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蔣南孫非常疲憊,但她還是死命的捶打著王言這個王八犢子,大罵混蛋不是人。

故意讓她掄了一會兒王八拳,王言摟著她不說話,讓她冷靜一下。

其實之前就已經冷靜了,畢竟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之前她的無奈、痛苦、彷徨都已釋放。

現在她發洩的,是痛恨自己無法下定決心離開,不捨得這個屬於她的,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他順著話說道:“都怪我,南孫,你之前跟我說,讓我處理好和其他女人的關係,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知道鎖鎖的事。

相比起你以後自己察覺、發現,現在這樣,我以為是最好的局面。

我記得,你把鎖鎖介紹給我的時候,那天咱們一起吃飯,你還說當初你們倆想過一起跟一個男人。

雖是玩笑話,但現在卻也成真了。

你是我的女朋友,這點是不會改變的.”

他當然是胡說八道,但現在的這個局面,也很難正經起來。

反正便宜已經佔了,舒服也已經享受了,張嘴胡說八道的哄一鬨,沒什麼大不了。

蔣南孫拍開作怪的手,任由那手轉而上臉擦著她的眼淚:“那鎖鎖呢?她怎麼辦?”

不用王言說話,朱鎖鎖就不在意的擺著手:“我當然是情人嘍.”

蔣南孫抬起淚汪汪的眼,看了看隔壁胸口躺著的好姐妹,她一直都知道好姐妹的臉很大,但是能堂而皇之,笑嘻嘻的說出這種話,還是讓她意外,好像今天她重新認識了一遍好姐妹。

不過這麼說也沒毛病,畢竟荒唐才過,她們倆是真的好姐妹……她沉默半晌,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朱鎖鎖也沉默了,很多話她都不好說,尤其當著王言的面。

王言當然也知道,他從來是一個體貼的:“就是之前我介紹手下的基金經理在她手裡買了一套房子,她一激動,就現在這樣了。

不告訴你,可能是不好意思吧。

好了,南孫,再過一會兒天都要亮了。

趕緊睡覺吧,有什麼話,等休息好了,回頭你們姐妹倆再說。

鎖鎖,明天要不要請假?咱們仨好好相處相處?”

“臭不要臉.”

蔣南孫又是給了王言一巴掌,生氣的說道:“明天你不許過來,我要冷靜冷靜,跟鎖鎖好好說說話.”

朱鎖鎖聳了聳肩,在王言臉上親了一口:“昨天葉謹言剛給我加了工資,還把我的工位搬到了他的辦公室外,跟範金剛一起工作。

這才第一天,我可不能請假,得好好表現。

爭取成為事業女性,也好讓你高看我一眼。

明天早上你送我去公司唄?反正你也順路.”

“可以,關燈睡覺吧.”

朱鎖鎖翻身在床頭按了開關,吸頂燈的燈光消失,臥室中陷入黑暗。

冷氣開的很足,一方大被子蓋在三人的身上。

被子下,王言躺的闆闆正正,蔣南孫與朱鎖鎖一左一右的摟著,腿還騎在他的身上。

心中想的再多,終抵不過身心的疲憊,所有的嘆息終究成了勻稱的呼吸。

王言呵呵一笑,睡去……昨夜折騰很晚,地方又不對,王言便沒有早起跑步。

七點多的時候,他才從胳膊腿中抽身起床,去到洗手間中洗漱過後,溜溜噠噠的出去買了早餐回來。

到了八點,朱鎖鎖艱難的爬起了床,簡單洗漱裝扮一番,草草吃了一些早餐後,就下樓跟著王言上車離開,只有蔣南孫還在滿是荷爾蒙氣息的房間中,睡的深沉。

車內,朱鎖鎖沒精打采的打著哈欠,轉頭看著開車的王言:“你真厲害,我跟南孫一起上,你還能早早起床,精神飽滿.”

“你適應的很快.”

“那不然呢?”

朱鎖鎖搖頭嘆氣:“反正我沒皮沒臉慣了,不適應還能怎麼辦?我有選擇嗎?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好,開誠佈公,我對南孫的負罪感還少了很多.”

“你有什麼負罪感?真說起來,你是先來的,她才是後到的.”

