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層洋房中的廚房裡,朱鎖鎖跟謝宏祖倆人圍在水槽邊,收拾著買回來的那些菜。

朱鎖鎖說:“我跟你說啊,一會兒南孫帶她男朋友回來,你不要亂說話啊.”

“你放心,保證沒問題。

你得給南孫把關吧?要是南孫的男朋友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你不滿意,那就告訴我,你看我怎麼辦他,肯定給他們搞黃了.”

“說什麼呢?那是南孫的男朋友,又不是我的男朋友。

我的意思是你踏踏實實的吃完飯,不要胡亂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朱鎖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哎呀,你那是洗菜嗎?那麼大一把的菜,你怎麼越洗越少?”

“我看那菜有些不好,留下的都是精品.”

謝宏祖笑嘻嘻的,轉而問道:“鎖鎖,你是不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啊?”

朱鎖鎖看了他一眼,低下頭繼續忙活:“趕緊洗菜,南孫一會兒就回來了.”

謝宏祖也沒再說話,不能逮著一個問題總是問,他是明白的。

室內安靜下來,只有水龍頭的水落在水槽中的聲音。

他感覺有些尷尬,出聲道:“其實我覺得現在還挺好的,咱們以後也像現在這樣,一起洗菜做飯,多甜蜜啊。

就像網上說的,一屋兩人三餐四季,一想我就感覺特別幸福.”

朱鎖鎖剛要說話,便聽見智慧門鎖的機械傳動,接著便是咔的開門聲。

她對著謝宏祖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隨即放下手中的蔬菜,擦了擦手,跟著謝宏祖一起出了廚房。

“沒事兒,不用換鞋,直接進來就好.”

蔣南孫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

朱鎖鎖人還沒到,先開了嗓:“讓我看看,是誰走進了我們蔣公主的心房,摘下了這一朵……”她的話語猛然頓住,她愣愣的看著一臉微笑的王言,再看著一臉甜蜜的蔣南孫,一時的,她竟不知如何開口說話。

謝宏祖看著場面有些古怪,他扒拉了一下朱鎖鎖:“怎麼了?你們都認識啊?”

朱鎖鎖回過神來,有些慌亂的撩頭髮掩飾:“啊……”蔣南孫開心的上前摟著好姐妹:“吶,正式介紹一下,王言,我男朋友。

怎麼樣,鎖鎖,是不是很意外?”

“嗯……是挺意外的……”王言並沒有說話,只是微笑的對著滿眼複雜的朱鎖鎖點了點頭。

朱鎖鎖眼神複雜的原因當然很多,蔣南孫能做正牌女友,她不能,這是不服。

她跟蔣南孫好姐妹的關係,她跟王言的關係,這是亂套,也有對王言沒有好心的憤怒。

如果她早些跟蔣南孫坦白,說她跟王言睡了,或許現在蔣南孫就不會一臉甜蜜的將王言介紹給她,有後悔,也有為好姐妹的擔憂。

她一肚子的話,還不能說出來,有憋屈。

最重要的是,謝宏祖在這裡,她怎麼跟王言說?確實,王言說過不在乎,她也是有那麼一些想法,但現在撞破了,總還是有些心虛,好像她對不起王言一樣。

以她的性格,當然不可能認為對不起王言,只會是男人對不起她。

但是過往的相處中,她一直都是下位者,不論床上還是床下,睡前還是睡後,所以她不自覺的,會在王言面前,把自己的位置放低。

說白了,還是有所求的忐忑。

她在王言面前裝不起來……蔣南孫當然看到了朱鎖鎖的異樣,只是以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又確實很讓人想不到,她理解這種出乎意料。

易地而處,朱鎖鎖領著王言到她的面前,她也差不多是這般的。

畢竟她之前說了那麼多,現在是自己打臉。

“好了好了,驚訝一下也就得了,演過頭了啊.”

她晃了兩下朱鎖鎖,笑道:“不給我介紹介紹面前的這一位嗎?”

