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來三里屯還是九五年拿下蕭紅的那一次,那以後王言就再沒來過。

如今時隔六年,此地早已變了模樣,換了人間。

原本只是有幾家夜場,酒吧,舞廳的一條街,現在是成片的花花綠綠的霓虹閃爍,映的整條街滿是曖昧激情的粉紅。

開車到了此地時下最好的夜場門口,停好車後,王言和柳青並肩走了進去。

裡面人滿為患,兩人沒有提前預訂坐在了吧檯的高腳凳上。

柳青熟門熟路的要了兩瓶酒,倒了兩杯之後同王言碰杯,一飲而盡。

王言跟著喝了一杯道,看著身邊倒酒的柳青:“常來?”

“還行吧,你也是做醫生的,每天那麼大的壓力總是需要找個辦法緩解緩解的。

要不然啊,早晚憋出病來.”

柳青倒好酒,舉杯示意:“幹了?”

王言提杯跟她碰了一下,再一次的一飲而盡。

喝酒用的杯子並不是二兩多的小杯,而是方口的闊杯。

兩杯下去,喝的這麼急,柳青明顯的有些頂。

揮手要了果盤和佐酒的小菜,王言道:“先吃點兒東西,不用喝那麼急,時間還多慢慢來.”

“謝謝啊。

我的酒量還算不錯,沒事兒的.”

柳青紮了一塊西瓜,回頭看著舞池中放肆舞動的人群:“你這麼個大忙人,來這裡肯定不多吧.”

“太吵了.”

“我其實對你挺好奇的.”

“你不是唯一對我好奇的.”

“那是肯定的呀。

龍騰穩坐民營企業的頭把交椅,你這個幕後大老闆怎麼可能有人不好奇.”

柳青莞爾一笑:“說起來,能和你一起單獨喝酒,真是我的榮幸啊.”

“我這怎麼算幕後呢,仁和還有誰不知道?”

王言搖頭道:“跟我喝酒也沒什麼特別的,不都是肩膀架個腦袋麼,你說的太誇張.”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以前的世界,他基本上都是深居簡出,認識他的人不多,所以神秘富豪的身份保持的挺好。

現在他整天的在醫院裡上班,跟笑話基本上也不差多少。

知道他的,沒事兒喝酒的時候都會拿出來講一講,樂呵樂呵。

如此之下,他這大富豪也藏不住,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當然主要也是他沒有掩飾的意思。

就算仁和的這些人回家跟人家講笑話傳播了出去,問題也不大。

撐死了也就是過來找他看個病,感受一下富豪真容而已,說不好過來看了他之後還不信呢。

而且現在資訊時代剛剛起步,還沒到不出門盡知天下事的地步,給他造成的麻煩有限。

畢竟他就是看個病,平素也很低調,時間一長新鮮勁過了也就沒有熱度了。

終究過的是自己的生活,他王某人再有錢,跟別人也不發生關係。

柳青笑了笑,自己喝了一杯酒,沉吟道:“其實……我和王文勝……”“不用跟我說那麼多,那已經是過去了不是麼.”

王言偏頭同她對視,打斷了她的話:“你只要知道的是,以後你的生活中不會再有一個叫王文勝的人出現就夠了.”

“你說的對,以後不會再有王文勝了……”被王言看的有些不自然,柳青拿起杯子:“來,喝酒,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碰了個杯,又是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柳青對著舞動青春的人群揚了揚頭:“我一個婦科醫生整天都壓力都那麼大,你還要管著那麼大的公司,要不要去跳一跳放鬆放鬆?”

王言沒有大哥包袱,笑呵呵的點頭,跟著柳青到了舞池中,伴隨著動感的音樂節拍,有節奏的跟那扭著身體。

該說不說的,王言雖說不是專業跳舞人士,但一些舞蹈動作什麼的他都是知道的。

而以他的身體條件,只要知道了動作,就沒有做不出來的。

當然這夜場搖頭也沒那麼多高難度的,就跟著音樂瞎幾把晃悠就完了。

但他的節奏是在的,擰的還是挺像樣的。

而在這人擠人的,叮咣亂蹦的舞池中,不可避免的跟柳青有了一些身體上的接觸。

或許這也是柳青想要的,畢竟沒有去旁邊相對安靜的酒吧到了這裡,圖的就是這裡的氣氛。

雖然王言跟她來了,但她也拿不準王言的意思。

真要張嘴說,她也開不了那個口。

現在跟這扭一扭,很多事兒也就默契的順利成章了。

跳了一會兒,二人回到吧檯重新坐下。

柳青因為之前喝了酒,再加上跟那亂蹦以及同王某人之間摩挲,臉色多少的有些潮紅。

王言道:“再喝兩杯緩一緩?”

