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精神的不止是李欽載,還有小李……上次親手給小八嘎梳了雙馬尾後,她居然很聽話地一直保持這個髮型。

“五少郎渾身酒味,要沐浴嗎?”

小八嘎柔聲問道。

李欽載眨眼,此刻的他確實醉了,有一種回到海船在風浪中顛簸的感覺,好想吐個清清楚楚。

無力地哼了一聲,李欽載沒說話。

小八嘎起身走出帥帳,吩咐部曲準備熱水。

碩大的木盆很快裝滿了熱水,小八嘎吃力地扶起他,將他剝光了攙進木盆裡。

入水之後,李欽載渾身一激靈,醉意終於散了幾分,人也有些清醒了。

隨即便覺得背後一陣柔軟,一雙發顫的纖手按住他的雙肩,輕柔地推拿揉捏。

李欽載眨了眨眼,發現後背的觸感不對。

剛要扭頭,卻被一隻顫抖的手捂住了雙眼。

“五少郎,莫回頭看,奴婢沒,沒穿……”聲音羞澀又緊張。

李欽載明白了,也更精神了。

“你就拿這個考驗老幹部?哪個老幹部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李欽載義正嚴辭地道。

小八嘎在他身後推拿雙肩,沒吱聲。

“你用這種方式服侍我,不怕回去後被夫人活剝了?”

李欽載突然輕笑道。

“臨行前,夫人其實已有過囑咐……”小八嘎羞澀地道。

“囑咐啥了?”

“夫人說,五少郎率軍出征,一年半載的,男人難免,難免有……襄王之意,若五少郎受不了,奴婢可……可幫五少郎解決,總比在外面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強.”

小八嘎忍著羞澀道。

李欽載恍然,難怪上次藤原猶野送來八個美女,卻被小八嘎憤怒又堅決地趕走了,原來她真是有了倚仗。

心旌一陣激盪,身後緊貼著自己後背的柔軟令李欽載道心不穩,有走火入魔的跡象。

畢竟,哪個男人能拒絕唐朝版的三上老師呢?這顆大白菜,該拱了。

李欽載猛地扭轉身,小八嘎花容失色,嚇得驚叫一聲,下意識捂住了胸。

“捂臉啊笨蛋,捂住臉我就不認識你了.”

李欽載笑著提醒道。

小八嘎聽話地捂住臉,接著發現不對,又捂住胸,羞澀地扭頭望向別處。

“既然褲子都脫了,不表示一下未免對你太不尊敬了.”

李欽載喃喃說完,突然抱起小八嘎,兩人在昂貴的波斯地毯上打滾。

日上三竿,帥帳內李欽載自己穿戴上鎧甲。

小八嘎疲倦地裹著毯子,強撐著起身,卻還是受不了痛楚,軟軟地倒下。

被李欽載折騰了一夜,就算倭國女人體質非凡,終究還是完敗。

“五少郎,對不起……”小八嘎羞愧地道,沒能服侍李欽載穿戴,她覺得自己失職了。

李欽載笑道:“你已經很對得起我了,好好在帥帳休養,我會吩咐部曲今日不準任何人進來.”

看著疲倦無力的小八嘎,李欽載滿滿的成就感。

同時他還得出一個結論:雙馬尾真的能增加攻速。

…………負距離交流後,小八嘎最近幾日變化很大。

不僅面板變得水嫩白皙,性格也變了。

以前的小八嘎服侍李欽載時,總是帶著一股無可奈何的怨氣,畢竟是侍候滅國的仇人,有怨氣也是正常的。

這也是李欽載遲遲沒下手糟蹋她的原因。

怕她想報仇,把他夾斷。

如今負距離交流後,小八嘎的怨氣完全消失了,轉而變成百依百順的小女人,真正將倭國女人的特質發揮到了極致。

不得不說,每天被她深入侍候的感覺很舒服。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怎能沉醉於溫柔鄉而不知進取?李欽載倒是真不想太進取,無奈責任在身,幾萬人都盯著他這個主帥,他們要活命,要博功名,要光宗耀祖,這些都是李欽載的責任。

大唐麟德二年六月十二。

天晴,無雲,興兵大吉。

近兩萬唐軍將士整齊地列於校場,還有四萬倭國炮灰稀稀拉拉地站在遠處,新羅盟軍不到一萬人則站得更遠,金庾信臉色陰沉,一言不發地立於諸將之間。

大軍今日開拔,目標是高句麗的都城平壤。

廢話不多說,幾萬人的校場上,李欽載說一句話很費勁,自己要卯足了勁,下面的傳令兵還要在將士人群中飛奔,將他的每一句話都傳達出去。

大家都挺累的,就不多說了。

站在校場司令臺上,李欽載大手一揮,“開拔!”

大軍啟行,按照計劃,熊津道都督府留駐軍三千,其餘的包括新羅盟軍和四萬倭國炮灰在內,李欽載大約湊齊了近七萬兵馬,浩浩蕩蕩北上。

將士七萬,但實際上整支隊伍不止七萬人。

開拔之前,孫仁師徵調了當地青壯民夫近五萬,運輸唐軍的後勤輜重,所以整支隊伍其實已有十幾萬。

這樣一支大軍行路,氣勢是絕對足夠了。

但李欽載很清楚,民夫不算,七萬兵馬裡,真正有戰鬥力的只有兩萬唐軍,倭國和新羅兩支兵馬都指望不上,給他們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任務都會搞砸,尤其是彼此之間還有各種矛盾仇怨。

開拔當日,李欽載派出斥候,前行百里外打探敵情。

同時也派人向李勣所部送出了軍報,溝通大軍的行止,各自策應配合,對高句麗形成南北夾擊之勢。

當日,隊伍只行進了三十餘里便紮營。

新搭好的帥帳內,李欽載下令擂鼓聚將。

三通鼓後,將不至者,軍法處置。

唐軍的將領們很快就到了,但新羅軍主將金庾信卻遲遲不至。

李欽載頓時有些激動了,這特麼是又要朝我槍口上撞?目光期盼地盯著帥帳的門簾,李欽載衷心期望三通鼓立馬敲完。

然而就在第三通鼓聲即將停下時,帥帳外身影一閃,金庾信神色匆匆地出現了。

李欽載頓時露出失望的目光。

你就不能硬氣一下,說不來就不來,一國宰相就這麼沒出息嗎?大老遠從新羅營盤裡跑來的金庾信累得像狗,一臉汗水沒擦,站在帥帳內大口喘著粗氣,見李欽載一臉失望的表情,金庾信不由一愣。

然後他馬上想通了原因,不由又驚又怒。

好個奸賊,擂鼓聚將都琢磨給我挖坑,兩國的感情已破裂到如此程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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