朱鎖鎖回過神來,轉頭看了身邊的謝宏祖。

不待她說話,謝宏祖就自我介紹:“你好,南孫,還有……”見他看向自己,王言說道:“王言.”

“王哥,你好.”

謝宏祖伸出手:“我是謝宏祖,是鎖鎖的男朋友,我的年紀應該比你們都小,你們叫我小謝就好.”

“胡說什麼呢你?別聽他瞎說.”

緊張的看著依然掛著微笑,跟謝宏祖握手的王言一眼,朱鎖鎖不高興的打了一下謝宏祖。

“還在考驗中,考驗中.”

謝宏祖假裝阻擋,嘿嘿一笑,看著王言手裡提著的一大堆東西:“哎呦,這怎麼還拿著呢,來來來,我幫你拿進去。

我跟鎖鎖都買了不少東西回來,王哥你跟南孫又買了這麼多,她們倆都忙,平時也不開火,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吃完呢.”

“大多都是凍的,放幾個月也壞不了.”

分了一半給謝宏祖,王言笑道:“行了,別在門口站著了,趕緊收拾收拾吃飯,餓著呢.”

見王言提著東西進去,蔣南孫對著朱鎖鎖挑了挑眉,轉身關了門就要過去跟著一起幫忙。

卻不防朱鎖鎖拉著她就走,她只能任由其拉著,對王言喊道:“言哥,我跟鎖鎖說兩句話,麻煩你跟小謝一起準備準備啊.”

“說悄悄話呢.”

看著緊緊關上的房門,謝宏祖笑嘻嘻的湊過來:“王哥,你們之前是怎麼認識的?”

“我跟南孫她爸是朋友,她爸想把女兒介紹給我認識,安排我們相過親。

雖然當時南孫有男朋友,不知道相親的事,但後來也一直保持著聯絡。

朱鎖鎖是蔣南孫的好姐妹,認識她不是很正常?之前一起吃過幾次飯,平日南孫又總是念叨鎖鎖鎖鎖的.”

謝宏祖認同的連連點頭:“她們姐妹倆的感情確實好,鎖鎖也是總唸叨南孫南孫的。

哎,王哥,你對鎖鎖有了解麼?”

王言笑呵呵的應付著回答,倆人有說有笑,幾句話也就混熟了,甚至都不用王言去主動引導。

這是因為謝宏祖不在乎,他的家庭在那裡,他的底氣就在那裡。

嘻嘻哈哈,吊兒郎當,我行我素,不需要去顧慮會不會讓別人不高興、不舒服。

這還不是沒有教養,畢竟人家從小精英教育長大的,只是習慣性的以自我為中心罷了,一種心理上的天然優勢。

兩人在外面說話,房間中,朱鎖鎖也在跟蔣南孫說話:“怎麼回事兒啊,南孫?你怎麼突然就跟王言好上了?”

“想不到吧?我也沒想到.”

蔣南孫躺在床上痴痴的笑:“不過也不能算是突然,我跟他在一起都有大半個月了,就是精言集團開始被人圍攻的時候在一起的,只不過是我一直沒跟你提起罷了。

畢竟之前我還給你介紹過他呢,前一陣子還問我對他是什麼感覺的時候我還否認,就沒好意思跟你說。

不過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長痛不如短痛,所以今天我就把王言帶回來了.”

朱鎖鎖長出一口氣:“跟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人家王言也沒看上我,我也夠不到人家。

我承認王言很優秀,但是在感情上,我覺得他並不忠誠,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感情,只是貪圖你漂亮的臉蛋兒。

你之前不是在他們家看到過女人的化妝品嗎?不是說他那樣的男人根本就不缺女人麼?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往火坑裡跳?你怎麼想的啊?”

說起這個,蔣南孫難免的有些低落:“我當然知道,只是感情嘛,誰能說的清。

雖然認識的時間短,但我就是喜歡他嘛,所以為了不後悔,也就奮不顧身了。

而且他答應我了,會處理好跟其他女人的關係。

他還同意跟我去見我爸媽,我覺得他不會騙我.”

