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教頭.”

他盯著連橫,冷冷的道。

“禁軍教頭?”

連橫抱著肩膀,嗤之以鼻,“皇上覺得我稀罕這個名頭?”

“那你想要什麼?”

秋骨寒眯著眼睛問。

“想要什麼?”

連橫笑了,聳聳肩,“請皇上立刻召三品以上大員和皇室宗親進來,我有話要當眾說明.”

秋骨寒道:“明人不說暗話,你想幹什麼,不妨直說.”

連橫大刺刺的坐下來,笑:“皇上急什麼,把這些人叫進來,一切自然明瞭.”

秋骨寒冷笑兩聲,也不廢話,命令親兵:“去,把皇室宗親和三品以上大員叫進來.”

親兵不敢怠慢,小跑出去,傳達聖上的命令。

外面的臺階下,滿滿當當的皇室宗親和文武百官不知道皇上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猶豫了好一會兒,符合條件的才慢吞吞的出列,走出金鸞殿。

這些人中,有支援秋夜弦的皇室要員,也有不曾支援尚明宗的朝廷重臣,比如文宰相、姬太傅等人,甚至還有黑無量。

雖然姬恆等人是秋夜弦的心腹,但尚明宗直到現在都沒有對他們做過什麼,他們這幾天可真是過得度日如年,不知新皇什麼時候就派兵包圍他們的府第,然後將他們的九族給滅了。

即使新皇早就公開放話,只要對其效忠,過往不咎,但他們還是不相信新皇這般大度。

他們就怕新皇只是為了迅速穩定局勢才暫時放過他們,過後再算帳。

而現在,新皇突然把這麼多要員叫進金鸞殿,該不會是想當場宣告他們的罪行,拿他們的血祭祀這場登基大典吧?他們邁著有些顫抖的步子踏進半掩的金鸞殿,心裡七上八下。

砰——他們全部進去後,金鸞殿的大門就從後面關上了,將他們嚇得不行。

前方的龍椅上,秋骨寒道:“各位愛卿請坐,連橫連大人有話要與各位交待.”

眾人定了定神,分別按身份和地位坐下來。

連橫?又關連橫的事情?連橫該不會是想為前太子秋月明報仇,從他們當中抓出當年與前太子為敵的臣子,當場砍了他們的腦袋吧?雖然他們都很有地位,雖然今天是新皇的登基大典,但他們都相信,連橫絕對做得出這種事情。

一時間,當年參與迫害前太子或者與前太子對立的宗親和臣子們,雙腿都要哆嗦了。

但願新皇不要那麼糊塗,被連橫這頭野獸牽著鼻子走。

連橫目光一掃,看到天京最有地位的皇室宗親和朝廷重臣都到場了,這才懶懶的站起來,揹著手,就像在自己家裡散步一樣走下來,在這些人的前面悠然的打轉。

“鶴親王,文宰相,姬太傅,”他笑著問道,“我問你們一個問題,皇上薨後,太子接著也薨了,接下來該由何人繼承皇位?”

文宰相雖然不曾支援過現在的尚明宗,但也不曾迫害過尚明宗,自認問心無愧,當即第一個道:“自然是先皇的其他皇子.”

姬恆現在只想保住自己和姬家所擁有的一切,便順著討好新皇的思路道:“文宰相所言極是.”

連橫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盯向鶴親王:“鶴王爺也是這般想的嗎?”

鶴親王看起來很老了,用一副不願問世和管事的表情,淡淡的道:“不,按理說應該是太子的嫡長子繼承皇位,太子無子,方能由太子的兄弟繼位.”

連橫笑了,看向其他人:“其他大人覺得鶴王爺所言如何?”

眾臣不明白他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低聲議論起來,而後大部分紛紛點頭:“鶴王爺所言有理.”

但也有武將道:“依本將看,除非連大人所說的太子已經登基,其子方有資格繼承皇位,否則誰有本事誰當皇!”

這話也引來實力崇尚者的附和。

兩派人馬就此爭論起來。

基本上,崇尚傳統和禮儀者支援鶴親王的觀點,崇尚實力和政績者認同文宰相的觀點,兩派討論得有那麼一點如火如荼的意思,都忘了在新皇面前討論這種話題是否合適。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他們還沒有適應“新皇臣子”這個身份,而且新皇一直不說話,存在感因此變低了一些,他們心裡又慌得很,難得有個話題轉移注意力,便都借這個機會放鬆緊繃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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