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我今天的工作已經做完了?”

,總統先生簽完最後一份檔案後,把鋼筆擰好,放在了桌面上。

他偏頭看著自己的副官,後者點了點頭,“是的,總統先生,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了.”

總統先生又問道,“那麼我今天晚上沒有其他應酬了吧?”

“沒有了,你可以安排剩餘的時間!”

總統先生的臉上多了不少笑容,當副總統的時候他覺得很無聊,因為他任何事情都不能插手。

名義上聯邦的制度是三個黨派派出候選人參與競選,可以放棄,也可以有多個候選人。

最終勝選的人就是聯邦的總統,排名順序下來的第一個異黨派候選人,就是副總統。

副總統的工作是監督總統的一些行政命令,為一些政策提供一些參考意見,總之從它書面的描述來看,它是一項重要的工作。

可實際上並不是!那只是一個擺設,一個為了證明“聯邦是公平公正且自由的國家”而成立的位置,只要是正常人想一想都會明白。

安排一個副手去監督他的上司?哪有這麼胡來的?所以當時的總統先生非常的無聊,他總覺得如果自己成為了總統先生,一定會幹得非常好。

當他真的成為了總統先生,情況就變得……有些不那麼美好。

繁忙的工作讓他連安排自己時間的機會都很少,每天就是不斷的工作,不斷的會見各種人士,在各個房間裡主持召開不同的會議!還好,今天晚上他有了一些自己的時間。

“安排一下,我需要放鬆放鬆,不要驚動太多人,送我回莊園……”很快,總統先生的車隊離開了總統府,有些記者拍攝了這些相片,不過沒有什麼價值和意義。

今天的天氣不錯,街上車流不少,在出城時還遭遇了堵車。

坐在車上時,總統先生突然問了副官一個他沒有想到的問題,“我聽說早些時候的納加利爾,政府官員和貴族什麼的出行,警察會用警棍驅趕那些堵路的平民?”

這個問題問得非常的突兀,有可能只是因為他們現在堵車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問題。

但對副官來說,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都得認真的回答。

“是的,總統先生,納加利爾那邊不像聯邦這麼發達.”

“街上幾乎都是行人,只有當地的統治階層和特權階層才買得起車,用的起車.”

“當他們出行時,他們面對的就是滿大街的行人,如果沒有人維持交通秩序的話,車速會比步行還要慢!”

他用了“維持交通秩序”這樣的方式來掩蓋當地統治階層的暴行,這是一種比較常見又合適的詞綴。

在對外問題上聯邦總是抱著“我不想得罪人”的態度,哪怕是納加利爾。

副官的態度很謹慎,他隨後又補充道,“這種方法是非常野蠻粗暴的行為,現在那邊的情況好了很多.”

“據我所知,人和車已經分流了,不再會有那樣野蠻的行為了.”

總統先生點了點頭,“這就是我們的作用,幫他們從野蠻走向文明……”說話間車子又移動起來,總統先生閉上了嘴,沒有興趣再說什麼。

晚上七點多,他們回到了莊園裡,克麗絲早早的就來了。

她和總統先生一起享用的晚餐,由於各種原因,這裡發生的一切都不會有人向外透露,都爛在了很多人的心中。

“你看上去情緒不高,是有什麼事情嗎?”

,總統先生很優雅的操弄著刀叉,“如果你有其他事,我們可以把約會放在下一次.”

克麗絲回過神來,先是有些茫然,然後搖了搖頭,“不,沒什麼,我在想一些事情.”

總統先生沒有追問,兩人安靜的享用著簡單,卻奢華的晚餐。

吃完飯後總統先生換了一套適合運動的衣服,很寬鬆,他的年紀很大了,不太適合那種緊緊束縛他全身的健身衣,克麗絲也換了一套健身衣,那些健身房裡常見的。

總統先生在地下保齡球室見到她的時候,眼前一亮。

聯邦的某種人類行為學專家曾經說過,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性癖,大多數人的特殊性癖往往會和他們的愛好,職業,最經常接觸的事物有關係。

總統先生的愛好不多,他不喜歡打高爾夫,那種運動稍微高調了一些。

動輒幾千上萬的球杆會讓他脫離民眾,他是一個低調的人,他的家族一直也都是低調的家族。

還有什麼能比幾塊錢就可以快樂一段時間的保齡球更廉價,更貼近民眾的呢?他一開始也知道克麗絲接近自己是有原因的,只是他覺得……他不是那麼容易被動搖的人,可事情總有例外,總有些無法讓人拒絕的東西,比如說觸及到了他特殊的癖好。

