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二百兩夠你生活很久了,自謀生路去吧!”

房俊揮了揮手。

小婢女很委屈,卻無可奈何,只能離去。

房俊很快把賬房先生給叫了過來,是一個白鬍子老頭,負責府庫內銀錢的支出,他了解了一下情況,還真發現了,嫚兒是莫名其妙,沒有名頭的支出了幾筆帳,加起來,大概是三萬多兩。

這對於房俊而言,並不是一個大數字,不過,嫚兒肯定是私用,否則,不會沒有名頭。

房俊基本上是不查賬的,所以,嫚兒這麼做,可以瞞過房俊。

三萬多兩而已,房俊不願意追究,這點錢不算什麼,沒了就沒了,只是,他奇怪,嫚兒為什麼要這麼做,其中肯定有事。

這也可以說得上是中飽私囊了,而且,這錢還給了別人,這就證明,嫚兒本身並沒有錢了,否則的話,不用支出府庫的錢。

房俊很好奇,這到底是在搞什麼鬼,他覺得嫚兒是遇到什麼難言之隱了,不好開口,否則的話,可以明白的給他要,別說是三萬兩,就算是十萬兩,他也願意給的。

這有必要調查一下的。

房俊讓賬房先生退下,然後把張冒給叫來,這種事情,他自然是得交給張冒來處理的。

他把事情簡單得跟張冒說了一下,讓張冒調查一下,那個從嫚兒手裡拿錢的公子哥,看看是什麼人。

“公子,嫚兒小姐絕對不會是這種人的,會不會是弄錯了.”

張冒並不相信這種事情。

“我也相信她不是這種人,我是擔心她被人給騙了,或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這才不說出來,總之,調查一下,此事要秘密進行,不要讓嫚兒知道了,我倒是要看看,事情的真相.”

房俊是很相信嫚兒的,他清楚,無緣無故地,嫚兒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不好說出來,這才在無奈之下,從府庫拿錢。

“知道了,屬下立刻去調查.”

張冒拱手,正準備告退,但是被房俊叫住了。

“用不著麻煩,守株待兔就是了,那個什麼公子哥,既然三番五次的來找嫚兒拿錢,肯定是還會來的,在府邸附近,安排人監視,就可以了.”

房俊有了一個主意,在長安找一個人並不容易就是了,這可以用守株待兔的策略,他估摸著,這個人,肯定是還會來的。

接下來,房俊專門找嫚兒談話,他沒有直接點破,就是問一問商業上的事情,他暗中觀察,這妞精神有點不好,臉色蒼白,明顯是心裡有事。

這為什麼不說呢?這有什麼不好說的,房俊很是有些想不通。

三天後的夜晚,張冒前來稟告,那個公子哥來了,在後門跟嫚兒相會,而早上的時候,嫚兒莫名其妙的從府庫內支出了一萬兩,也沒有個名頭。

“這貨是誰啊!把我這裡當成什麼了,來一次就要一萬兩,真是豈有此理,給我調查清楚,是什麼人.”

房俊臉色難看,這久而久之,可就不得了,現在是一萬兩,嫚兒一味地滿足,接下來,指不定就是十萬兩,甚至是更多的錢了。

因為,這人的胃口,那是會伴隨著對方的妥協,而越來越大的。

他很好奇,這公子哥,跟嫚兒到底是什麼關係,難不成是什麼親戚關係,不可能啊!他記得,嫚兒跟他說過,無父無母,沒有什麼親戚的。

房俊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是什麼人,都要將其修理一頓,居然跑到他這裡來打秋風了,真是豈有此理啊!房俊讓張冒秘密調查,看看這位公子哥,跟嫚兒是什麼關係,他嚴重懷疑,對方是掌握了嫚兒的什麼把柄,所以,才導致嫚兒就範。

只要找到了人,調查起來,就不那麼困難了,張冒很快就有了結果,特地來找房俊稟報,告知那位公子哥的底細。

“此人叫做唐光甫,有功名在身,是個舉人,但沒有上進士,所以未曾做官,是個有才學的人,不過,才學不大.”

張冒平靜地說道。

房俊點了點頭,原來是個舉人啊!這種人,好收拾。

“他曾經經常光顧嫚兒姑娘所在的青樓,關係似乎挺不錯的,不過,後面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唐光甫離開了.”

張冒繼續說道。

房俊眉頭一皺,這聽上去,似乎是前男友的概念啊!他知道,嫚兒是個重感情的人,八成就是念舊,所以才給錢的。

“他三番五次的來拿錢,是在幹什麼?有什麼地方需要消耗這麼多的錢.”

房俊詢問,這一點他有點想不通,一萬兩一萬兩的拿,這是要搞什麼?“他拿了錢,就先去大吃大喝了一頓,然後,就去了賭坊,玩得挺大的.”

張冒介紹了一下情況。

房俊臉色一沉,丫的,合著居然是去了賭坊,那可是無底洞啊!填是填不滿地,關鍵是,這些錢是他的。

“估計嫚兒的口袋已經空了,所以才打府庫的主意,嫚兒並不傻,她肯定被抓了什麼把柄了,否則,不會就範,所以有難言之隱.”

房俊不難想出來。

“現在該怎麼辦啊?”

張冒沒了主意。

“我的錢,不是那麼好用的,真是豈有此理,對方居然敢威脅我的人了,此人得除掉,這個該死的東西,臭不要臉的玩意.”

房俊拍了一下椅子,十分惱怒,這不能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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