“就是沒早點兒告訴她真相,讓她被你騙到手了。

我要是早些說了,她就不會跟你在一起了,也不用像現在這麼痛苦,她才是受傷害最大的那個.”

王言沒說話,畢竟這許多年過來,他傷害的女人太多了。

所以難免的,即便他沒有存著玩弄的心,但其實內裡也很薄情、冷血。

這是沒辦法的,完全是精力太多的後遺症,他避免不了。

所以他還能怎麼樣呢?傷害了,那也就傷害了。

只過後甜言蜜語、花花錢,顯示一下對她的寵愛,任其自我調節,也就過去了。

便是有什麼大不了,也沒什麼大不了……見他不說,朱鎖鎖沉默了片刻,開口問道:“現在咱們都這樣了,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那個女的是誰啊?我認不認識?”

瞥了她一眼,王言非常體貼的提醒:“我覺得你會難過,還是不要自找麻煩的好.”

就是這樣才煩人,越不說還偏就越好奇得不到滿足才是最難受的。

朱鎖鎖當然也是這樣的感覺,王言越這麼說,她便越到底是怎麼個麻煩。

“沒事兒,你說吧,我不會難過的.”

“其實你早都知道的,是艾珀爾.”

王言笑呵呵的看著身邊激靈一下,臉上滿是早就知道,但就是無法相信的朱鎖鎖:“覺得不公平?”

朱鎖鎖點了點頭:“為什麼?我自問不比她差的.”

“她有自知之明,而你沒有.”

王言不屑說謊,她那就明白的告訴她,無所謂的。

事實上朱鎖鎖真的不比大波浪差多少嗎?當然不是。

艾珀爾摸爬滾打一步步的走到今天,成了年入幾十上百萬的銷售精英,當然有她漂亮的關係,但與其努力付出是分不開的,並不單是漂亮就能走到這個地步。

而且她還保持著自我,沒有被浮華腐化。

朱鎖鎖當然也努力,但有著跟本目的性的不同,她並非是為了自己更加強大,而是為了遇見強大的男人,從而依附於男人。

當然這也沒什麼問題,只是她的目的性太強,又在這個過程中失去了本色,不再純粹,那就很沒意思了。

葉謹言混跡商場幾十年,形形色色的人見了不知多少,他真的看不出朱鎖鎖的本色麼?他對朱鎖鎖不錯,想要有個念想,找個寄託。

這是比較合理的,畢竟父愛是偉大的麼。

他又不在乎什麼其他的,每月一萬多塊錢的工資發著,養在身邊蹦蹦跳跳,讓自己開心開心。

另外也儘儘力,算是培養一下。

也就是謝宏祖那個急於擺脫他媽掌控的人才跟朱鎖鎖這著了迷,大抵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越不讓要,他越想要。

至於朱鎖鎖在那時候展露的閃光點,跟謝佳茵那裡說什麼想要有錢想要做富太太早都可以,還拒絕了謝佳茵給的價值兩千萬的股份,大抵不是真話,因為她真的沒那個能力,真的夠不著。

主要是因為謝宏祖電話來的及時,說要了錢就是敲詐勒索的證據,讓她發現自己太嫩了,玩不過謝佳茵。

所以說一些漂亮話,給自己漲漲臉,留點兒體面。

若不然前後的差距太大了,解釋不清。

其實真說起來,王言給的真不少了,若單純的按皮囊算,比朱鎖鎖漂亮的還有很多。

廣大的外圍,數不清的網紅,太多了。

他至今花在朱鎖鎖身上的三十來萬,就想睡個覺,又有幾個會拒絕呢?只不過朱鎖鎖是這劇裡的主角,不發生點兒什麼,總感覺白來一趟……朱鎖鎖的眼淚流了下來,拜王言所賜,在王言這裡的失利,讓她對自己有過反思,所以她沒有狡辯。

她知道王言不會慣她的毛病,而且這個時候,多說多錯,她怕自己哪句話沒說好讓她在王言這裡更低分,從而被踹走。

她當然可以離開,但她偏還捨不得……所以她只是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面的車流,自己消化吸收。

一路無言,王言就這般聽著車內隨機播放的音樂,載著朱鎖鎖到了中心大廈門口。

朱鎖鎖的眼淚已經沒了,就是眼睛還有些紅,她一聲不吭的開啟車門,想到了什麼,復又關上車門坐回到副駕上,轉回頭看著王言:“謝宏祖……”“沒什麼.”

