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浮現出重陽下沙時的場景,也是那一次,席玖見識了一個柳歌伶的B面。

為音樂痴,也為音樂狂。

席玖不懂音樂,但是柳歌伶的音樂,懂席酒。

他付了不菲的代價,購下了版權。

席玖走到休閒區,那裡擺放著一張復古留聲機,他擺弄了下唱臂,留聲機裡傳出《酒神》之樂。

這音樂讓他振奮,即使前路還將一個人行走,便也值得披星戴月、日月兼程。

他回到座椅上,開啟落鎖的抽屜,入目是兩張照片。

第一張,席酒杯獨竹漂大賽,席玖和冠軍竺笙的合影;

第二張,席酒產品釋出會,席酒和代言人竺笙的合影。

他伸出手指,溫柔地摩梭著照片中的女孩。人生第一次心動啊,奈何落花無情。

“這個大篷車音樂巡演,你應該也會去吧?”

他將門票放在抽屜裡最底層,竺笙照片的下面。或許,應該感謝一下贈票人。

他給吉克發了條語音資訊,“你把竺籬笙簫的品牌諮詢合同拿過來。”

五分鐘後,吉克沒頭沒腦地帶著合同上來,“老大,什麼事?”

席玖翻看合同,在服務人員名錄那裡,看到了柳歌伶的手機號。他懷著以禮相待的心,加了柳歌伶的微訊號,備註“我是席玖,門票收到,謝謝”。

“好了,拿走吧。”這句,是對吉克說的。

柳歌伶收到微信好友通知後,沒想到席玖專門加她說謝謝,就點選透過了。

“應該的,《酒神》和《席酒之歌》是我的必唱曲目,粉絲都很喜歡。”柳歌伶回覆。

席玖放下手機,準備閱讀檔案,就收到了柳歌伶的資訊。他已經說過謝謝了,還回什麼?

撓了撓頭髮,席玖硬核尬聊,“希望你的粉絲,也能喜歡席酒。”

這回輪到柳歌伶尷尬了。不是說席玖很忙嗎?她禮貌性地回覆一句,他怎麼還禮尚往來了?在摳出了三室一廳後,柳歌伶輸入:“我的歌網上免費聽,你們最便宜的青春席酒,九十九。不是粉絲不愛,是愛不起。”

“……九十九都愛不起,那就不是真愛。”

最後這場出於禮貌的問候,變成了屏尬出螢幕的對話。

席玖直接丟開了手機。柳歌伶氣鼓鼓,想摔手機呢,看到院門開了,黎簫和竺笙回來了。

竺笙帶回了此次杭城之行的戰果,當然最重要的就是笙簫華碗的創立,標誌著竹籬笙簫將進入一個全新的時代。

笙簫華碗的辦公地址,選在了赤水市中心區的一座寫字樓裡。既方便與竺籬笙簫溝通,到築城、邕城、春城、錦城也都算方便。

前期要裝修,趁著這個間隙,薄勒註冊並完成了全平臺賬戶的搭建,每個平臺都領了任務。

以抖手拍拍為例,平臺有一個叫“征途”的板塊,釋出任務包,各個機構領不同級別任務,完成後就可以獲得相關的流量和資源扶持。

薄勒覺得帶貨是變現的最快手段,所以他聯絡了好幾家以前給他帶過貨的品牌。

“竺籬笙簫是靠著赤水壯大的,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希望前期在積蓄流量的階段,能緊貼赤水風物人文。至於帶貨,不是不可以,而是我們希望與赤水特色相關聯,比如赤水三農產品。”竺笙有了新的指示。

而這,之於薄勒,無異於束手束腳,帶著鐐銬跳舞。

“一定要這樣嗎?”

“今年年初,赤水拍了自己的旅遊廣告,圍繞非遺主題。當時我們聯絡了很多傳承人。”黎簫做解釋,因為畢竟廣告片時常有限,承載的內容也有限,“他們當中很多人,其實是在苦苦堅持,面臨著後繼無人、技藝斷層的處境。如果我們能幫到他們,那也是功德一件。”

薄勒發現了竺笙和黎簫的野心。商業變現要,社會公益也要。

“那我們先做一個這樣的專題吧。”

黎簫拍了下他的肩膀,“接下來我們要去長安,為絲路國際高峰論壇獻舞。這邊辛苦你們了。”

“嗯。”薄勒硬著頭皮答應。

**

三月下旬,竺笙、黎簫、花蒔奔赴長安。這次論壇開幕式,聘請了當代傑出導演段藝恆。

段藝恆面子相當大,靠刷臉請來了娛樂圈半壁江山,集體獻唱《絲綢之路》。明星檔期緊,歌曲排練都在演出即將開始時進行。

而另一支壓軸舞蹈,就是《飛天》。

論壇在大唐芙蓉園舉行。開幕式就在水面上舉行。

段藝恆希望這個舞蹈能和全息影像相結合,所以在水面上搭建了一半的舞臺,光與影,水與天,互相呼應。其他舞者會弔威亞,而竺笙在水上。

黎簫聽了這個創意,也歎為觀止。

所以他自請給段藝恆當助理,實則是“偷師”。

段藝恆知道他,抖手拍拍頭部主播的頭號經紀人嘛。

“這次舞蹈排練,我們還請來了一位大咖舞指,大家隆重歡迎民大舞蹈學院副院長白彥茹女士。”

一眾女舞者排排站,段藝恆在主持,而他身邊站著的正是白彥茹。

這是竺笙第一次見她。

之前,竺笙透過自己錦音的老師,聯絡上了白彥茹,並就民族舞請教她。白老師給予了她最大程度的幫助。

白彥茹向著舞者們看過來,視線落在竺笙的身上。兩雙桃花眼相視,會心一笑。

“在練習之前,我想做個現場調研,有多少人曾去過敦煌石窟?”

舞者中有寥寥幾人舉手,不到五分之一。

“太壯觀了,敦煌石窟中。幾乎一半都有飛天女神。”一位舞者說。

竺笙也沒去過,但她下載了好幾部敦煌石窟的紀錄片,黎簫也幫她找到了相關影像資料,功課做的很足。

“那麼有誰知道,飛天舞最早被搬到舞臺上表演是什麼時候嗎?”白彥茹進一步發問。

竺笙舉起了手,她恰好看到了這一段。

“你說說。”白彥茹笑著點到了竺笙。

“上世紀50年代,艾蓮先生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發現了國手張大千先生臨摹的飛天畫後,讚歎不已。作為一個舞者,如果能將飛天的藝術形象,搬上舞臺,那將是無與倫比的視覺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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