“好啊.”

柳青明媚一笑,舉杯跟王言又喝了一會兒。

出門的時候,也才只有十一點多,王言跟柳青說笑著走了出來,從來遵紀守法的他,揮手招過一個跟外面蹲點兒趴活的代駕。

代駕這個職業早就有了,只不過以前沒有成規模而已。

再加上酒駕還沒有入刑,所以這個職業也只是少數人沒事兒出來掙點兒零花錢而已。

找過來的大家看著王言的車牌,都跟看他媽傻子似的。

畢竟他那京a8的牌子,現在這年月是真不查。

還花錢找人代駕,那不有錢燒的嘛。

王言沒有在意這小子的眼神,跟柳青上了後排坐在:“去哪兒啊?”

“去我家吧.”

柳青靠在王言身上,跟前邊的代駕報了個地址。

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

三十五六的女人,更是如狼似虎。

是夜,一場激情的龍虎鬥在京城三環的一處民居之中上演……翌日,儘管昨夜睡的很晚,王言仍然早早的起床,看了眼身邊熟睡的柳青,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之後,下樓溜達了一圈買了早餐回來。

他們上班時間是早上八點,王言回來的時間是七點多點兒。

柳青住在三環,早上還是挺堵的。

加上本來她沒事兒自己灌自己,起床也挺困難,所以是有定鬧鐘的。

儘管她也挺疲憊,但此刻也早就起了。

正在迷迷糊糊的在洗手間洗漱的柳青,聽到開門聲,趕緊探出頭來看看什麼情況。

發現是提著東西進來的王言,道:“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昨天你沒開車,總是不方便.”

王言舉起手中提著的東西:“買了早餐,洗漱完一起吃.”

“好.”

應了一聲,柳青回身走進洗手間繼續洗漱。

王言自顧開啟了電視,就著上邊的早間新聞吃起了早餐。

沒事兒的時候,王言還是比較喜歡看新聞的。

因為大多數時候,他的龍騰在華國都是民營大哥,對於整體的影響是方方面面的,新聞中雖然沒有提及龍騰,但所受的影響還是有的,而且不小。

跟以往的世界不同,這一次的龍騰真的有獨家壟斷的產品,就是他強身丸。

這東西還是個消耗品,賣的還不便宜,活活的聚寶盆,現金流相當充沛。

如此大規模的現金流的優勢之下,整個的龍騰發展速度是要遠超其他世界的。

想要搞一個技術,那是海量的錢往裡砸,不誇張的說比國家實驗室都牛比。

主要是國家是通盤考量,要研究的東西太多了,科研經費就那麼多,哪裡都是張口要的,肯定是沒有王言這種專攻來的方便。

但放著王言這麼個財主不用,那真是純純浪費。

所以龍騰實驗室旗下的不少科研專案,都是跟國家那邊合作的。

總的來說就是,龍騰砸錢,跟國家的高階科研人員一起研究,成果共享。

不能共享的,就再從其他方面找補一下,反正不能讓龍騰吃虧就是了。

說來可笑,他的強身丸真正的風靡全國,走進千家萬戶之中,靠的還是他媽的宇宙大法師。

這傢伙也不道吃了多長時間,真的感知到了對身體的好處,直接成了他們協會指定用藥……如此之下,一幫子被洗懵逼了的人們,不管有錢沒錢的,在一段時間之內直接給強身丸幹脫銷了。

再加上這幫人沒事兒還好吸收新成員,口口相傳之下,強身丸的名號這才真個響了起來。

但成也大法師,敗也大法師。

這逼養的被打擊了,連帶著他的強身丸都賣不動了,畢竟沾染了某種屬性,雖然擺在藥店裡,但沾上了屬性人們對其持懷疑態度。

儘管確實感受到了身體素質的進步,但人們多數不願相信是強身丸的療效,只會認為是最近吃好喝好,身體自然養好了。

最後沒辦法,還是王言找了官方背書,這才重新站了起來。

為表感謝,在國家打擊的時候,王言直接讓人把大法師給抓住送去崩了……過了一會兒,柳青洗漱完畢,也沒有換衣服,直接就真空穿著居家的衣服做到了王言的對面吃起了早餐。

看著一聲不吭,慢慢吃東西的柳青,王言道:“你怎麼想的?”

