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要聽白帝講什麼,永遠要去看白帝做什麼!”

“白帝的嘴,騙人的鬼.”

“但白帝做什麼,他都不會騙自己.”

“這種自私自利的傢伙能夠混到如今這種地位,我一點也不好奇,他的腹黑和城府比一般的長生者要強太多了,再加上運氣真的不錯,他制霸長生界,只是時間問題.”

“你幫不上我什麼的,如果你真的想幫忙,離開鐘山,這是對我最大的幫忙.”

徐明靜靜的聽完鷓鴣哨的所有彙報後。

白帝徐明的心情,有些許複雜。

天下知我者寥寥無幾,蛇神絕對算得上一號。

從出道和自己鬥智鬥勇到後來叛變,迴歸請罪,再叛變,再回歸請罪,再叛變……蛇神可以說是小鳳仙裡的究極體,它的底線靈活的讓徐明都汗顏。

如果說徐明是張麻子,那能稱之為湯師爺的唯有蛇神。

可就是這樣一個有著靈活道德底線的老鳳仙,現在卻在鐘山鬱鬱寡歡,這真的讓徐明想不明白。

鷓鴣哨道,“主上,屬下覺得這事情太過蹊蹺,蛇神這廝狡詐多端,從來都是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就丟了倆眼珠,孜孜追求這麼多年,還鍥而不捨!但是這一次,別人把它的祖業祖產都給搶了,它卻低下了頭,這不合理!”

徐明道,“會不會是鐘山之上的那些華胥之國人太厲害?”

鷓鴣哨道,“這鐘山之上的防衛很普通,甚至談不上厲害二字,如果蛇神真的想奪回家產,以它的靈魂造詣,策反群妖,反攻鐘山,拿回自己祖上的基業,絕對不在話下.”

徐明道,“你憑什麼這麼確定鐘山上的華胥之國人很弱?”

“因為.”

鷓鴣哨雙手扭動,磕巴一聲脆響後,“我就在鐘山上,現在已經幹掉了第二十七個暗衛,已經潛入鐘山燭龍峰了.”

徐明笑了起來,“我們的佛爺動了善念,看來是要度化這蛇神啊!”

鷓鴣哨隱身,潛滅鐘山房宇之間,“主上說笑了.”

“我可沒說笑.”

徐明道,“你自從去了那無垢淨土之後,就已經變了,你之前的時候只想著尋找雮塵珠,解除詛咒,那個時候你眼裡沒有善惡,只有扎克拉瑪族,後來你入了淨土,出來之後行善不行惡,就好像這一次,如果老蛇是一個好人,你不會幫他,但是老蛇是一個壞種,壞的不能再壞的種!所以你會幫他,因為佛門有一句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門喜歡助惡而不救善,這,就是佛!”

鷓鴣哨沒有去反懟徐明,可能是理由不足,可能白帝說的就是真相。

鐘山之上,殿宇林立,飛簷連樓,可惜的是,樓是空樓,殿皆閉門,一眼看去,死氣沉沉。

這裡之前的時候,華胥國人未來的時候,是有很多妖的,燭九陰是個很反常的大佬,它很喜歡熱鬧,它說妖族應該每天嘰嘰喳喳的那種市井熱鬧,當時的鐘山上住著各種各樣的妖怪,它們每天都很吵嚷,到處都在打鬥,燭九陰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群妖嬉戲。

後來,燭九陰化了石,蛇子夭折的夭折,出走的出走,征戰的征戰。

華胥國人來了,華胥國人,自持高人一等,看人做事都喜歡用鼻孔看妖。

華胥國人建立起來了嚴格的等級制度,把妖分成了三六九等,利用各種名目把那些妖都趕下山去,這裡就變成了華胥國人的地盤。

華胥國人,他們和妖不一樣,但是也和普通的人間界人不一樣。

他們的形態,更像是一種極致的完美人類。

男子各個英俊,玉樹臨風!女子各個傾城,沉魚落雁!他們似是天神的族群,天生的神祇,他們每一個都有著一些出生就自帶的神通,再加上他們成年即是五階白銀強者的貴胄血脈,讓他們能夠即使是面對強大的妖族,也能夠不落下風。

