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高陽公主之後,房俊就開始把精力給放到了自己的生意上面了,他要賺更多的錢,做更大的生意。

他要讓大唐的所有大城,都有他的錢莊和茶莊。

“做絲綢生意比較好,絲綢在胡地,非常受歡迎的.”

方俊欲開展新的生意,他詢問了嫚兒的意見,後者提及了絲綢。

這個絲綢生意吧!倒是不錯,長安的那些個貴婦,每個月都要做新衣服,講排場,不過大多數的百姓,是不會買絲綢的,他們只會買粗布麻衣。

這種封建時代,百姓是很苦的,能混飽肚子,那就算是不錯了,哪裡有那麼多的閒錢啊!他們都沒有自己的土地的。

“絲綢,似乎是江南的最好,離我們這裡太遠了,可是鞭長莫及啊!”

房俊皺著眉頭,絲綢可以賣到胡地,有利可圖,就是要從江南運,這挺麻煩的,需要耗費不小的人力。

“我算了一下,我們可以在江南,買下幾座布莊,專門派人管理,先低價打壓對手,佔據市場,然後就形成壟斷.”

嫚兒也是把房俊那一套給學了去。

“可以實行,你專門挑人去江南就是了,錢財方面,不用吝嗇,虧個百萬兩,沒有什麼?”

房俊決定實行,主要是他看好市場。

“另外,公子,最近坊間傳言,把你當成了敗家子,我們大興土木,修建府邸,很是引人注意.”

嫚兒說道。

“敗家子就是敗家子吧!他們這是嫉妒.”

房俊不以為然。

“可是老爺那裡,可能會有麻煩.”

嫚兒來了這麼一句。

“我知道你的意思,無妨,我老爹兩袖清風,他這個人,不喜錢財的,誰也抓不到把柄.”

房俊有些意外,嫚兒有點不一樣了,頭腦很清楚,目光很長遠,居然能想到這個。

毫無疑問,坊間說他是敗家子,這別有用心之人,說不定是要做文章了,這是哪裡來的錢啊!會不會是房玄齡中飽私囊呢?這件事情,很快就傳進了房玄齡的耳中,後者是把房俊給叫過去責罵了一頓,讓房俊低調點,不要那麼高調。

房俊不以為然,他現在有錢,奢侈一點怎麼了,況且,他樂善好施,也是有大善人的美稱嗎?就是太有錢,讓一些人嫉妒。

他的錢,來得乾淨,可以明目張膽的用錢,不像某些達官顯貴,得藏著捏著,不敢顯露出來的。

修建新的府邸,每天都需要不小的支出,房俊敗家的任務,那是基本上可以完成的就是了。

從國公府回來,房俊剛一進屋,一個府兵就衝進來了。

“公子,京兆府尹杜大人求見.”

府兵進行了稟報。

“杜懷明,他來幹什麼?”

房俊眉頭一皺,京兆府尹杜懷明,他之前打過交道的,杜懷明雖說只是一個小小的五品官,不過卻具有實權,以後說不定是有用得上的地方的,他自然不能不見。

“有請,書房看茶.”

房俊自然是要接見一下,他倒是有書房,不過,這裡的書他從來不看,後現代的靈魂,見識怎麼著也比這些古人高一點的。

“見過駙馬爺.”

杜懷明笑呵呵的,一進門就對著房俊拱手。

“杜大人不必多禮,請坐,你們都下去吧!”

房俊知道,這個杜懷明那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怕是有事來找他,可能是有所求,或者是升官,或者是需要錢。

升官這事,房俊是辦不到的,他老爹房玄齡,雖說是百官之首,但是原則性太強了,根本就不講人情。

需要錢,對於房俊而言,這倒是好說。

“杜大人有什麼事情就說吧!這裡也沒有其他人了,暢所欲言.”

房俊笑道。

“駙馬爺,你有禍事了.”

杜懷明來了這麼一句話,令得房俊是摸不著頭腦,禍事?他能有什麼禍事。

“哦,何出此言啊?”

房俊眨巴了一下眼睛,這是哪裡來的禍事。

“今天一早,有人告官,針對駙馬爺.”

杜懷明臉色嚴肅了起來。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最近沒有做什麼事啊!”

房俊聽得雲裡霧裡的得。

“此人叫做張五,他的父親,張老頭,說是喝了天香的酒,暴斃了,張五狀告天香樓,說是天香樓下毒害人.”

杜懷明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房俊也是醉了,這聽上去,怎麼天方夜譚呢?“你是有人喝我天香樓的酒死了.”

房俊皺著眉頭,這的確對於他而言,是一個不利的訊息,天下人,都是聽風就是雨,萬一這事傳揚出去,那可是會影響他的生意的,到時候,誰敢買他的酒啊!“沒錯,屍體,正在府衙內呢?”

杜懷明繼續說道。

“喝酒喝死了很正常,有的人,本身有病,不能喝酒,卻非要喝,這能怪喝酒的嗎?”

房俊來了這麼一句,喝酒喝死人,他覺得很正常,或許是有肝病,或許是酒精中毒,這都是有可能的嗎?“不是喝酒喝死的,而是中毒,經過仵作驗屍,發現張老頭是死於砒霜,而我們在張老頭喝得那一罈酒裡,發現了砒霜,不過,我相信,此事與駙馬爺無關.”

杜懷明說道。

房俊目瞪口呆,居然有這樣的事情。

“這跟我們天香樓有什麼關係,酒可能是我們的,不過這下毒,肯定是他人,比如說,他的仇家什麼的,買我們的酒,這能怪到我們頭上嗎?”

房俊不認為自己的天香樓會出問題的。

“這是張老頭自己去天香樓買得酒,他總不可能自己給自己下毒吧!我們正準備拿下天香樓的掌櫃,進行盤問,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弄錯了,下官此行,就是為了跟駙馬爺說一下的.”

杜懷明自然是要給房俊面子的就是了。

“此事太過詭異了,天香樓的掌櫃我是信得過得,他跟那個什麼張老頭,有仇怨嗎?如果是無冤無仇的,幹嘛給他毒酒,再說了,這害人,有多種方法,在酒中下毒,這手段太愚蠢了,我不信.”

房俊皺著眉頭,此事突如其來,他也沒有頭緒。

“可是,對方糾集了鄉民,如果不抓人的話,群情激憤,怕是會出亂子啊!”

杜懷明有些為難。

“人可以抓去,但是不能用刑,此事要調查清楚.”

房俊懷疑,這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針對自己啊!目的是為了讓他的酒,賣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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