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通知我,我就住在來悅客棧之內,陸大人日理萬機,我就不打擾你了,多上點心,現在不僅是我,長安也在盯著大人呢?”

房俊沒有把話說通,能做刺史的人,都是聰明人,有的東西不需要他點透就是了。

隨後,房俊就和張冒離去了。

“派些兄弟,出去打聽情況,不能光靠他們.”

房俊下達了自己的指令,他就不信,對方會那麼幹淨利落,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下的,這不應該。

傍晚時分,房俊還跟張冒,去義莊,看了一下遇難者的屍體,他得知了一個情況,死得都是他們的人,兇手,連一根毛都沒有留下。

張冒是有經驗的,他仔細地檢查了一下那些傷口。

“公子,這些人,都是被一刀斃命的,有的是斧頭造成的傷口,一般人沒有這樣的手段的.”

張冒告知了自己的想法。

“刀和斧頭.”

房俊眉頭一皺,用刀不奇怪,這怎麼還用上斧頭了呢?他有些想不通。

“兇手是具有武藝的人,我們這些兄弟,都是從軍營中退下來的,如果是烏合之眾,他們起碼也能擊殺十來個.”

張冒繼續說道。

“不一定,他們是遭受了突然襲擊,又沒有防備,所以著道,不過,現在有一個問題,本朝是控制兵器的,他們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帶到州府內來.”

房俊想到了一個問題,這拿著菜刀,很正常,官服並不控制菜刀,但要是長刀就不行了。

一進城,必然會遭到盤問,甚至是緝拿。

“這帶兵器進城,只需要掩飾一下就行了,不是什麼難事,可能,並不是本地人所為,俗話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張冒說道。

“這些人,都送回老家安葬了吧!錢我來出,他們不會白死的,我倒要看看,這會是什麼人做得.”

房俊陰沉著一張臉,而後回客棧去了。

京州錢莊,很快就開門營業了,開始有人來兌錢,後來就沒有了,因為能兌出錢,錢莊穩得住,自然能夠穩定人心。

這很容易解決的。

房俊派出去了幾十個府兵,那是到處打聽。

沒有得到什麼有用得線索,夜禁的時候,大街上也沒人,親眼目睹的人,根本就沒有。

“不對勁啊!公子,既然是夜禁,那麼州府內,有兵士巡邏,難道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此事很詭異啊!”

張冒又有了一個新的疑問。

房俊皺著眉頭,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公子,有一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我還是想說,這州府內,會不會有人做內應啊!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都可以解釋得通了.”

張冒有所懷疑。

“的確,有人開方便之門,他們就可以來去方便了,你的這個想法,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房俊也覺得,如果沒有人做內行,這個行動不會如此乾淨利落,居然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會不會是我們的人啊?”

張冒繼續說道。

“你是在懷疑掌櫃和那兩個夥計,這不可能的,他們的底細,戶籍,我們都有記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他們沒有這麼大的膽子的,況且,他們現在也沒有離開,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事發之後就跑了.”

房俊搖了搖頭,錢莊的人,應該不是內應,是什麼地方的人,他們都有記錄的,很容易查到。

“那就是府衙的人了,這個人肯定很有權利,能夠在城門在晚上開啟.”

張冒說道。

房俊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他認可張冒的話,城門,是一個重要因素。

行動之後,那些人必然是得第一時間離開州府的,不可能等到大白天再走,到時候人多眼雜的,容易出問題的。

“想辦法從城門入手,看看事發的當天晚上,城門是什麼情況,這事情要秘密進行.”

房俊想了一個主意。

張冒點了點頭,然後立刻行動了起來,去調查城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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