華胥國人喜歡身著豪華奢靡的大麾,長袍,越是豪華,越是奢靡美麗,他們就越是喜歡。

甚至華胥國人用衣服定格每一個華胥國人的等級,低階的人是不配穿著高階的衣品。

所以,要想找到一個高階的華胥國人,並不難。

誰的衣服漂亮豪華,那就是高層的華胥國人,那找他就鐵定能知道蛇神和這華胥國的勾勾搭搭關係,知道蛇神為何這麼反常。

鷓鴣哨找了一會,鎖定住了目標。

一座甚是豪華奢靡的殿宇,這殿宇外站著婢女,婢女身上的衣物都看起來奢靡非凡,不仔細看你甚至會覺得這是華胥之國的大小姐,美豔大方,楚楚動人。

潛入殿宇宮中,內部的空間可真大。

走著,走著,鷓鴣哨就來到了一間奢靡的大殿。

大殿的正面牆壁上繪畫著一副圖卷,那圖捲上雕刻著一副宏大的畫卷,浩蕩激流的大海上,一隻手持赤劍的女孩,和大海上的惡龍纏鬥,殺的是難解難分,海浪之上蛟龍屍開,血流漂屍。

“好看嗎?”

一個溫潤如玉的公子聲傳來。

鷓鴣哨條件反射,右手猛地朝著背後砸了去!背後一封如玉的五指,輕而易舉的抵住了鷓鴣哨的拳頭。

鷓鴣哨看向了面前這人,桃花眼,星劍眉,笑起來的淺淺酒窩,給人一股骨子裡的灑脫貴公子氣息。

鷓鴣哨化拳為掌,掌心卍字佛光浩蕩而出,直逼那笑容的男子!卍字佛光炸裂,一時間整個殿宇被染成了金光。

金芒當中,那貴公子雙手合攏,黑色的光暈從四面八方籠罩而來,黑暗侵蝕了佛光,眼看著鷓鴣哨就要不敵。

“你輸了.”

鷓鴣哨冷漠的道。

一道赤紅劍氣,貫穿了他的心口,血色的光芒染紅了貴公子的肩膀,殺神劍氣封印住了貴公子。

貴公子一動不動,他死死盯著面前的男人,男人一手按著劍匣,他的劍匣只是開了個手指的縫隙,而就是那一縫隙,就漏出來了一抹劍氣,就輕而易舉的擊穿了自己的身軀。

貴公子咬牙,猙獰道,“你,弄壞了,我剛買的衣服!”

鷓鴣哨有點蒙,這比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你都被我偷襲了,這時候不擔心自己的身體受傷情況,反而是先擔心你新買的衣服。

鷓鴣哨看著貴公子道,“不要這麼苦大仇深,我只是想來問個事情,沒有殺你的意思.”

那貴公子道,“你弄壞了我的新衣服,比殺了我還難受,你等著,我突破你的殺神劍氣封印,我就會殺了你!”

鷓鴣哨道,“我只想問幾個問題.”

貴公子道,“壞我衣服,如殺我父母!你見過和殺害父母者回答問題的嗎?”

鷓鴣哨道,“衣服我會賠給你,你現在回答我問題好不好?”

貴公子怒道,“不可能!”

鷓鴣哨抬兩根手指,“我賠給你兩套!”

貴公子的態度變得不是那麼仇恨,“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三套!”

“你殺了我吧,我不會和你合作的!”

“四套!”

“你以為我看重的是衣服嗎?你傷害了華胥之人的自尊!這是對我人格的羞辱!”

鷓鴣哨抬手,不耐煩的道,“五套!不能再多了,還不答應,我就殺了你,換個人問.”

貴公子臉色變得平和,聲音變得溫文爾雅,“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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