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不處理的話,嫚兒肯定會越陷越深了。

“派人把他給我抓起來,就放到天香酒樓裡面,我要親自審問,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嫚兒.”

房俊平靜的說道。

“公子的意思,是不會責罰嫚兒姑娘了嗎?”

張冒詢問。

“不是多少錢,就算了,畢竟,現在生意做起來,嫚兒的功勞是最大的,這點錢不算什麼?哪怕是十萬兩,我也會裝作不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夠宣揚出去,如果大家都知道了,我就不能不處理了.”

房俊平靜的說道,他也是為了嫚兒著想。

“屬下知道了,我立刻去抓人.”

張冒拱了拱手,然後告退。

房俊則是開始皮思索著如何處理這個唐光甫,此人,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則,對於嫚兒是一個威脅就是了,如果是安上一個偷盜的罪名,頂多是蹲幾年大獄,這可不是房俊想要看到的事情的。

不過,這得做一下表面功夫才行,房俊思來想去,心裡有了主意。

深夜,他去了天香酒樓,張冒回稟,人已經抓了,這大白天,人多眼雜,肯定不好進行的,所以得晚上來。

在天香酒樓內,房俊見到了唐光甫這位公子哥,人長得還是挺不錯的,挺俊秀的,此人身上有些酒氣,還有脂粉的味道。

“這傢伙出了賭坊,就去青樓玩樂去了,可是瀟灑得不行.”

張冒說道。

房俊冷笑了一聲,真是豈有此理,居然拿他的錢去吃喝玩樂,實在是過分。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唐光甫怒目圓睜。

“放肆,給我跪下.”

張冒呵斥。

“除見天子之外,見了誰我也不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這貨還理直氣壯的,也無可厚非,他有功名在身,是可以不用跪的,再者而言,房俊也沒有官職在身的。

這跪不跪的,對於房俊而言,倒是無所謂。

“你叫做唐光甫.”

房俊扯過一把椅子坐下。

“你又是誰?為何將我拘禁在此,此舉是違反了大唐律.”

對方質問。

“呵,大唐律,原來你知道大唐律啊!我府庫近日來,丟失了幾萬兩銀子,聽說是被你給拿了.”

房俊冷笑了一聲,這貨居然還知道大唐律,這就是明知故犯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唐光甫臉色一變,而後揣著明白裝糊塗。

房俊不由被氣樂了,此人死到臨頭,居然還裝作不知道。

“證據已經確鑿了,人證,物證都在,你在賭坊青樓消耗了那麼多銀兩,這個很容易查出來,你死定了,竊取了這麼多銀兩,不說是人頭落地,少說也應該是刺配邊疆吧!來人啊!給我拖出去,送官.”

房俊揮了揮手,想要故意嚇一嚇這個傢伙。

這文人嗎?大多數是沒有風骨的,嚇一嚇就妥協了。

“放開我,我沒有盜你府庫的錢,是嫚兒給我的.”

他掙扎,道出了實情。

不得不說,他是有腦子的人,自己沒有親自去做,頂多就是個動用藏銀的人,可以來個不知道。

“放開他.”

房俊擺了擺手。

“我知道是嫚兒把錢給你的,嫚兒那邊我已經處理了,接下來就該是你了,錢,我估計你是退不出來了,你說,此事該怎麼辦?”

房俊故意這麼說的,表示嫚兒已經全部交待了。

“此事與我何干,我不知情.”

唐光甫死鴨子嘴硬。

這句話,是把房俊的鼻子都給氣歪了,這真的是太不要臉了,實在是豈有此理,實在可恨。

“你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說不知道,就算是你不知道,但這是贓銀,你得給我拿出來,否則,你就得人頭落地了,像你這麼一條狗命,我斬了你也無可厚非.”

房俊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他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處理掉這個唐光甫,不過,他挺好奇的,這貨到底掌握了嫚兒什麼把柄。

“我錯了,大人饒命啊!”

唐光甫嚇得渾身哆嗦,而後跪在了房俊的面前。

房俊不由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傢伙,還真是不禁嚇,好歹也是一個舉人啊!這是一點風骨都沒有啊!“說說吧!你是如何讓嫚兒就範的,只要說清楚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房俊詢問,他不明白,嫚兒能有個什麼把柄,這不應該啊!“我以前跟她是相好的,互相之間,有書信往來,我跟她說了,如果她不給我錢,我就把書信的內容給公佈出去,到時候,她名聲受到影響,就不可能當駙馬府的管家了.”

唐光甫說道。

書信?房俊眉頭一皺,這書信之中,肯定有比較私密的內容,所以,嫚兒不想見到被公佈出去,所以就就範了。

這一點,已經說得通了,這就跟後世,拿影片啊什麼的,去威脅前任就範。

“好吧,既然你說了,我就給你留一個全屍.”

房俊點了點頭,他根本就不想放過這個傢伙,此人一死,那些書信也就沒了,放過此人,是有後患的。

“給我拖出去,亂刀砍死,然後找個地方埋了.”

房俊平靜的說道。

而後,唐光甫就被拖出去斬了,他號啕大哭,可是無濟於事,不一會兒便沒了聲響,已經死翹翹了。

處理屍體這種事情,就不需要房俊出馬了,他將此事交給了張冒,這得做乾淨一點,畢竟,這種事情,可是不能被他人給知道了,否則會有麻煩的。

這件事情,房俊悶在心裡,也不準張冒說,就當是沒有發生過一樣的。

那幾萬兩銀子,房俊就當敗家了。

不過,令得房俊意外的是,嫚兒居然來向他坦白了,那是淚如雨下地告知了房俊。

“已經沒事了,我已經知道了,那個什麼唐光甫,再也不會來騷擾你了.”

房俊平靜的說道,他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面計較,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已經過去了,這過去的就讓其過去吧!嫚兒請求懲處,房俊象徵性的罰了嫚兒一個月的俸祿,主要是,他如果不處罰的話,後者肯定心裡不安,所以,房俊只能是象徵性的處罰。

“你休息幾天吧!好好養養身體.”

房俊揮了揮手,他是想讓嫚兒調節一下自己的情緒。

反正,他最近,商業上也沒有什麼大事情。

房俊則是開始考慮著新的產業了,他有不少的閒錢,總不能就放在那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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