柳青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東西,沉吟半晌:“就這樣吧……”“那就這樣.”

王言點了點頭,起身在兜裡摸出錢包,翻出了一張卡推到她的面前:“我沒記錯的話,這裡應該有五十萬,密碼六個零,你先花著.”

“我不是為錢.”

“那為什麼?為了我的好?”

這話多少的有些不要臉了,柳青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當即低頭吃飯,也不回話。

“我別的不多,就錢多,拿著花.”

王言笑呵呵的說道:“你這裡到醫院有點兒堵,快吃飯吧,一會兒遲到了.”

柳青應了一聲,低頭悶聲吃飯。

吃過早飯,待柳青穿戴整齊,王言開著車帶著他去了醫院上班。

快到醫院的時候,柳青非要下車,說是怕人看到影響不好。

王言肯定是不能同意的,真要讓柳青下了車那才是影響不好呢。

正好上班的點兒,誰道哪個倒黴催的就看到了,直接開進醫院裡反而還好說一些。

到了醫院,王言簡單的準備一下之後,開始了日常的坐診。

從他回來到現在已經兩個月了,有一些病人已經痊癒出院,再算上王言高效率的診斷,以及特殊的開中藥方子的事兒,已經有了一些小口碑了。

畢竟他診了那麼多的病人,開了那麼多的方子,總有幾個信的。

吃了之後有療效,花的錢還比西藥少上一些,身邊人有個毛病啥的總是會推薦一下的。

說實在的,王言杏林國手的水平,這些病人多少的有點兒侮辱他了。

他正經的一箇中醫巔峰大師級的人物,給人看病多大的面子啊,還不信他,真是的……當然這是他沒事兒的自嘲,畢竟不管中西醫,給人的印象都是年齡越大水平越高。

而牛比的中醫大拿,影視作品中往往的都是慈眉善目、仙風道骨,一副養生高人的形象。

他這不到三十的年紀,確實是沒什麼說服力。

王言現在放號已經固定了,畢竟看病是個細緻活,他也不可能精準的拿捏時間。

有時候會晚一點兒,有時候也可能早一點兒。

今天不錯,他又是提前完成了指標,收拾一番之後,溜溜達達的去了婦科找趙英男吃午飯。

趙英男是受到關照了,每天基本上都是十一點半左右回到辦公室中。

王言要是不忙就會過來找她,要是忙的話,趙英男也會過去找王言。

婦科有尤悅、顧曉曼這麼一對選手,指定是安靜不了的。

王言開門進去,她們正在那繪聲繪色的說著什麼。

“今天人挺全啊,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顧曉曼聽見動靜,看到門口的王言:“正說你呢,你就過來了.”

“我有什麼好說的?”

蕭紅跟一邊呲著大牙:“說你和趙英男什麼時候要孩子.”

王言走到仍持懷疑態度的趙英男身邊坐在,笑道:“使勁呢,個把月就能知道訊息了.”

趙英男沒好氣的拍了王言一下:“你以為你是神仙呢,說生就生了,真是。

還使勁呢,不知羞……”尤悅‘哎’了一聲:“差不多得了啊,這麼多人看著呢。

大庭廣眾的,注意點兒影響.”

“我們有證的.”

趙英男白了她一眼。

尤悅笑了笑,似是想起了什麼,問道:“哎,對了王言,早上你和柳主任一起來的啊?”

“道邊碰到的,稍了一段.”

王言點頭:“傳的這麼快嗎?”

“你的大名誰不知道啊.”

顧曉曼撇了撇嘴:“估計現在整個醫院都是你和柳主任的八卦.”

王言不在意的笑了笑:“隨他們說去吧.”

每個人都是演員,王言都好到專業了。

這話一出,好一個是非任他是非的寬闊胸襟,一點兒都沒有虧心的感覺。

又跟著一幫人說笑了一會兒,王言和趙英男以及一幫人一起去了食堂。

打好了飯,王言跟趙英男相對而坐。

趙英男吃著飯,漫不經心的說道:“昨天我給小玥打電話了,她說你沒去她那.”

“不是發過簡訊了麼,臨時有事而已,少瞎想,快吃飯吧.”

事實上以前王言跟蕭紅調和,趙英男也好,還是楊玥也好,她們都不會過問的。

只不過巧的是,今天確實是王言跟柳青一起來的,很難不讓人往那方面想,尤其王言本就有倆女人的情況下。

趙英男沒再繼續糾纏,轉而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她也知道說出來沒什麼用,但她還是要說的,總要讓王言知道她的態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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