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房俊就展開了行動,他讓張冒去把那個崔如安給抓來,足足帶了兩百府兵。

狀紙,還是房俊為老頭所寫得。

他則是坐在公堂上,讓人把張仁給叫了過來,兩班衙役也是到位了。

“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張仁看著這番場景,不由那是一愣。

“張大人,我請你看一個好戲,入座吧!”

房俊笑了笑,他要殺雞儆猴,讓崔家的人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

尊嚴被踐踏,房俊是絕對不能忍受的,雖說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過房俊報仇,那是要快速進行的。

他不能容忍羞辱自己的人逍遙自在。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張冒還沒有把崔如安給抓回來,房俊心裡有數,崔如安肯定不會坐以待斃的,要進行反抗。

不過,這琉璃郡,不是崔家的大本營,因此,房俊根本就不擔心。

崔如安身邊,能有個多少護衛力量啊!再等了半個時辰左右,崔如安終於張冒給抓了回來了,張冒衣衫染血,肯定是經歷過了戰鬥。

崔如安則是被鐵索給綁著,他面孔扭曲,一進來,就對著房俊咆哮。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抓我,你是不想活了嗎?”

崔如安呵斥,他暴怒,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

“哼!你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真是豈有此理,居然敢威脅本官.”

房俊冷哼了一聲,一拍驚堂木。

“大人,我要告狀,崔如安公然拘捕,還殺了我們十幾個人,他是幕後主使,是兇徒,理應處死.”

張冒拱手說道。

房俊皺著眉頭,損失了十幾個府兵,倒是沒有什麼,不過概念那是完全不一樣了,本來,強搶民女這種事情,不是什麼死罪,可是這有了人命,這就不一樣了。

“大人,這是出什麼誤會了?”

張仁嚇了一大跳,他不明所以,不知道房俊為何把崔如安給抓來了,這是要公報私仇嗎?不顧及崔家的臉面。

“張大人,我請你來,不是要你說話的,你看著就行了.”

房俊冷笑了一聲,然後一拍驚堂木,目光盯著崔如安。

“大膽崔如安,見到本官,為何不跪,你敢藐視本官嗎?”

房俊呵斥道。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下跪,我跟你沒完.”

崔如安叫囂著,他已經失去了平日的冷靜,被憤怒給衝昏了頭腦,實在是無法忍受。

可是從來,沒有人用鐵索捆著他的,這就像是在捆一條狗一樣。

“好個崔如安,敢藐視公堂,本官先治你一個藐視公堂之罪,來人,給我重打三十大板.”

房俊從堂上的竹筒裡,掏出一塊令牌,扔了出去。

幾個衙役站出來,要動手,卻是被崔如安一個眼神給嚇住了。

“誰敢打我.”

崔如安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些個衙役,自然怕他。

“你們不敢動手是吧!那我就越俎代庖了.”

張冒一揮手,叫來了幾個府兵,把崔如安給按在地上,隨後,就開始了打板子。

屈辱讓崔如安感覺不到疼痛,他憤怒地咆哮,辱罵房俊的祖宗十八代,可是房俊不以為然,他微閉著眼睛,什麼都不怕。

“我叔叔是江南黜置使,你死定了,我要殺了你.”

死到臨頭,崔如安還威脅房俊。

“大人,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還請大人停手,讓下官調查.”

張仁急得滿頭大汗,可是房俊根本就不買他的仗。

“張大人,事實已經非常清楚了,有人狀告崔如安,我讓人押他過來,他居然敢公然違抗,還殺了我十幾個手下,這是公然藐視本官,藐視朝廷,是在造反,這是重罪,怎麼?張大人要為對方說情,我看你這烏紗帽是不想要了.”

房俊心裡非常滿意,這個崔如安如此衝動,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三十大板過後,崔如安背部滿是鮮血,他沒有力氣叫嚷了。

“罪犯崔如安,目無王法,行兇作惡,罪大惡極,現在,本官決斷,立刻處斬,屍體掛在街頭,以警示世人.”

房俊又扔出了一塊令牌,他也懶得多加神劍了,事實清楚,他也不用走招供的程式。

崔如安驚呆了,他難以置信,對方怎麼敢殺他。

“大人,這就處斬了,還沒有審理,還沒有簽字畫押啊!不如等事情調查之後,再行處理.”

張仁又插嘴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不明白,房俊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事實已經清楚了,不用招供了,張大人,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拖時間那是不行的,現在,沒有任何人,可以把崔如安給救下來,他今天必須死.”

房俊一揮手。

崔如安被府兵給拖了出去,他嘴裡發出了憤怒地咆哮,可是卻無濟於事,很快就被處斬了,屍體被掛在城裡的一棵大槐樹上,像是在吊臘肉一樣。

“大人,你惹下了天大的麻煩了,下官告退.”

張仁十分不悅,他感覺到了恐慌,這琉璃郡可是他的地盤,崔如安死在這裡,他有很大的責任,到時候崔家追究起來,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得。

因此,他自然記恨房俊,可是拿房俊沒有絲毫辦法。

房俊卻是無動於衷,什麼天大的麻煩啊!就算是江南黜置使,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怕,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欽差大臣,封疆大吏管不了他,哪怕是品級比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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