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

“多謝駙馬爺了,放心,我們會調查清楚的,說也奇怪,這個張老頭,家裡面窮得叮噹響,怎麼可能會有錢買天香樓的酒呢?那可是二十兩銀子一罈啊!此事,頗有疑點?”

杜懷明皺著眉頭說道。

“哦,如果是一個尋常人,他很難有財力買天香樓的酒的,此事有點不同尋常啊!必須要調查清楚,我懷疑,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去過天香樓的酒出了問題,那麼就賣不出去了,我的生意,就會受到影響,長期下去,就得關門了.”

房俊冷著一張臉,他還想不出,是誰要對付他,這來得太過突然了,他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

“天香樓的酒賣了這麼久,一直沒出過問題,駙馬爺放心,下官一定會調查清楚的,下官告退.”

杜懷明拱了拱手,然後離去。

房俊覺得,這杜懷明的水平不怎麼樣,靠他,恐怕弄不出個所以然來,自己也得派人去調查一下的。

很快,天香酒樓的掌櫃和賣酒的夥計,都被抓走了。

房俊準備帶人出去調查一下,他還沒有出門呢,來了一群人,圍堵在駙馬府的門口,一個個披麻戴孝,打著標語,什麼血債血償,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一個個群情激憤,大吼大叫,讓房俊出來。

這麼個場合,把房俊都給看得目瞪口呆了。

這還了得,他懷疑這是碰瓷,這個可能性也很大,想要在他這裡訛錢,而慣性思維,他會大機率的給錢,息事寧人的。

這是故意針對,房俊也沒有辦法了,這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只能這麼僵持著。

最後,房俊從後門出去的,帶了一隊府兵,嫚兒和張冒都跟在他的身後。

“公子,這不對勁啊!此事越鬧越大,可是對我們不利.”

張冒一臉擔憂,他已經是從房俊的嘴裡,得知了此事。

“還用得著說嗎?這是故意針對我的,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為了訛錢,另外一種,是有人指使了.”

房俊冷著一張臉,這真是人在家裡坐,鍋從天上來啊!可以說,這是他到目前為止,生意上,遇到的最大危機,一旦處理不好,天香樓就得關門了。

天香樓的生意,房俊那還是很看重的就是了,一年,也有大幾百萬兩的利潤,可不能就這麼沒了。

“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很大,我們聲名在外,總有人嫉恨我們,此人的手段毒辣啊!如此一來,天香樓的名聲就有可能因此毀掉了.”

嫚兒皺著眉頭說道。

房俊則是不同,他更偏向於前一者,那就是訛錢,對方故意把事情鬧大,然後他需要賠一大筆錢才能息事寧人。

“我們先去京兆府看一看,不信找不到漏洞,想要讓我屈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就是了.”

房俊要去京兆府,他自己是不能還自己一個公道的,只有京兆府才能還他一個公道的。

京兆府說他沒有事,那才沒有事。

到了京兆府,是杜懷明親自來迎接房俊的,房俊主要是來看看那個張老頭的屍體,這人死了,代價也夠大的就是了,光是為了訛錢,這也有點不太現實。

房俊估摸著,此人會不會是死於意外呢?然後被有心人利用,以此來訛錢。

屍體,就停在京兆府專門停放屍體的地方,這跟義莊差不多,一進去,房俊就聞到了不好的味道,一股陰鬱之氣。

一進去,那可是嚇人,不僅有屍體,丫的,還有人骨,擱那兒立著呢?幸虧房俊見識過戰場,所以,也並沒有怎麼怕,倒是嫚兒小臉發才,拉著房俊的衣袖不鬆手。

至於張冒,那是從戰場上走出來的人,自然不怕這個。

“你出去透口氣吧!”

房俊讓嫚兒出去,一個女孩子家,見到這些,難免會有心理陰影。

“我說杜大人啊!像這些人骨,就不要放在這裡了,還是讓人家入土為安,放在這裡,那可是怪嚇人的了.”

房俊無語地說道。

“啟稟駙馬爺,這是專門給仵作學習用得,他們需要了解人體結構.”

杜懷明來了這麼一句。

房俊無語,這麼說,他也就不好反駁了,確確實實,仵作是有專業性的。

很快,房俊就看到了張老頭的實體,那是面部烏漆麻黑的,這是中毒的徵兆,看上去,確實是像砒霜中毒。

這用砒霜下毒啊!房俊覺得,這種行事手段,實在是太低劣了,明招人一眼就能夠看出,這是死得有問題的就是了,不怎麼高明啊!就算是下毒,也不能用砒霜啊!“此人確實是喝了酒嗎?”

房俊詢問,他要尋找漏洞所在。

“仵作驗屍,的確發現死者生前飲酒.”

杜懷明進行了回稟。

“這老頭,應該是不知道酒裡有毒,這拿自己的命來訛錢,也是太少見了,除非是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想出這法子來.”

房俊理所當然的認為,他覺得,有兩種可能啊,一種是這老頭不知道,一種是知道。

“命不久矣,應該不會,據這張老頭的鄉民說,這個張老頭,身體強健,還每日下地耕種呢?”

杜懷明說明了一下。

“哦,這就是說,他不知道這是毒酒了,他的土地是他自己的嗎?”

房俊詢問,封建時代,大多數鄉民,沒有自己的地,他們曾經可能是有地的,但是或被兼併,或者是因為某種原因,丟失了自己的土地。

“自然不是,鄉下人,大多數沒有地,多是給富戶耕種,每年給租.”

杜懷明搖了搖頭。

“他沒有自己的土地是吧!那麼他一年能掙多少錢?”

房俊繼續詢問,這個張老頭,身著粗布麻衣,一看就是家裡條件不怎麼樣的。

“能吃飽就算不錯了,還掙錢,我看,二兩銀子都沒有.”

杜懷明說道。

“那麼他哪裡來的二十兩白銀,去買天香樓的酒.”

房俊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這是最大的疑點了。

“可能是湊的吧!他裡面,有一個兒子,三個女兒,自家湊一點,還是應該能夠湊出二十兩白銀的.”

杜懷明解釋了一下,一個人拿不出來,如果是多個人湊,湊出二十兩白銀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好傢伙,他腦子有問題是吧!如果我有一百兩的話,我不會花二十兩白銀買酒喝得,酒喝了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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