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就是排查城裡的屠戶,看看他們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舉動,第二,排查所有的鐵匠,問問他們,最近有沒有人打造飛爪.”

房俊對著胡九說道,這是兩個突破口。

“大人放心吧!下官一定把事情給辦好.”

胡九不明所以,不過,他也是不敢違抗房俊的命令的就是了。

隨後,房俊就去找王寡婦談話了,得知的情況,這一家子,並沒有什麼仇家,沒有得罪什麼人,甚至都沒有跟人吵過架。

死者也是個閨秀,平日裡不怎麼出門,性子比較柔弱。

這就令得房俊雲裡霧裡了,沒有得罪人,不是仇殺,難道是情殺嗎?有這個可能啊!“你女兒,最近有沒有跟什麼年輕男子來往過.”

房俊詢問。

“沒有,我女兒可是清白的啊!”

王寡婦情緒激動了起來。

“不過,最近有媒婆來過,介紹了一個男的,是鄉下人,在鎮上的糧鋪做工,我沒有同意,說是入贅我家,我也沒幹,他家裡那麼窮,要這種人有什麼用.”

王寡婦來了這麼一句。

房俊不由翻了一個白眼,嫌貧愛富,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這個王寡婦會不會是說話難聽,得罪了對方,導致對方痛下殺手呢?也是有這個可能得。

房俊問了一下名字,叫做陳五,然後派人去調查去了。

他本人,則是再度去看了一下屍體,看看有沒有什麼疏漏,但卻並沒有發現什麼新的疑點。

下午,官府的人到了,從縣城裡來的,六個捕快,一個捕頭,姓呂,長得是虎背熊腰的,看上去是個大老粗。

房俊不由分說,直接讓這些傢伙滾蛋,這些捕快,穿著公服,太引人注意了,容易打草驚蛇啊!他自然不希望見到這一幕。

呂捕頭是巴不得,這種人命案是最難處理了,有人接下此事,他自然樂意,也就沒有他什麼事情了,那是滿心歡喜的回去了。

“兇手可能是外鄉人,說不定遠走高飛了.”

小夢開口,很是憂慮,人家遠走高飛了,這還怎麼抓人啊!上哪兒走去。

“我覺得不一定,其身份又沒有暴露,沒有那個必要遠走高飛的,一般情況下,犯案的人,那都是有僥倖心理的,他們覺得事情要敗露,才會遠走高飛,這個兇手,挺乾淨利落的,沒有留下什麼太有價值的線索.”

房俊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倒也是,沒有遠走高飛就好,兇手可能具有武功,這剝皮的手法是行家.”

小夢想到了一點。

“不,兇手不會武功.”

房俊搖了搖頭,如果兇手會武功的話,也就不需要藉助飛爪了,他覺得,應該可以從鐵匠那裡,得到什麼線索的,飛爪這種東西,一般人又不會打造的。

入夜,胡九回來了,他累得氣喘吁吁的,一連喝了一大壺水。

“屠戶沒有問題,鎮子上就三個屠戶,其中一個,下鄉去拿豬去了,另外兩個,都有人證實,案發當天晚上,他們都在家.”

胡九說道。

房俊眉頭一皺,這樣說來,那就不是屠戶了,可是,這種手法,比較老道,不是屠戶,又會是什麼人做得呢。

“鐵匠呢?飛爪有沒有什麼線索.”

房俊詢問。

“我問過了,鎮上的陳鐵匠,前段時間,丟失過一套飛爪,至於是什麼人偷得,那就不知道了.”

胡九說道。

房俊愣了一下,這樣說來,飛爪是偷來的了。

這兩個方向,那是一下子就斷了。

很快,房俊派去調查陳五的人回來了,對方也有人證明,事發當天晚上,這傢伙跟人喝酒喝醉了,沒有作案的時間。

好傢伙,這下子,線索全部都斷了。

房俊不禁心煩意亂,這是有計劃的謀殺,十分縝密,沒有留下什麼破綻。

只是,房俊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又有命案出現了,他大清早的一起來,胡九就來報信了。

“又死了一個.”

房俊不禁目瞪口呆。

“不是一個,是兩個.”

胡九說道。

房俊臉色一變,死了兩個,這還了得,他早飯也不吃了,立刻帶人去了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是一間廢棄的民房,是大晚上,有人在門外面,發現了帶血的腳印,進去一看,看見兩具屍體,嚇得魂飛魄散,然後進行了稟報。

房俊進去一看,兩具屍體,一男一女,男的死了,但是皮還在,女的就沒有皮了,被剝了下來,血肉模糊。

這兩人都沒有穿衣服,房間裡,鋪了稻草堆。

這房子沒人住,房俊一眼就看出來了,死者,是在這裡私會,然後遭遇了兇手,就倒黴了。

兇手是衝死去的女者來的,男的只是倒黴,遇見了。

“這男的認識嗎?”

房俊詢問。

“認識,韓青,有童生的身份,是個讀書人,女的,看不出來.”

胡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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