,最搗蛋:ie60。

66,看到你寫的《xx篇之初相見》後是什麼反應嘛,來,乖!先把你那冰涼的小手伸出來,閉上眼睛,不要叫哦...你越叫,我就越興奮!_

這念頭在她腦中一盤旋,殺氣,便在她眼中渲染開來,那眸中原本微不可見的紫霧,又是濃郁了好幾分。

而褚伯燦此人,到底是見識過大場面的,沒兩把刷子,又豈敢在木槿的面前玩花招。

面對木槿釋放出的高手殺氣,他低頭,不自覺的做出臣服狀,額頭泌出一層的冷汗,坐在車裡,那隻伸出車窗,雙指夾著卡片的手顫抖的厲害,卻固執的沒有蜷縮回去,正當他心跳加速的以為自己就要被木槿震懾而死時,懾人的殺氣卻是突兀的消散在天地間,雙指中的卡片,已經不知何時被木槿抽了過去。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她的冷音響起,在暈黃的路燈下,轉身而去,用著無言的姿態,告訴褚伯燦,他的這筆生意做對了,儘管知道是人情債,可是她還是心甘情願的背了!姑姑曾說,憑她的資質,有朝一日,定能天下無敵。

可天下無敵又怎麼樣?該被遺棄,還是會被遺棄,該被算計,還是會被算計,就算白梓嫿從來沒有拿過真心待她,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她能說忘就忘?能忘,也不至於找了白梓嫿25年。

罷了,這一切,就當全了她對白梓嫿的感情,從此,白梓嫿這個人,將從她的心底徹底清掃出去!木槿離開,上了公司的懸浮車,並沒有去風柔山莊見白鎧,而是將褚伯燦給她的別墅門卡隨手丟在懸浮車上,丟垃圾一般,再沒管過這張卡如何。

又在光腦檔案上找到白鎧的通訊id,改成允許通訊許可權,給他發了通言簡意賅的短訊:我是木槿,有事需要幫忙,直接發短訊給我。

之後一直等回到公司,白鎧的短訊都沒有回覆過來,她便當這一切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回了公司宿舍躺進遊戲倉,性情冷漠到了一種極為可怕的境界。

現實世界中的凌晨兩三點,遊戲世界中便是下午兩三點。

此時金烏高綴,氣候溼潤的落霞谷裡,彷彿變了個天,比往常更熱鬧了幾倍。

百花依舊盛開的燦爛,似錦繁華,映襯著花海中的那間武器鋪,原本應該遺世獨立木質古樓,此時,四周卻是車水馬龍,被擠得水洩不通,一輛輛華貴的馬車上,走下來身穿各式各色錦衣彩裙的貴婦,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的醜的各不相同,相同的是每個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金貴與趾高氣昂,一個個搖著手絹兒,帶著丫鬟,丫鬟給打著扇子,郊遊一般,嗲著嗓子,使勁兒喚喚,“哎喲喲,怎麼著就讓咱們在這窮鄉僻壤的瞎蹦躂呢?也不知找個近點兒的好地兒,這一路可把姑奶奶累慘了.”

“誰說不是呢,聽說還要在這兒建城呢,瞧瞧,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連個購物的地兒都沒有,把城建在這兒,可不逗悶子嘛.”

“那可是冷家那位爺出的主意,擎三兒說賺呢,咱們家那口子也湊了份子,說賺了就把我那去年的首飾全換個遍.”

“喲,您還換吶?您家那位有再多的錢,可都經不住您這麼折騰,要我說,經濟不景氣,還是安份些的好,打打麻將,輸點兒小錢兒,也就勸做個消遣…哎,你們誰打麻將?這兒有麻將嗎?三兒,三兒…?”

亂哄哄,吵嚷嚷,熙來攘往的有人笑有人罵有人打打又鬧鬧,這廂一群打扮得花裡胡哨,整日裡拿花錢當工作,養尊處優有蛋沒蛋都閒著,沒事兒做就到處瞎逛湊桌子磕牙縫兒,要多華貴就有多華貴的婆娘要打麻將。

那廂一群男人盤腿坐得遠遠的,躲在花海里,邊上放著金票銀票,手裡拿著大牌小牌,神情鬱悶的貓著豪賭。

雅皮抽了一張牌丟出去,瞪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男人,罵道:“讓你幾個來,來就是了,還整那麼多婆娘來,你當哥哥們沒事兒做,這兒玩兒呢?!”

“你媽非得要來,我有什麼辦法?”

擎三金覺得委屈,看看手中的牌,又看看雅皮剛剛丟出來的牌,想了想,也沒敢贏,只得垂頭喪氣的隨意丟了張牌出去。

只聽雅皮低聲叫罵道:“她要來,你不知道帶著新手村隨意逛逛,瞎買點兒啥了打發回去?!哪裡整出的那麼多婆娘?能耐啊,整八旗的婆娘都給你帶跑了,看老家兒們回頭找不著暖床的,不得扒了你的皮.”

那是因為整八旗,就他稀罕帶婆娘們玩,八旗的爺們兒出去尋樂子,從來不帶自家婆娘,他們以為做婆娘的就該好好在家鎮守家產,卻哪裡曉得被男人丟在背後的女人,是多麼的寂寞和空虛,那是有再多的錢花,也填補不了的心靈缺失。

於是他擎三金一人,承擔著安撫整個八旗後宅的偉大重任,容易嗎?擎三金捏著牌,苦瓜一般的臉上,兩條眉毛扭曲著有些像蠟筆小新,側頭看了眼躺在雅皮身後一言不發的冷梟,低下頭,嘀咕道:“還不是因為你媽說,就當來旅遊,順…順便看看梟哥的女神長什麼樣兒…!”

“呸,你就一多事兒的主兒,我媽說我媽說,我媽那張嘴,整一八旗大喇叭,你就是個屁都跟我媽說,告兒你,梟子那婆娘也不是盞省油的燈,雖不是個真人兒,可跟真人兒也沒區別,人好容易有個想開葷的了,你這一搗亂,還不得把梟子的好事兒攪黃了,你就恨不得梟子當一輩子童子雞?!瞧著吧,往後有咱們受的,這男人活得就是累,外頭拼命,回去還得操心婆娘們的那點子破事兒,真不得勁兒.”

雅皮罵罵咧咧,這牌乾脆也不打了,丟給身邊一人,回身,看著昂面躺在花叢中的冷梟,壓低了聲音,生怕被那群婆娘聞聲尋著人,問道:“嘿,梟子,你就不擔心你那婆娘被折騰得骨頭都不剩下幾根?”

八旗的婆娘出了名的驕縱,那全是爺們兒給慣的。

惹了麻煩,男人嘛,不得給自己的婆娘兜著,還算個男人嗎?於此,這種陋習下,那群婆娘被嬌養的個個都是翻江倒海的主兒,嘴皮子利索的能把天黑說成天白,死人都能說活。

就槿娘那寡言少語的清淡模樣,嘖嘖…堪憂,堪憂啊!身軀魁梧高大的男人穿著崢嶸黑色戰甲,毫不憐香惜玉的壓倒在一大叢嬌嫩的鮮花上,一隻手枕在腦後,一隻手抓著兩支青翠的竹簡,看得相當的仔細,聽聞雅皮的話,冷哼一聲,粗聲道:“誰敢?老子可把話說前邊兒,告兒你們,各管好各的媽,少跟老子那小騷兒面前說些有的沒的,那主兒脾氣頂了天,連老子都敢打,往後誰的媽被打,別跟這兒哭哭啼啼的告狀,老子不受理,權當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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