王言搖頭一笑,沒有聽她的解釋。

謝宏祖好壞不論,在他這裡,就是一個無辜的人。

畢竟昨天晚上,謝宏祖才獻過殷勤,後腳他就跟朱鎖鎖,還帶著蔣南孫一起,多少有些那啥了。

朱鎖鎖還想說話,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她嘆了口氣,湊過來在王言的臉上親了一口:“今天晚上我跟南孫好好聊聊,明天你在來吧,我走啦.”

王言伸手摩挲著她的臉,笑呵呵的點頭:“去吧.”

朱鎖鎖嗯了一聲,下車走人……買了一杯咖啡到了公司中,應付過喋喋不休的範金剛,朱鎖鎖跟範金剛相鄰坐著,聽範金剛給她佈置工作任務。

葉謹言準時準點兒的到了辦公室,回應了範金剛跟朱鎖鎖的問好,他皺眉看著眼睛依然有些紅腫的朱鎖鎖:“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朱鎖鎖連連搖頭:“我沒事兒,葉總,就是之前那一陣子太忙了,習慣了回到家沾枕頭就著,昨天突然下班早了,感覺有些無所事事,沒有休息好。

我肯定不耽誤工作,您放心.”

“你這樣不行啊.”

葉謹言說道:“工作是公司的,身體是自己的,沒休息好就好好休息,逞什麼強啊?去,收拾收拾回去吧,你最近也累壞了,正好明天就是雙休日,今天就放你一天假湊成一個三天小長假,好好休息休息.”

“不用,葉總,我真沒事兒。

我就是……”葉謹言不願意磨嘰,擺了擺手:“回去吧,不扣你工資.”

說完話,轉身就進了辦公室,關上了門。

朱鎖鎖轉頭看向範金剛:“範秘,你拉著我幹什麼呀?我真沒關係的,喝點兒咖啡提提神就好了.”

“我說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葉總讓你休息,那你就休息,這不是為你好嘛,還跟這顯什麼你熱愛工作啊?我跟你說,只要工作,那就是痛苦的,沒有人會喜歡工作,葉總更明白這一點。

我教你什麼了?做助理,最重要的是服從,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

當然了,我是說正經的工作,不是什麼潛規則,咱們葉總也不是那樣的人.”

範金剛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你趕緊走吧,回去好好休息。

看你那眼睛,一點兒都不優雅,這要是有人來拜訪葉總,看到你這樣,丟的是葉總的人。

去吧,下週一早點兒過來.”

“那我走了?”

“趕緊消失.”

朱鎖鎖嘿嘿一笑,收拾收拾小包,開心的離開。

只是這開心並未持續多久,出了中心大廈便沒了。

她拿起手機,扒拉一陣,打了個電話出去,對了幾句話後,叫了個網約車離開……楊柯新的辦公樓離的並沒很遠,就在世紀大道附近的一棟由大地恆新集團建設、運營的商業大廈中,是大地恆新免費提供的地點。

畢竟像楊柯這樣在行業內有一定影響力的人,帶著主力團隊出來單幹,那就沒有花自己的錢的。

大波浪坐在一個小辦公室中,無聊的玩著手機,看著興起不過一年,便飛快火爆的超級獨角獸,抖一手音……她就是一個帶團隊的小領導,手下都是以前的同事,團隊都很成熟,新人也有手下帶著,不用操心。

現在公司初建,專案還比較少,是外包了一些其他地產公司的駐場銷售,並沒有自己的專案,而駐場銷售又用不到她出馬,只偶爾去看看情況就好,所以她非常閒。

就在這時,新訊息通知彈了出來,她看了一眼,嘆氣搖頭,隨即起身開門走了出去。

楊柯走路永遠一陣風一樣,注重效率,最近忙來忙去,什麼都要他親力親為。

迎面看到大波浪要出去,他隨意的問了一嘴:“幹什麼去?”

大波浪笑了笑:“下去喝杯咖啡.”

