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喝了兩杯壯膽酒,進宮問皇上去了。

這天休朝,他直接去了乾華宮,皇上不在乾華宮,又在鳳華宮鬼混,於是他帶著點怒火往鳳華宮而去,結果還沒到鳳華宮呢,就看到皇上正在亭子裡給皇后畫眉,他險些氣過去。

大白天的,又在外室,皇上不辦正事,卻當眾給皇后畫眉?真是玩物喪志,不知羞恥!一時間,他又想起他和他的親信不知費了多少法子想往宮裡塞女人都大敗而歸,心裡又氣又恨,暗暗道: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夏氏一族為你登基立下汗馬功勞,你卻不肯留種給夏家的女人,真是忘恩負義!加上他很快就看到了皇后身後的胡兒,更是怒火中燒,一時間失去了理智,大步上前,指著胡兒,怒道:“皇上,這個賤人乃是殺害斯兒的兇手,臣想問,為何殺害朝廷官員的兇手會出現在這裡?還有,臣要求現在就格殺了這個賤人!”

胡兒微微閃步,躲在皇后的身後,卻不怎麼驚慌。

鳳驚華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不說話。

秋骨寒放下眉筆,淡淡道:“這個宮女叫胡兒,但不是殺害夏如斯的兇手,她只是與那個胡兒長得相似罷了,還請夏國公注意君臣之禮.”

騙誰呢!夏物生在心裡咒罵著,又道:“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那個胡兒,皇上這是要包庇兇手嗎?”

秋骨寒目光一冷,盯著他:“夏國公,你有何證據能證據這個胡兒是殺害夏如斯的兇手?”

夏物生被他的目光盯得就是一個哆嗦,聲音下意識的降下來:“所有人都認識她,知道她就是胡兒,這還用什麼證據?”

“所有人都是誰?”

秋骨寒輕笑,“請夏國公把證人叫上來,證人若是能證明這點,朕一定秉公執法.”

夏物生愣了一愣,目光下意識的看向四周的宮人,然而,被他目光觸到的宮人要麼低下頭來,要麼把臉轉到一邊,要麼當他不存在,就沒有一個是給他好臉色的。

他嚥了咽口水,指向一個侍候皇后很長時間的燕吉,厲聲道,“燕吉,你說!”

燕吉很客氣的搖頭:“這位胡兒姑娘乃是新人,絕對不是以前的胡兒,還請國公爺切勿誤會.”

他嘴裡說著,卻在心裡暗自搖頭:夏國公,真是老糊塗了,看不清形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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