安靜的地下運動空間裡只有兩個人,總統先生非常的紳士,“女士先請……”克麗絲很從容的拿起一顆球,然後投了出去……保齡球其實也是一種需要技巧和體力的運動,可能會有些人覺得它節奏不快,就不需要什麼體力了,這種想法本身就是錯誤的。

兩人交替的進行投擲,總統先生很喜歡那種一球擊倒所有球瓶的感覺,看著那些瓶子倒了一地,他就會有一種滿足感。

這種滿足感比他在那些檔案上簽字獲得的滿足感更強烈,因為這些是他能自己掌握的,從拿起球到投擲出去,他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的成果。

那些檔案不行。

儘管也需要他來做最後的簽字確認,但他大多數時候對那些檔案背後的東西沒有什麼瞭解,這會讓他有些不安。

人老了,安全感尤為重要,他很容易就沉浸在這場運動中。

直到……“我有些熱了.”

,克麗絲這麼說著,脫掉了上衣,但還穿著短褲和絲襪,她就像是什麼都沒有做那樣,繼續運動著。

她對總統先生的吸引力,開始逐漸的高於保齡球本身對總統先生的吸引力……運動,總會熱,也會累。

累了,就肯定要休息。

半場休息時,總統先生躺坐在躺椅上,他撫摸著克麗絲的頭髮,微微眯著眼睛,似乎非常的享受。

“用晚餐的時候你有什麼話想要和我說,是什麼?”

吞吞吐吐的克麗絲仰起頭看著他,這讓總統先生有一種莫名的負罪感,但他喜歡這種負罪感。

“我的丈夫遇到了一些麻煩……”他低下頭,看著克麗絲,“你的丈夫遇到了什麼麻煩?”

她沒有立刻回答,過了一會,才輕聲說道,“司法部打算撤換了他.”

總統先生看起來有些意外的問道,“他做錯了什麼嗎?”

像是能夠靠近總統先生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都會經過安委會等安全部門的調查,確定他們不會對總統先生造成危險,才能讓他們近距離接觸。

所以總統先生很清楚克麗絲的家庭情況,也知道她是如何幫助她的丈夫成為州大法官的。

對於現在自己和這個女人之間發生的一些關係,其實總統先生並不是很在意。

對方恰好的找到了他特殊的性癖,滿足了他的一些想法,這本質上就是一場交易,他也可以適當的給予一些回饋。

克麗絲點了一下頭,“有人覺得他作出的審判結果是有爭議的,而且……就那麼兩三件案子,可能是因為他是保守黨的人,所以……”總統先生的手輕輕的按了一下她的腦袋,讓她後面的話沒有辦法說出來。

“在聯邦你可以做任何事情,但你不能主動的挑起黨派之間的對立關係,你會得罪很多人!”

“他是保守黨的人,我不太好直接干預這些事情,但是如果他不介意的話,可以到司法部工作.”

“等有機會的時候,也許他還有可能會調往重要的崗位……”他此時突然深吸了一口氣,手背上凸起了一些血管,就像是來了一陣情緒,很快又平復了。

隨後他牽著克麗絲的手,走到了球道邊上,“來,我們繼續把沒有完成的比賽打完!”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林奇主動拜訪了特魯曼先生。

最近因為蓋弗拉的插足,三方會談進行得很順利。

蓋弗拉人願意吃一點虧也要平息聯邦和彭捷奧之間的戰火蔓延,這給雙方足夠的體面和臺階。

本來他們也不會打下去,現在還能有好處,為什麼不和談?特魯曼先生作為主要負責這些工作的人其實挺忙的,他抽出了十幾分鐘的時間見了一下林奇。

一見面,林奇就說出了他手中掌握著的一些材料。

“克麗絲的丈夫有可能要被司法部拿掉,她是一個很有辦法的女人,總統先生是他的選擇之一.”

一句話,就說清楚了這些關係和原因,特魯曼先生皺了皺眉,“你怎麼看?”

他本能的想要幫助總統清理掉這條線,這種事情一旦被人揭露就會是一個大麻煩。

而且他也很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是如何打動總統先生的,要知道總統先生已經六七十歲了,要在情慾上打動這樣年齡的男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他還是問了一下林奇,林奇總是能走出一些不一樣的路子來,他只是下意識的去問問。

林奇果然給了他一個他想不到的答案!“我們不應該干涉,還應該幫總統做好善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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