“所以你跟他那個了?最近不回來住,不是在叔叔阿姨那裡,也不是在小姨那裡,而是在湯臣一品的豪宅?”

……“嗯.”

蔣南孫有些不好意思,嗯了一聲,便紅了臉。

朱鎖鎖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兒上,還是王言厲害啊……她無奈的一聲長嘆:“你到底怎麼想的啊?你們倆從認識到現在,也就兩個多月吧?你怎麼那麼傻啊?就這麼便宜他了?”

“哎呀,有時候一衝動,不就自然而然了嘛。

就好像你當年第一次那樣,半推半就的。

不過王言倒是沒逼我,是我自己沒控制住。

我想,要是我不同意,他不會強求的.”

蔣南孫坐起身,雙手捂著紅彤彤的臉:“不說了,不說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可別亂說話啊,王言特別好,真的,我可沒跟你說謊,要不然我也不會把自己交給他.”

他好不好,我能沒數嗎?朱鎖鎖翻了個白眼:“我能亂說什麼啊?看你一臉墜入愛河的酸樣,真是,懶的管你……”“別說我呀,那個小謝你是怎麼想的?”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嘛,天天中午、晚上都去我公司樓下找我,煩的不行。

今天我下班早,誰想到他來的更早,聽說我回來跟你吃飯,死活要跟過來見見你,還威脅我說不讓見就在咱們樓下喊。

這不是沒辦法了,再一想你要帶男朋友回來,索性也就讓他來了。

誰能想到,你的男朋友竟然是王言.”

“王言怎麼了?”

蔣南孫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以前我跟章安仁在一起,你總是吐槽他沒錢,這不行那不行,現在我跟王言在一起,你又說他不行。

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朱鎖鎖當然不可能說實情,只煩躁的擺了擺手:“晚上我要不要出去找地方,留給你們二人世界啊?”

“不用啊,房間那麼多,又不是沒地方。

再說又不是總那個,就是真那個了,你聽聽動靜也沒什麼,咱倆誰跟誰啊……”“有了男人到底是不一樣哈.”

朱鎖鎖冷哼一聲:“有你後悔的時候.”

“那就後悔了再說,反正現在我很幸福。

走了,走了,出去吃飯了.”

朱鎖鎖無奈嘆氣,由著蔣南孫推著她走了出去。

“說完了?鍋都開了,趕緊調調蘸料開吃,我們都餓了,是吧,王哥?”

見二女出來,謝宏祖熱情的招呼。

正坐在那裡調蘸料的王言點了點頭:“確實餓了,趕緊吃。

小謝啊,你喝啤酒還是白酒?”

謝宏祖搖了搖頭,拿出了一瓶紅酒:“喝不慣白酒,我帶了幾瓶紅酒,對女士也有好處,就不陪你了啊王哥.”

“沒關係.”

蔣南孫在王言身邊坐下,笑道:“你們倆這麼一會兒就熟了啊?”

王言笑呵呵的說道:“都是男人嘛,好相處,有啥說啥就行。

把那盒肉拿給我,先下進去.”

很快,眾人各自倒了酒,謝宏祖舉杯道:“今天是我第一次認識鎖鎖的好姐妹,南孫,也是第一次認識王哥,認識你們特別高興,祝你們倆早生貴子、百年好合,我們一起喝一杯吧.”

看著自來熟,極力表現的謝宏祖,蔣南孫搖了搖頭:“我們倆在一起還不到一個月呢,什麼早生貴子啊,不過也借你吉言了。

鎖鎖?愣著幹嘛?喝酒啊?”

朱鎖鎖端起酒杯,看著王言:“你可要對南孫好好的,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是演戲呢,王言笑了笑:“你放心,保證虧待不了她,喝酒吧.”