“下去喝杯咖啡,不是買杯咖啡……”楊柯唸叨了一下,問道:“王言來了?那還下去幹什麼呀?你直接把他帶上來,正好看看公司哪裡不足,讓他這個高人指點指點.”

王言跟楊柯總共見了兩面,喝了一回酒,楊柯就對王言無比推崇,大波浪倒是挺佩服王言這個能耐的,這要是一樣幹了銷售,那才是真的銷售狼人。

她搖了搖頭:“朱鎖鎖.”

“要棄暗投明?那也應該上來啊,都到這了,不來見見我?”

楊柯看著大波浪一臉禮貌微笑的樣子,一下反應過來:“因為王言?”

“那不然呢?你看這半個多月,她跟誰聯絡了?找我還能有什麼事兒?”

“當我沒問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完話,楊柯轉身就走,他對這些爛糟事兒一點興趣都沒有。

大波浪笑了笑,扭著屁股下了樓。

樓下的咖啡店中,大波浪隨便要了一杯拿鐵,坐到了早都等在那裡的朱鎖鎖的對面:“什麼事兒,說吧.”

“你跟王言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從你入職的三天前開始到現在.”

看著朱鎖鎖有些憔悴的樣子,大波浪笑道:“你這樣是怎麼搞的?被甩了?不能吧?王言不會幹出這種事兒的.”

“沒,只是沒休息好.”

朱鎖鎖搖了搖頭,她繼續問道:“所以我剛入職的時候,你那些衣服、鞋,還有首飾、手錶什麼的,就全都是他買的?”

“當然,要不然我自己哪裡捨得買。

你是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錢吧?既然你都知道了,咱們又都是一個男人,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大波浪的眼神中滿是笑意:“差不多三千萬左右吧。

當時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請了三天假,那三天他就給了花了一百多萬。

後來陸陸續續的也一直有給我買東西,加起來差不多花了三百萬吧。

剩下的那兩千七百萬……老楊離職就是因為王言提醒,利用這件事,他跟著在股市上賺了精言兩個億,你知道吧?嗯,知道就好。

他當時是跟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跟他說起這件事,然後他隨口分析了一下,我又告訴了老楊。

賺到了錢之後,他說要是沒有我也賺不到這兩個億,也不能給我什麼保證,所以他給我買了一套房子,寫的是我一個人的名,沒有任何的合同以及條件.”

……看著大波浪臉上的笑意,聽到她口中的數字,朱鎖鎖感受到了十萬暴擊。

王言才給了她三十萬,對比給大波浪的三千萬,是一個多麼微不足道的數字。

她還以為王言很摳呢,感情人家只對她一個人摳。

王言如此對大波浪,已經不能稱之為大方了,這不是純純二百五嘛。

見她不說話,大波浪笑道:“你一定是想著王言是傻子吧?其實我一開始也以為王言是傻子。

我知道他只給你花了幾十萬,不是故意刺激你啊,你真的應該反思一下。

王言的大方,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全世界都找不出他那麼大方的人,真的。

我曾經問過他,為什麼不給你多花錢……”“說我沒有自知之明,目的性太強,過往太濫?”

大波浪挑了挑眉,點頭笑道:“現在的你就非常有自知之明,如果當初你平常心的話,我保證,絕對不會是你現在這樣要死的表情。

朱鎖鎖,王言不是傻子,恰恰相方,目前接觸到的人,沒有一個人有他的智慧,包括楊柯、葉謹言,也包括我的那些有錢的大客戶。

他很輕鬆的就能看穿你,你那點兒小心思,在他面前不夠看。

也就是他一向乾脆,不願意費勁,要不然得是你給他花錢,你一分錢都拿不到,知道嗎?”

朱鎖鎖嘆了口氣,問道:“你呢?你是怎麼跟他在一起的?”

“我帶他看房子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看了六次,他有讓人沉迷的魅力,這點你應該是清楚的。

我又沒有男朋友,而且也不好找男朋友.”

