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確實是有些撲朔迷離,頗有些裡應外合的意思,也就是說,州府內,有官員跟那群惡賊裡應外合。

否則,那些傢伙,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出入城。

而且,事情也太乾淨利落了,明顯是謀劃已久。

很快,就有府兵帶來了坊間的傳聞,那就是,有人傳聞,這是黃石崗的山匪幹得好事情。

這個傳聞,令得房俊皺起了眉頭,這也就是說,那是山賊所為了,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出手那麼狠辣,肯定不是一般人,都是一些亡命徒。

房俊很是不滿,對方是絲毫不將他給放在眼裡啊!肯定是知道的,他就是錢莊的背後主人的,這還敢在他的錢莊行兇,這就證明,那是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的。

普通人,哪裡有這樣的膽子。

房俊深入的瞭解了一下黃石崗的山賊,這夥山賊,那可是很不簡單的,據說是有兩百多人的。

由於黃石崗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因此,州府幾次想要圍剿都沒有成功。

據說,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那是已經把黃石崗的山賊給趕跑了,可是,沒過多久,那些山賊,又自己跑回來了。

房俊那是聽得雲裡霧裡的,一個堂堂的州府,怎麼可能剿滅不了一夥山賊呢?這聽上去就有問題啊!他下令,調查一下黃石崗的山賊,不管怎麼說,這也是有嫌疑的就是了。

沒過多久,張冒就回來了,帶來了一個訊息,那就是事發的當天晚上,城門確實是有問題,原本負責值守的兵士,並沒有值守,而是莫名其妙的被換了班。

至於是誰值守,目前還不清楚就是了。

“你覺得這有問題嗎?”

房俊皺著眉頭,突然間換班,其中可是有著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啊!“當然有問題了,這肯定是裡應外合啊!某個人安排了心腹值守城門,然後放那夥人連夜出城.”

張冒理所當然的認為。

“對了,是那個城門有這樣的問題?”

房俊詢問,州府自然是四個城門的,東西南北各一個,對方要出城的話,肯定是應該只走一個城門的。

“是東城門,不過,奇怪的是,距離錢莊最近的,應該是西城門,而不是東城門,這就證明,那夥人是從東邊來的.”

張冒回答道。

房俊點了點頭,對方從東邊出去,自然是從東邊來的人,他現在,考慮得是一個深層次的問題,那就是誰會是內應。

州府中的大小官員,那可是都有那個嫌疑的就是了,說不定還不是一兩個人。

“城門莫名其妙的換了班,但是,也不能確定,對方一定是從東邊出的城的.”

房俊覺得,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這一點。

“目前看來,東城門的嫌疑最大,可是我們卻不好插手啊!畢竟公子是沒有什麼官職,很難插手地方上的事務,州府的刺史,可是三品要員,公子,至少要是二品,才可以壓制住對方.”

張冒說道。

這是廢話,房俊心裡很清楚,他沒有那個權力,插手地方上的事務的,再說了,二品要員,那可不是輕易就能夠當的,得李二陛下開口才行。

他想的是,憑藉自己的背景,來給對方壓力,讓州府的人,加快效率辦事。

可是,如果對方不買賬的話,他也是無可奈何啊!“先從東邊入手吧!沿著這個方向進行追查,你帶些人,去辦理此事.”

房俊指示張冒接下來的行動,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州府中,那還是很有可能有內應的就是了,怕是會從中作梗的,所以,這主要還是得靠自己的。

只要調查出來真兇是誰?下一步的行動,就是輕鬆了,直接派人去抓起來就是了。

“可是公子,我走了,誰保護你的安全啊!”

張冒有些為難,府兵中,最有武力的就是他了,所帶來的安全性,那還是最高的。

“不礙事的,你放心就是,我待在州府內,身邊又有人,誰會對我不利,誰敢對我不利,況且,我也沒有得罪什麼人的.”

房俊擺了擺手,對於自己的安全,他自然是放心的,在這京州,他又沒有什麼敵人,只需要在身邊安排二十來個府兵,就夠了。

張冒無奈,只得點頭答應,房俊很清楚,這一時半會的,肯定調查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張冒離開沒有多久,房俊就帶著十幾個府兵出門去了,他要去看一看錢莊,是否在正常執行。

京州錢莊還是那個樣子,現在算是重新開張了,房俊安排了不少的府兵守衛,雖說類似的事情不太可能發生,但這指得是京州。

他在另外幾個州府,也開有錢莊,心裡面也是有所擔心,這一處錢莊被劫掠,那都不是小數目了。

可是很大的錢了,幾十萬兩銀子,這賠償起來,房俊也是很心疼的就是了,這可以讓他敗家很久了,居然就這麼沒了。

進一步加強守護力量,那還是很有必要的。

京州錢莊,是在正常執行的,按照老掌櫃所說,不僅現在沒人擠兌,反而是有人把銀子存起來,這令得房俊感覺到滿意,正常就好,起碼,錢莊的信譽還是有的。

賠肯定是賠得起得就是了。

視察了一下之後,房俊就回客棧了,州府內,沒有一絲緊張的氣息,一切都顯得挺平和的就是了,這可是令得房俊不滿,他覺得府衙是出工不出力,在大街上,居然都沒有看到多少不快的。

這進一步印證了有內應的想法,這件事情,越發撲朔迷離了。

如果真有內應的話,那麼誰會是內應呢?這是一個問題,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會是誰呢?房俊不得不懷疑,這個人的職位一定是不小的,否則,是做不出這種事情來的,如果只是一個小吏,那是肯定沒有那樣的能力的。

首先,房俊懷疑,這會不會是那個刺史大人陸定山做得呢?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不過,房俊仔細地想了想,作為封疆大吏,似乎不至於做這樣的事情。

他想要得到錢財的話,是比較容易的,做這種事情太誇張了點,況且,風險性也太大,一旦事情敗露,可就完蛋了。

從理智的分析來看,陸定山還是不可能的,一個州府,最大的官就是刺史了,除此之外,就是主簿和司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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