眾人像模像樣的碰了杯,蔣南孫跟朱鎖鎖是喝了一小口,謝宏祖喝了一大口,看著很豪爽。

王言沒管那些,自己滋了一口,撈著已經熟了的牛肉大快朵頤。

謝宏祖問道:“王哥,之前跟你聊天也沒問,你是做什麼的?我們家是做家電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我是做金融的,開了一傢俬募公司,跟你們家的家電夠不著.”

“厲害啊,搞金融的……”吃飯的氣氛還是不錯的,不過都是謝宏祖在說,王言偶爾附和一二,蔣南孫不時的差兩句嘴,酒喝的也挺勤。

但氣氛也是古怪的,因為一向多話的朱鎖鎖,現在的話卻很少。

已經喝酒上了臉的謝宏祖當然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他給朱鎖鎖夾了一筷子肉,關心道:“鎖鎖,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什麼,你吃你的,不用管我.”

“好啦,鎖鎖,精神一點兒啊。

來,喝一杯。

知道你最近工作累,多喝點兒酒,暈暈乎乎的,一覺睡到天亮就好了.”

蔣南孫當然知道,朱鎖鎖是因為她跟王言在一起的事,畢竟一進門就不對勁,只是她實在不能理解,朱鎖鎖為什麼要這樣。

她也只能歸結於姐妹情深,是在擔心她的未來。

朱鎖鎖看了王言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她是想演戲的,但實在有些演不動,因為王言跟蔣南孫兩人坐在她的面前,她不是很舒服。

眼看著蔣南孫給王言夾菜,眼看著有事兒沒事兒咬耳朵,舉止親暱的不行,她就笑不出來。

儘管她沒指望過跟王言有好結果,因為她知道自己要什麼,她知道王言不會給。

可是現在看到好姐妹甜蜜的笑,她還是覺得很刺人。

她當然反思,相比起蔣南孫,如果說她有什麼比不上的話,她認為就是三點。

一是她的文化水平低,儘管她也是個本科生,但確實沒什麼文化,比不上蔣南孫文青愛看書。

第二點大抵就是她的過往,導致了她並不乾淨、純粹。

第三點則是不同於蔣南孫出身富貴的,對錢的執著。

她知道,是她的不純粹,再加上由錢引發的強目的性,這才讓王言對她不是很看重,只是喜歡她的一副皮囊,卻沒有佔為己有的想法。

她相信,就算她喜歡錢,但是隻要純粹,王言都不會是這個態度對待她。

所以她現在為什麼笑不出來?是對比蔣南孫,她對自己的過往生了悔意。

她兩個星期換一個男朋友,並不是她引以為傲的對男人的吸引力,不是可炫耀的戰績。

她不再胡思亂想,強笑著說話,大口的喝酒。

謝宏祖還是那麼活躍,他要表現,喝了酒上了頭,更加重了他表現的慾望。

當然,他還算有度,沒有喝到爛醉,還算是清醒,不過是藉著酒勁跟朱鎖鎖說些俏皮話死纏爛打……終於,一頓飯吃到了快十點,眼看著謝宏祖還在那說,蔣南孫看向王言:“言哥,你是回去住,還是在這住啊?要不別走了,叫代價還費錢,這裡又不是睡不下,正好我還要跟鎖鎖說說話.”

“行,聽你的.”

王言當然點頭同意。

朱鎖鎖長出一口氣,非常體貼的順著話對謝宏祖說:“謝宏祖,這都十點了,你趕緊回去吧,今天喝了酒,我跟南孫說會兒話就睡覺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謝宏祖看了眼笑呵呵王言,他試探的轉頭問道:“要不我也在這住?你們這是三室一廳,地方……”朱鎖鎖瞪眼看著他:“謝宏祖!你想什麼呢?”

謝宏祖縮了縮脖子,雙手舉起:“好好好,我走我走。

哎,要不我幫你們一起收拾收拾吧.”

“你走不走?”

“走走走.”

眼見朱鎖鎖要急眼,謝宏祖也不再糾纏,乾脆的起身:“王哥,南孫,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好好休息,咱們再約啊.”