大波浪將為什麼不好找男朋友的原因同朱鎖鎖說了一遍,繼續說道:“所以王言這麼優秀,他又透露了這個意思,我又被他吸引了,那麼發生關係也沒什麼不可以。

當時我也只是想有個伴,什麼都沒想要,並且打算在他有了女朋友之後就離開的。

因為我知道,我夠不著他。

不過後來情況變了,他對我那麼大方,你說有幾個女人能拒絕呢?而且他又強壯,讓人慾仙欲死,欲罷不能。

人還那麼優秀,那麼有魅力,所以也就改變了主意,一心一意的跟著他。

他只要不主動把我踢開,那我就不走.”

沉默良久,朱鎖鎖看著服務員放下咖啡離開,這才問道:“你知道還有別的女人嗎?”

“就三個啊,要不說圈子小呢.”

看她瞭然的樣子,大波浪笑呵呵的喝了一口咖啡:“咱們倆是同事,你跟那個蔣南孫是從小玩到大的姐妹,也沒繞多遠,生活還是有交叉的。

除了咱們三個,就沒別人了。

我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知道蔣南孫的事了。

哎,你跟我說實話,你們有沒有三個人一起?”

看著她一臉八卦的樣子,朱鎖鎖翻了個白眼,不搭理她,轉而又問:“最後一個問題,在認識王言之前,你交過幾個男朋友?”

“兩個。

一個是大學時候同學,處了兩年,畢業就分了。

另一個是後來工作認識的,一起住在合租的單間裡共患難出來的,處了兩年多。

分手的原因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他不信我的清白,就認為我是賣身賺錢.”

大波浪眼中有著幾分追憶,苦笑著搖頭。

“謝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朱鎖鎖長出一口氣,站起身就要離開。

“來都來了,不上去看看?老楊也在公司呢.”

“算了吧,以後有時間再說,我現在需要冷靜冷靜.”

說完話,朱鎖鎖轉身就走。

“你別跟蔣南孫說啊.”

“你也別跟他說.”

見朱鎖鎖頭也不回的擺手,大波浪笑了笑,她能理解,同樣是睡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要換做是她,她也難受。

跟王言生氣,不敢,想一走了之以後再別聯絡,又不捨得。

苦悶只能自己消化,沒處說,太痛苦。

不過好在,她是被善待的那一個。

她美滋滋的拿起手機,找到王言的電話打了過去,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

她顛顛的上了樓,收拾了小包之後,找到楊柯說了一聲要請假,得到楊柯痛快的同意,甚至還說不夠再多休息幾天,隨時回來誰是上班。

楊柯也知道王言給大波浪買了一套房,他也羨慕,更佩服王言的大方。

現在王言跟他這不是冤大頭了,是真的視金錢如糞土的高人,就花錢買開心……大波浪開開心心的回到屬於她的家,一套位於陸家嘴的大面積高層江景住宅,距離湯臣一品也沒很遠,都在江邊那一趟。

在王言不來的時候,她時常一人面對空曠的房子,享受清冷孤寂,很開心。

真碰著大頭了,直到現在她也這麼認為,實在是王言大方的讓她感覺很不真實。

跟朱鎖鎖說的都是假話……王言已經在客廳中坐著喝茶了,她坐到王言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大眼睛中滿是好奇的問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蔣南孫還有朱鎖鎖一起了?”

“挺開心的.”

見她表情糾結,好像還有點兒嚮往,王言搖了搖頭:“別瞎尋思了,朱鎖鎖都跟你說什麼了?”

“就是錢唄,我看她是被刺激的不輕,現在不知道在哪委屈呢。

不過我說實話,還是你給我的太多了,這就顯的她很少。

要不然三個月的時間就幾十萬,能給這麼多的人也不多見.”

這當然是實話,有的人不花錢,有的人花女人的錢,很少人花很多錢。

給朱鎖鎖的已經不低,按照現在給的,拉長到一年也有百萬了,這已經是很大方。

只是無論是對比朱鎖鎖的預期,還是對比大波浪已經得到的,都顯的很少罷了。

但另一方面來說,大波浪確實不錯的,對比蔣南孫跟朱鎖鎖這兩個,她要更真更純粹,給多些也沒什麼所謂,全看他心情了。

畢竟在別人眼裡,他給的是三千萬這麼一個具體的數字。

可是在他的眼中,給的不過是一套房子,一些衣物,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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