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那也是叫一個慘,婢女昨天晚上,被新來的,一個刺史大人的手下給凌辱了,她自然不敢說,只能忍氣吞聲。

房俊聽完,不禁是氣急敗壞,真是豈有此理啊!實在是太過分了,這是人幹出來的事情嗎?簡直就是禽獸,剛來就這麼囂張,這還了得,況且,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顯然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啊!這如果不嚴肅處理,豈不是壞了規矩。

“你帶路,把人給我抓來.”

房俊要親自處理,他讓幾個兵士,跟著婢女,去把那王八蛋給抓到內堂。

可結果,一大群人都跟了過來了,一個個的神色不善。

“你們想要幹什麼?想要造反嗎?”

房俊勃然大怒,憤怒地將茶杯給摔在了地上,氣得要死,他討厭這些眼神,彷彿充滿了威脅的意味,他是怕威脅的人嗎?“大人,出什麼事情了?”

許鏡雲走上前來,笑了笑。

“出什麼事情了,你自己問他,真是豈有此理,居然敢在刺史府胡作非為,昨天晚上,居然凌辱了刺史府的婢女,這有把我放在眼裡嗎?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情.”

房俊盯著罪魁禍首,一個鷹鉤鼻的年輕男子,此人面目兇狠,一看就不是善茬,臉上還有一道刀疤。

“啪”的一聲。

許鏡雲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破口大罵了起來。

“何三,你個王八蛋,我的臉都快被你給丟光了,你是幹什麼吃的,你腦子有毛病吧!”

許鏡雲勃然大怒,然後盯著房俊。

“大人,您放心,我會好好收拾他的.”

許鏡雲表明瞭自己的態度。

“這不是收拾不收拾的問題,按照本朝的律法,這是可以判死的,我看就把他處斬吧!這種醜事,也沒有必要對外宣揚了.”

房俊淡淡的說道。

“大人,處斬怕是有著不妥吧!畢竟,這又沒有殺人放火.”

馬別風出來說情。

“法不容情,不知道嗎?況且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沒說的,立刻處斬.”

房俊態度堅決。

“就憑你,也敢斬我,大爺的頭就在這裡,你斬得下來嗎?”

鷹鉤鼻的年輕男子,突然暴起,對著房俊咆哮,把房俊給驚呆了。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房俊大怒,這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講話,可是從來沒有過得事情啊?這還了得,真是該死。

“來人啊!給我拖下去斬了.”

房俊揮了揮手。

“兄弟們,大家一起上,滅了這狗官.”

鷹鉤鼻男子叫囂。

結果話音落下,許鏡雲突然抽出一把刀來,直接一下子讓鷹鉤鼻年輕男子,來了一個人頭落地。

現場鴉雀無聲,房俊震驚不已,一時間呆住了。

“混賬東西,找死,居然敢對大人不敬.”

許鏡雲吐了一口唾沫。

房俊無話可說了,他十分震驚許鏡雲的手段,這也太厲害了吧!說出手就出手啊!真夠狠的,這肯定是見過血的,否則,不敢怎麼做,難不成,此人,那是從軍營出身。

一干人等告退,房俊面色古怪,這個許鏡雲,表現得有些不正常,他為什麼要直接出手,殺了鷹鉤鼻男子呢?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他已經下了處斬的命令了。

難道是氣不過,一時半會失去了理智。

房俊搖了搖頭,這些傢伙,他有些看不懂了。

“大哥,三子跟了我們好幾年了,就這麼把他殺了,怕是不妥吧!弟兄們會怎麼看啊!都是一起出來的兄弟,大家心中肯定會有怨言的.”

房間內,馬別風開口,他很是不滿。

“你知道什麼啊!我若是不動手,他指不定說漏了嘴,到時候,你我就得死無葬身之地了,你以為我願意啊!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為了弟兄們的安全,只能這麼做,這裡不是太湖,由不得我們亂來.”

許鏡雲沒好氣地說道。

“要不宰了他們,省得我們看別人的臉色.”

馬別風提議。

“你說得倒是輕巧,你沒有看見嗎?這府內,幾百士卒,真要打起來,弟兄們損失可大了,再說了,人家是大官,真要死了,朝廷會不派人來,到時候,就全露餡了,難道,你還想再回太湖去.”

許鏡雲說道。

“大哥看得比較長遠啊!那我們怎麼辦?本以為到了江州,這裡一切由我們做主,沒有想到,這裡還有一個大官.”

馬別風嘆了一口氣。

“他又不是一直留在這裡,總會走得就是了,告訴弟兄們,低調點,誰要是敢亂來,別怪我不客氣.”

許敬雲冷冷地說道。

大青山外,房俊去看了看,山火還在燃燒,宇文家族的人,並沒有突圍出來,估計,得燒個幾天幾夜,大青山才燒得完,現在,對方還有喘息的機會。

他也不著急,反正,宇文家族死定了的。

“燒完之後,軍隊進去搜尋,注意,要小心陷阱.”

房俊下了命令,這是很有必要,需要注意的事情的。

“公子放心吧!他們跑不了的.”

張冒說道。

隨後,房俊就回了刺史府,他把馬別風給叫來了,對方作為州司馬,是需要官吏江州的政務的。

“這些摺子,都是下面的鄉鎮,送上來的,你自己拿去看看,該處理的處理,切記不可遷延.”

房俊一本正經地說道。

馬別風拿起了摺子看了看,房俊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個馬別風拿反了,像是不識字一樣。

“你該不會跟我說,你不認識字吧!”

房俊來了這麼一句。

“下官家貧,沒讀過書.”

馬別風有些尷尬。

房俊就想不通了,吏部的人是幹什麼吃的,讓一個不識字的人,來做州司馬,這種人,當個吏就行了,不識字怎麼處理政務,這不是開玩笑嗎?“那你下去吧!”

房俊揮了揮手,他眯了一下眼睛,吏部再無能,也不可能要一個不識字的人,來擔任州司馬,哪怕是無能之輩,也應該是識字的啊!這十分奇怪。

其中有問題啊!這些傢伙,很是奇怪。

帶這些人來,又沒有帶家眷,也不合理,通常,去外地為官,基本上是連家人也要一起帶上的。

這些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啊!房俊很是奇怪,不過調查起來,也麻煩,得從吏部調查。

江州真要交到這些人手上,房俊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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