王言跟蔣南孫點頭回應,朱鎖鎖起身推著他走到門口:“走,我送送你.”

眼見著兩人開門離去,蔣南孫長出一口氣:“這個謝宏祖挺有意思,對鎖鎖可能是真愛.”

“怎麼看出來的?”

“他那麼有錢的富二代,想要什麼樣的姑娘不是勾勾手指就有的是?結果你看鎖鎖對他那樣,他還死纏爛打的親近.”

“收拾收拾吧.”

王言挑了挑眉,並沒有發表什麼看法,起身撿著盤子碗。

蔣南孫也沒在意,嗯了一聲,跟著一起收拾東西,咯咯笑的唸叨著之前朱鎖鎖的驚訝樣子……朱鎖鎖跟謝宏祖站在樓下,等著代駕的到來,她問道:“之前跟王言都聊什麼了?”

她知道王言不會揭她的短,但她還是忍不住的想要確認一下。

“也沒什麼,就是說說他怎麼跟南孫認識的,又是怎麼跟你認識的。

他還給我加油呢,說咱們倆有夫妻相,一定能成.”

“你就胡編亂造吧.”

朱鎖鎖笑了笑,以她對王言的瞭解,是不會說這種話的,他只會應付,還讓人發現不了。

尤其她跟謝宏祖的事,不說話,就是對她最大的幫助。

“你今天為什麼不開心啊?是覺得王言不好?”

“沒有,我就是覺得不好,也不會影響我,畢竟那是南孫的男朋友。

要說不好,就是有錢人的通病,都是花心大蘿蔔。

你不是自己也說過,以前交了不知道多少女朋友.”

見謝宏祖尬笑著要解釋,朱鎖鎖搖了搖頭:“我只是最近太累了,突然一放鬆有些不適應罷了,你不要多想.”

“鎖鎖,你說我今天表現怎麼樣?沒在南孫跟王言面前給你丟人吧?”

朱鎖鎖搖了搖頭:“你別自作多情啊,丟人丟的也是你自己的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開始我就說了,我是你男朋友.”

“你看他們倆誰信了?”

朱鎖鎖斜睨一眼:“你說你怎麼跟以前不一樣呢?以前的時候,你多高冷啊?現在看看,反差太大了,你知道嗎?”

“那是給外人看的,現在這樣,是給自己人看的.”

謝宏祖嘿嘿笑:“反正我是賴定你了,你一天沒男朋友,我就一天纏著你.”

“做朋友不好嗎?你幹什麼非要這樣?”

“我喜歡你啊,看你開心,比我自己開心還開心,你要是難過了,那比我自己難過還要難過。

你不知道,剛才你不說話的時候給我都嚇著了,我以為是我表現的不好呢.”

朱鎖鎖嘆了口氣,看著遠處騎著小電驢子過來代駕:“人來了,你回去早點兒休息吧.”

“那明天我還找你去?咱們一起吃午飯?”

“腿長在你身上,我說不讓你來有用嗎?”

謝宏祖拍手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再帶個朋友過去,介紹你認識認識,他特別有意思,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朱鎖鎖不耐的擺手:“走吧走吧.”

看著代駕開車帶著謝宏祖走人,直到不見了尾燈,朱鎖鎖長出一口氣,又呆了好一會兒,做了一番心理建設,這才轉身上了樓。

她挺不想回去的,她知道王言什麼水平,她確實跟蔣南孫是好姐妹,她不想跟那聽動靜……才開門進屋,朱鎖鎖就看到好姐妹飛快的從王言的懷中離開,坐正身體看著她:“東西我們都收拾好了,你之前買了那麼多東西,家裡有沒有多餘的洗漱用品?”

“都在北面的臥室裡放著呢,你等等啊,我去找.”

不大一會兒,朱鎖鎖拿著浴巾還有牙刷出來:“吶,都是新的。

我先去洗漱,不打擾你們兩個親熱.”

說話間,她沒看蔣南孫,看的卻是王言,親熱咬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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